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水_geng,是香花村人,就西门村的隔壁。原本,我家十一口人,留有祖田二十亩,生活不用愁。万万没想到,前年,自从遇到这个何绍福,一切都变了!”一个声音沙哑,满含恨意的中年乡民,一瘸一拐地走到被架在台侧的何绍福面前,问道:“何老爷,你还认识我胡水_geng吗?”
胖乎乎地何绍福被两名圣兵架着,无法动弹,但还是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胡水_geng一眼,摇摇头。
“原来你何老爷都不记得我了?也是,你害过的人成百上千,又哪里会记得那么多?来来来,你看仔细点,我就是前年你到香花村佃户家收租时,那个挑粪水路过不小心弄脏你_yi_fu的人!”胡水_geng讥笑着,满含悲愤地朝台下的乡民们喊道:“乡亲们,就因为经过一条狭窄小路,我担着粪便,不小心弄脏了这个何绍福的_yi_fu,他便要我赔偿十五亩上好水田。我不肯,便让人将我右tui打断,还让衙役将我抓到州牢关押。我两个儿子气不过,找到他家去论理,结果大儿子和二儿子都被打成重伤,我自己也被在牢_F_里被打晕。”
“等我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成了瘸子。家里的二十亩祖田,也作价一两银子卖给了何绍福,田地契上还按有我的手印。”
“我在牢_F_关了十天,等我回到家里,才得知**才得知被他们送回家的大儿子,没过一天就死了,二儿子也成了傻子,这都是被他们活活打成这样,就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畜生!”
“我家破人亡,告状也无门,本想一死了之。幸好这时太平圣军来了道州,救了我胡水_geng一家!”胡水_geng又朝台下众乡民喊道:“大家说,这何绍福该不该杀?”
胡水_geng怀着无比愤恨,控诉着何绍福的作恶多端。
“该杀,该杀!”台下众人都一脸激愤地喊道。
这时,另一个五十余岁的老头,也走到台中央。
“这不是以前在响水圩卖唱的石老头吗?倒是好久没看到他了,怎么今天到这来了?”台下有认识的。
“他不是还有个漂亮的闺nv吗,一直跟他一块卖唱,怎么不见了?”
“嘿嘿,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他闺nv早没了,听说是用剪刀自尽死的,可惨了。”
“这么惨,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来听听。”
“嘘**台上要开始了!”
台下乡民们窃窃私语着。
“乡亲们,你们不少去过响水圩赶圩的人都认识我,叫我石老头。”老头头发花白,颤悠悠地模样,声音却是洪亮。
“石老头,怎么好久没见你去卖唱了?还有你那一起卖唱的漂亮nv儿呢,怎么不见?”台下有几人回应道。
“这几位兄弟,我那春儿,你们再也见不到了!因为,她被这个该挨千刀万剐的畜生害死了!”说着,石老头慢吞吞但坚定地走到台侧被圣兵架着的何绍福旁边,死死地盯着何绍福半晌,眼中的仇恨和怒火越聚越多,浑身也颤抖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何绍福看着这弱不禁风的石老头,凑近自己耳旁,不知为何,竟然害怕起来。
“嘿嘿,何绍福,你也有今天!”石老头在何绍福耳旁低声说完,便是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何绍福发出一声惨叫!架着他的圣兵连忙将石老头拉开,何绍福已经痛得满地打滚。
台上和台下的众人一看,不由倒xi一口凉气!
只见石老头zhui里吧唧吧唧地嚼着什么东西,zhui角边血淋淋的,看起来渗人得很。
石老头迅速将zhui里东西吞了下去,然后开心地咧开zhui,嘿嘿地傻笑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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