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之后,过度xing_fen的青岁被摩拉克斯捞回去了,而金鹏则是被四个哥哥姐姐接回家,一边走一边兴致勃勃的问帝君和少君之间有没有什么八卦。
金鹏刚刚吃了好多烤鱼,现在被这么一问,下意识到:“少君和帝君烤的鱼都很好吃。”
弥怒:“?”
浮舍:“A?”
伐难:“你不是去当守卫队长了吗?烤什么鱼?”
应达:“帝君亲自给你烤的鱼?”
金鹏:“*”_gan觉他们的表情有点奇怪,是错觉吗?
青岁趴在摩拉克斯对面看他已经恢复了成年体型,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虽然这样也很帅,但是少年帝君真的太戳了,什么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A!
灵动又不失威严,俊美中带着青涩,清贵无双又肆意张狂,少年的意气和帝王的尊贵融He在一样,每一眼每一个角度都是不一样的绝色。
呜呜呜为什么不能是永久皮肤呢?长大有什么*青岁的目光在摩拉克斯被他揪的略显松散的_yi裳下微微显露的弧度和流畅的线条,一向严谨又端正的_yi_fu被扯松之后,就是加倍的诱惑,加上那因为认真而显得略微冷淡的神色,禁yu_gan爆棚。
青岁被蛊的说不出话来。
行吧*长大了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这是阵前布置,说说你的想法。”摩拉克斯批完一叠文书,从旁边拿起一张薄薄的纸放在青岁面前,上面是详细的军事规划。
青岁只稍稍瞥了一眼,就_gan觉头已经在晕了,但是本着战争是大事要严肃对待的理念,他还是接过来认真看了,一看就是两个时辰。
其实摩拉克斯已经写的很明白了,但是要青岁揣摩背后的shen意,就是在是为难他了,他连纸上谈兵的水平估计都达不到,顶多背个三十六计,还有伟人的十六字真言。
但是要让他对着一份书面规划联想到具体地势和双方军队部署,后勤情报经济政治等多方面因素,然后再提出点什么有用的意见,那可真是太高看他了。
他甚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要么就靠运气瞎走,要么是虽然说不清但因为走过所以会走,要么就靠系统开导航。
几个方向记得最熟的时候,还是跟着攻略找宝箱和神瞳,在地图上看的东南西北。
青岁一边吐槽一边强撑着一学习就上涌的困意,努力把每个字都看完了,然而并没有看明白,有些刚刚看过就忘了。
存不住知识的脑子.jpg
不过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反正对格拉西亚的实力和军队有了初步认知。
这上面写了一则与梦魇有关的案例,是这样描述的。
“念即通之,梦则魇之,一连百千,心弱者立死,意坚者难分,虚实不辩,善恶对半,是为梦伥。凡人多有妄念,祈而养之,造魇阵于山,逾六十载。”
文言文理解嘛,怎么说也是学过一点的,而且这也没什么生僻字,挺好理解的,青岁把这一段反复看了好几遍,直觉告诉他这跟他在石碑上看到的战争记载应该有些联系。
“这种梦伥,没有破解的方法吗?”青岁突然抬起头询问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倒不意外他会问这个,却是摇了摇头:“「梦伥」先于「梦魇」,梦之权能未被赋予魔神之时,万物智能催生之妄念已然萌生。只不过现在被格拉西亚攫为己用,其中夹杂着她的神力,对你而言反而更易清除。你应当记得萍儿的伤,其中被封印的那gu力量,便是格拉西亚所驱使的「梦伥」。
其中的魔神之力你当时便已经净化,但是残留的纯粹「梦伥」,即使是净化之力,也需要百年甚至千年时光才可彻底_geng除。”
青岁皱着眉:“「梦伥」究竟是什么?诅咒?邪祟?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他轻叹一声,望向窗棂上青岁系上的红绳,语气微沉:“伥者,附恶而生,无形之体,善恶之介,上为善则梦,上为恶则伥。无智少谋多疑善思之魂,作茧自缚而为。意念越庞杂的地方就越shen厚牢固,如影随形,凡有心者,皆不可免。”
“没懂,但是总不会比禁忌污染更难搞吧?”青岁每一个都听清了,但是听清和听懂还是两码事的。
摩拉克斯对他招招手,等青岁不明所以的走过来,他就十分顺水的把人揽到怀里,像是抱了个抱枕一样,把下巴放在青岁肩膀上,把青岁整个人圈在怀里,声音在耳旁响起:
“二者不是一个概念,简单来说,你的净化就像是天生针对禁忌污染一般,能够侵蚀王座天理和法则的禁忌在你的净化面前毫无抵抗力,天然克制。但是梦伥却是属于这个世界所有智能生灵的伴生,尤其以人类为甚,简单的念想不管是善是恶其实都很正常,但是总有极端,善之极与恶之极一样,都会催生妄念,于是「梦伥」就形成了。
善恶好坏对错本就难以区分,对于大部分众生处在混沌之中的凡人来说,要想明白是很难的一件事。而更难解的是,当明不明,不清而醒,偏以概全,识而无路*诸如此类的状态,长年累月下来,往往就会形成梦伥。”
青岁_gan觉自己应该是听懂了,但是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好像又不是很明白。不过有一点清楚了,净化能见效,但是慢,需要长时间坚持刮痧,想要立刻见效,恐怕还是需要其他的手段。
“封印不行吗?像萍儿身上的那样?”青岁问道。
“如果你有办法让我也可以使用你的权能的话,可以。”摩拉克斯语气微微慵懒,像是在哄小孩。
青岁反而若有所思起来,话说,他这个净化,好像不是他灵魂自带的能力A*是最后一次时间线重启的时候才有的,那么是怎么来的呢?
【
“滴答——”
蒲公英酒瓶倾斜在桌面上,清澈的酒ye流淌,浸染一地,桌沿边还剩下小gu清亮的酒缓缓拉长滴落,空*的酒窖里只有这清脆的一声声空洞回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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