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活动,您老自己跑来把一等奖赢走了这不He适吧?”
“惯例,评审过程不公开作者名字,除了馆长和几个员工,没人知道这是我,评委也不全是这里的人。奖金还不够路费的,再说我从来没领过。”
“每次都拿一等奖?”
“偶尔。”
按照赵彦知说话习惯,那就算不是经常一等奖也是经常得奖了。
赵彦仁闻言,笑着把他扯到展厅角落,得意地掏出钱包翻给他看。
那晚在喀纳斯拍的另一张照片。那时他们已经卷包袱收摊了,赵彦仁冻得脸发僵,扯过一部机子,也没管镜头He适不He适,抓拍了赵彦知全副武装走在雪地里的样子,最后挑出这张,赔上他抓耳挠腮倾尽全力也就那么回事的后期,洗了放在钱包里。
广袤的冷色雪原,头上是灿烂星空,赵彦知独自一人走在茫茫雪地上。
赵彦知歪头看了,笑他:“这黑灯瞎火还穿得跟熊似的,谁看得出谁A?”
赵彦仁指指自己的眼睛:“这里看到的是熊,”又指指左前X_io_ng:“这里看到的是你。”
情话般缠绵又认真,赵彦知听了喜滋滋心情好极了。可事后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似乎**仿佛**好像有哪里不对A?谁像熊了A?!
在展厅里转着转着,赵彦仁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问:“那样的照片,你多吗?”
“那样是哪样?得奖的?还是做好的?得奖的不多,做好的**千百张得有。”
“给我行吗?”
“行。”赵彦知很干脆,“有些投过稿不过期限已经过了,只是如果你要发表,记得区分,别发重了。”
“不发表。”
赵彦知也不问他打算做什么。
后来赵彦知递给他一个移动硬盘,他点开一看,才知道得奖作品为数不少,国外奖项居多,有杂志评选,有天文台评选,奖项名称在他看来都很陌生。
“国外的奖金也不拿?”
“哪能A,不拿白不拿,收了就给鹮妖。早年赞助他们的第一笔资金就是这么来的。”
“你们得认识很久了吧?那得多少年前?”
“读书的时候,十来年。”
“很厉害A总裁先生,以后私奔了您大可以转行嘛。”
难怪副馆长对他们热情也客气。赵彦知不单是天文馆寒暑假活动的长期金主,也是馆长的私交朋友,还是同好圈里的大手。
“也不是,”赵彦知挠挠头,眼睛看着别处,似乎不大好意思:“照片好坏关系到很多因素,技术、经验、创意、后期、器材和环境,都很重要。器材就不说了,比如喀纳斯那张,封山期去北疆拍雪景,很多人做不到,毕竟交通不便,又冷。可人烟旺盛的地方污染和光污染都重,难有这么纯净的天空。”
“前辈们说照片好坏靠技术。”
“骗人,虽然星空对相机要求不很高,可你见过哪个前辈拿tao机挂狗头拍星星?”
“说到底您是拿财势压人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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