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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滇身上漫溢着的男性气概,是百谷从别人身上没见过的。

寨里所言的强壮,肥头大耳脚力强健,能下地干活从不言累,或赤手与山中野兽搏斗,带回漂亮的毛皮,个个皮肉糙实却不美。

长安的强壮,是裹在锁甲里的禁军,是跃在琉璃瓦上一闪而过的侠客,在百谷眼中如浮光掠影,无法真实地触及。

都城谈吐文雅的名仕,家乡会唱山歌的郎君,俊则俊矣,缺了几分耐力灵活。

他今日被人搂在怀中就开始脑热耳鸣,不分左右,尤其被吻了两回,舌头被人含着,吸着,嘴唇咬破,只知应付,眼睛不断震动着,反而被那既俊美又宽背窄腰的河伯讥笑:“百谷真的懂?莫不是拿话柄勾/引我吧,罢了,还是我自己揣摩。”

津滇又揉又抱,不知如何下嘴,但只是这样生涩的、拙劣的,但是热情的、真实的动作,就能渐渐引燃自己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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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百谷见津滇的手探进了自己衣服底下,两手一掐捏住腰,被这样的男人深深抱住,紧紧相贴,百谷何尝不有第一次的紧张和羞扭。掌心的热度烫着了他,皮肤上起了一层抖不掉的淤麻,他想走了,立时逃开,不要被这样的神弄的乱了心,不像平时的自己。

于是百谷按开他的手腕:“不……”

“什么不?”那男人不由分说的眼神看他,气息充满野性,想侵略一切靠近的人。

百谷话到嘴边,却说:“慢些,津滇,慢些,我好热。”

“我也热。”

津滇拿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让他摸怀里的肌肉:“你也来摸我。”

双手搭在平滑的肌肤上,百谷看着他期待的双眼,把手慢慢按下去,干惯了粗活的手掌没有那么敏感,捂了一会儿才有知觉,觉得他浑身森凉,觉得他血肉火热。每块肉都结实地长在骨头上,骨头也美,肩膀上的弧线,锁骨的突起,脉搏在胸口擂动……传递到了手心里,百谷忽然从地上起身抱住他:

“津滇,若你真能保佑我寨,那冷酷的山神,我便不去寻了。”

“原来你是小看我。”

津滇笑得时候喉结发出震颤,把百谷被水粘住变乱的头发用指头梳开:“区区一寨而已,我看守的可是千万里河川。”

两人又去亲吻,百谷现在能好好地体验这种强烈的感情了。跟一位之前完全不相干的男人交握十指,被他在野地里压住,心跳得快,那便快吧,炸裂胸膛才好,放弃抵抗互相触摸。他觉得浑身起了烈火,烧得呆头呆脑,声音发抖:“我包袱里……带了一小罐猪油。”

津滇心想着猪油用来做什么,解开包袱之后就清楚了,油罐旁边还有一截用木刻的杵,通常当地人碾磨花椒便是用这种器具,但它特意雕了一个凸起的圆头,便像极了身上的东西。

“百谷的心思我已晓得了。”

津滇亲他的脸:“今夜不让你后悔,要让你快活。”

百谷脸热地脱下最后的衣裳,向他慢慢打开膝盖。跟本地人不同,他直到腿根里的皮肤都生得白嫩细腻,因为做着早起晚睡的生计浑身薄薄一层肉,青稚的身体里有灰粉色的入口。

“不要盯着了,你不要再……”他又合上腿,不让津滇再看他股缝,“我自己来吧。”

河伯有力的手腕又拉开他的大腿,像拉开一双桨,拨开水面。男人的脸埋在他的鼠蹊部舔着那一处凹下去的肉,舔不尽兴又咬了一口,用坚硬的牙齿折磨着身体的软肋,使得百谷已微微苏醒的阴/茎又受到刺激。

“嗯……”

百谷轻呼,锁紧身体,看他又移动着头去舔肚脐之下,弄得一片又湿又痒,手在他没有肉的胸口上胡乱地揉着,节制地掐着,春潮把他浸软了,只能仰着脖子吸了两口气,一切都随对方心意而来。

百谷用手指沾了些冻住的猪油,抹在那截削好的木头上,涂匀了,又去够着股缝里的那一处褶皱涂满,后/穴窄小,还没遭到过异物入侵,紧闭着房门。

津滇捣乱似的不让他好好伸进手指扩张润滑,偏要自己来做:把百谷两条瘦腿折在左臂上,让他屁股抬高,又去看令百谷难以启齿之处,目光打量,用指尖探测。

“让我弄,把它打开,是吗。”

百谷咬着下唇点点头。

“原来是这处,”那河伯拍了拍他屁股,“模样生得俏,屁股也翘。”

百谷自知身体不能跟他比:“河伯莫说这种话了。”

“又唤我河伯了?津滇二字若聱牙,百谷也可称我为情郎么。”

这不是更难出口么!百谷腹诽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被他打开,小巧干净的后/穴闯入了带着油脂的手指头。

体温自然地化开油,手指越往里钻越热,油滋润了干燥的肠底,又滑出几滴落在草地上,声音清晰可闻。津滇放下他的腿,把木棒顶进两腿间,刚挤进一个头,转了圈儿,百谷就变了表情,猛地抬起了腰:“痛,好痛!”

