人绑好后,鹿开就自顾自地去浴室_have a bath_了,把付语宁就这么晾在那儿。现在的姿势让付语宁很不舒_fu,坐不是坐躺不是躺,时间一长手就容易酸。
洗个澡也能磨磨蹭蹭的四十分钟不出来。付语宁知道鹿开有心要折磨他,但他连着加了几天班,是真的累,就着这么个难受的姿势睡了过去。
鹿开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看到这幅场景,不禁失笑出声:这都能睡着?是有多累?
他随手扔了毛巾,踱步走到床边,俯身neng下付语宁的睡ku。付语宁被这番不小的动作整醒了,刚醒时还有点懵,待看清了鹿开覆在他Xiong口的手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变化鹿开尽收眼底,T侃他:“变脸呢?”
付语宁晃了晃头顶被绑的双手,说:“解了,手酸。”
“受着。”
鹿开翻出抽屉里的润滑剂,不费余力地扯掉了他仅剩的neiku,未boqi的x器暴露在空气中,冷得付语宁*了下tui,但最终还是被鹿开强硬地挤Jin_qu,向两侧掰开。
草草地扩张了几下,鹿开就直接挺身而进了。
在x事上,付语宁是疼还是爽,鹿开全靠瞎猜,因为付语宁不给他反应。就好比现在,他勃发的狰狞x器好似一把刀,生生地把付语宁劈成了两半,但他却显得那么云淡风轻,给人一种“他一点都不痛,只是闲躺着”的错觉。
如果不是付语宁突然变得僵硬紧绷的body,和拽着领带拽到发白的手指出卖了他,连鹿开都会被他骗过去。
除了第一次,付语宁在后来的床事上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反应。
连叫都不叫。
鹿开大开大He地来回挺动了十来下,身下的人终于没先前那么紧绷着了。等他放松下来,鹿开又刻意加大力度,凶狠地往前顶了一下,停留在付语宁大tui外侧的手,又_gan受到了肌r明显的紧绷。
谁他么*还要靠手去_gan受另一方的情绪,也就只有他鹿开了!
鹿开把他的tui架到肩膀上,压着他进出,*囊打在*部上*作响。鹿开望着付语宁那张把所以情绪都隐藏起来的脸,气不打一处来,蛮横地朝大tuinei侧咬了一口,愤愤地说:“*像个死人。”
鹿开口中的“死人”,因为狗咬得这一口疼得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鹿开在x这方面非常持久,这一轮下来换了不少姿势。*式时,由于双手被绑,付语宁被顶得头在柜子上撞了一个大包。
事后鹿开去浴室把那用过后,已经软下来的老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回来后倒头就睡。也不管这大半夜被neij的付语宁,收拾起来有多麻烦。
等付语宁收拾妥当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他抽了个枕头拿到客厅睡沙发去了。
困,累。
人的生理结构很奇妙,如果你困过头累过头了,有时无论你怎么B迫自己,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睡不着就容易胡思乱想。
付语宁望着天花板想了很多以前的事,回想陈北鞍说的话,回想这一年和陈北鞍之间发生的一切。
虽然没什么意义,但付语宁还是会在无数个夜shen人静的晚上想起来。
六点一到付语宁就起来了,洗漱一番直奔公司。
上午,付语宁正坐在电脑前画着GGD的图纸,接到了阿魁打来的电话。说事成了,来收剩下的钱。
付语宁说好,挂了电话后,把剩下的那一部分银联转给了他。
终于把图纸画好了,下午又分别给三个公司发了报价,总算是忙完了。盯了一天的电脑,眼睛涩得厉害。
后面还有些不舒_fu,导致这一整天付语宁都没怎么吃东西。终于熬到下班了,现在的他只想回家煮一锅浓稠的小米粥暖胃,然后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结果等待他的却是——到家后发现门锁被人换了,他站在楼道里_geng本进不去自家门!
付语宁压着火,从黑名单里把鹿开的号码拉出来。待手机那头一接通,他直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你有病?”
亏鹿开还笑得出来:“昨天开锁花了我一千。不过嘛,我是半夜,你是傍晚,这次应该一百就够了。”
“但你应该也开不了。”鹿开坐在办公桌前心情yu_yue,手指灵活地转着付语宁当初送给陈北鞍的钢笔,“指纹锁,你又不能跟开锁师傅说,你忘带钥匙了。这怎么看都像个入室抢劫的。”
付语宁抬手掐了掐眉心,忍了又忍,最后忍无可忍地爆了一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