“这么个活,只能如此了。”津滇的大手摸着他耳垂,“谁叫你削得粗。”

百谷捂着脸,手缝里看见漫天的星星,看见低垂在江边的月亮,看见津滇的眼睛笑着看他,张口道:“我心想着,神明的……自然……”

津滇喜欢他这模样,心里喜笑,就把那木棒拔出来,问他说:“你信不信我。”

“我信……”

“那便交给我。”

“好……”他嗫嚅出声:“交予你。”

津滇揉了两把裤腰凸起的地方才解开裤带,直言憋死了。

夜里看不清,好似他拿出一团轮廓粗大的长物要塞进腿里,吓得百谷两手抱着他的背:“你,你……”

“要情郎如何?”

自己刚说了要信他,不可反悔,百谷不好再推拒,转而说:“再摸我多些,背上被草茎压得难受,土里泛潮。”

津滇在他耳边笑着,声音低沉有力:“你是要急死我了,好宝贝,且忍忍吧。”

随即边是揽着百谷的腰身拂去沾上的露水,边把赤露的男根朝他的后/穴捅进。青年以为要被塞破了,死死咬着下唇收紧肌肉,然而打开他后/穴的力量不是那么突兀,比木头做的假势还轻巧地塞入进来,有可以忍耐下的胀而已。

“嗯……进来了……”

舒服的感觉让他仰起脖子,放松穴肉,虽然奇怪看到的轮廓可比刺入身体的东西大,但进来后的滋味并不难捱,只有兴奋。他在同一位神明做/爱,本该神圣,却被带在无人可至的水旁私媾。

百谷淫/欲所驱,大着胆子去摸河伯留在外面一半的男根,更加疑惑:“是这个插进来的么。”

“水本来就能改变形状,百谷不知道?待我慢慢将你这穴磨开。”

津滇开始抽动,他一个魁梧男人心思却细腻,更让百谷着迷。嫩肠中上下插着,起初是闷闷的胀痛,而后越来越狠,驱散了痛劲儿,口中声音呢喃破碎,还要去吻他,闻他身上的咸的水汽。

撑在身体里的渐渐变大,百谷越喘越重,觉出津滇在变着方向操/他里面的肉,把里面捣烂了捣出水,滴滴答答向外流。甬道一时油水混合更加畅滑,出入不费力,男根又变大一些,填满了肠中每个角落。

“啊,津……啊啊,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

“哪里有法术,百谷自己身体里就有水,不过操出河道来了。”

后/穴彻底开了口,河伯这才真正使了力气操/他撞他,将那粗的根屡屡插入一半拔出,来回七八次,百谷轻哼,再使劲全部一次顶到肉道的尽头,百谷便“啊”地叫起来,伴着臀/部的拍打声,甚好听。

随着河伯的深入,百谷的四肢也不听话了,不由自主吸取着他的力量,一双扶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小臂,随他插入的频次和力道起伏。周身折断的香草冒出清凉的香,增加了强烈的幻觉,与津滇的美目对视时,仿若正置身于神殿中。这神殿不是烧的砖砍的木所建,它正是建在幕天席地之处,在水一方,在河伯的双臂中间。

以此过了两刻,腿根都被操得发酸,透明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后/穴也顶不住那精神的男根抽/插,百谷射了一回,被折磨地不像个新娘,倒像个荡妇了。他浑身发粉,穴中淫/水不断,搂着那河伯不撒手,初尝情事便食髓知味,两人于水畔牢牢相缠,浑身激荡不已。

约莫又过二刻,百谷双眼中的月亮都淡了,体力虚空,开始哀求:“好津滇,嗯,嗯……今日放过我吧……”

男人大起大落地用那粗大的物猛操湿穴,一直溅出不少液体,正在兴头上:“百谷的滋味真美,难以罢手,再让我快活半个时辰。”

“啊,不行了,津滇,啊啊,肠里要操坏了,胃都要顶破了……”

津滇抹去百谷眼角痛快出来的眼泪,见他是真体力不支,眼下发黑,便声音暗哑地说:“那,唤我情郎。”

说完了就剧烈开合大抽大入,两个囊袋拍着百谷的屁股,粉穴大张着,被插得摇晃,还能看见里面的软肉被水淋得发亮。

百谷被操昏了,胡乱应下来:

“啊,啊啊啊,好情郎,力气好大,受不住了,我情郎……啊呀,来日再给你操……”

津滇听了这话才舒坦,还是这样用男根去插入那承受不了的穴/口,裹着他的肉越发无力柔软,只知吐出透明的水让他方便往来,百十来下之后才叹息着打开精关,也不拔出,射在百谷里面长长一段时候。

百谷叫了一声,绷平脚趾,感受到一股股精/液有力地激在穴中深处,肉被刺激地收缩,肠内逐步饱胀,同时自己前面又喷了一回,两腿之间腥液无数,流淌在腹上腿上,草叶上。

穴虽被干得麻了,却十分满足,他也好像是被喂饱的小兽,沉静片刻后含着男人的粗茎翻身在他胸膛上,让那东西在身体里磨着:“津滇,我好快乐。”

“你摸摸。”河伯带着他的手去又去摸留在外面的男根,“还没完全涨大,待你休息一天我们再做。”

两人忘情地吻着,小而软嫩的舌头被大的舌头卷起来,津液来回对换,不再区分你与我。河伯的手指还在玩弄他的后/穴,浅浅插入,拨弄粉肉,好像要弄明白刚才缠裹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偏偏在二人甜腻抚慰的此时,山中云雾笼罩之地三道落雷劈嚓落下,闪电照明大地河流,惊得百谷抬头一望:“怎么了!”

“无事。”

河伯轻笑地看着那远山,摸着他脖子,吐气在他耳旁:“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山中天气变幻无常,落雨罢了。”

百谷惊出一身汗来,望见闪电落下之地一个人影伫立在山巅上,如此遥远,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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