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能取下来吗?”早上收拾完,临出门前,林莫辞又指着脖子上的颈链问道。
陈惟晚看了一眼:“抱歉,这个是特殊材质...很难取下。”
“你说你没事买个这个...”林莫辞跳到他身上去让他背着自己,顺便想再吐槽一下,但是又怕提起来陈惟晚太nei疚,没敢说完。
“抱歉。”
陈惟晚不断的重复这句话,背着他,按了一下电梯。
林莫辞叹了口气:“算了。”
陈惟晚垂下眼又道:“这个带着时,每隔几天我就给你我的信息素,否则还会疼。”
毕竟所有从灰色市场高价买这个的人,本质都是为了困住自己的omega。
林莫辞先是想骂他,转念想了想又说:“那刚好给我治病了.....但是,有这个在,你放出信息素我就疼怎么办。”
“不会。”陈惟晚低了低头,“我正常情绪的信息素,不会让你疼....”
林莫辞:“.....”
算了,好在这个款式看起来还挺时尚,不难看。
林莫辞有些认栽的想。
“其实也没事,就是不太方便闻你的信息素了,闻一点就太_C_J_。”林莫辞挠挠他的头发说,“唉,昨天的事儿都别想了。”
他作为受害者还在这担心着陈惟晚的情绪,陈惟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一路走到了校门口,四中门口是一条车来车往的大街,隔着来往人群,林莫辞看见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那人身材高大结实,背脊挺直,站在那就仿佛一座山,面上也带着满满的沧桑沉重_gan。
唯一突兀的是,他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布偶熊,熊耳朵上还D着蝴蝶结。
看到这人的一瞬间,林莫辞晃了神,几乎以为看到了自己的老爹。
可惜那人不是,他手边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子,虽然面容古板,满面风霜,一看就是能把犯罪分子头拧下来的硬汉,可是作为父亲,他又在身上背着哄孩子的可爱_Wan_ou,手里牵着自己nv儿的小手。
不知为何,林莫辞忽然有些难受。
陈惟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问他道:“你想要那种_Wan_ou吗?”
林莫辞回了回神:“没有。”
他想要个那种爹。
他有很多_Wan_ou,然而没有那种牵他手的父亲。
这么多年,他们的父子关系一直僵的像是一条冰封千里的河。
陈惟晚:“你要是想起来还想要什么,随时和我讲,我买给你。”
他从昨晚开始总是说这句话,林莫辞敏锐的觉察到他似乎是在为昨天的暴力行为愧疚,戳了戳他的脸故意逗他。
“想用金钱补偿我?我还偏就什么都不要,让你一辈子在对我的愧疚中度过。”
陈惟晚“哼”了一声:“那我就什么都不买了。”
他这个样子少了平日少年老成的_gan觉,倒显得有些幼稚,林莫辞没忍住笑出了声。
陈惟晚背着他进了学校,似乎因为昨天他在论坛上的一顿**作,今天已经没有人敢直接在路上指点他们。
昨晚睡的稍晚,林莫辞今天总是打盹,英语课他主动请缨要求站起来听课。
英语老师小杜疑惑道:“你今天表现还行A,我没说要罚你站。”
林莫辞:“不是,我是为了听课。”
小杜:“......”
她指了指教室最后面:“你去后面站吧,免得挡着同学。”
林莫辞跳着去了教室后面,找了个椅子担着tui,靠着拐站了一会儿。
他这种忽然的上进,连小杜都给看愣了。
纪楠玉不屑的“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装模作样。”
学习不易A,林莫辞心想。
头悬梁锥刺gu已经够难受,最烦的是成绩差的人努力学习还要遭受白眼。
他T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在周围人诡异的目光里真的认真记笔记。
陈惟晚昨天同样没睡好,他趁着课间*时请假在教室里待了一会儿,趴在课桌上闭眼小憩。
林莫辞作为伤员本来就不用去跑*,他拿着小本本背了一会儿单词,抬头时恰好看见陈惟晚安静的趴着睡着了,脸颊上被太阳光照着,睫毛长而垂,莫名的乖巧。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却这么危险。
他忽然贼心又起,想起了上次玩桌游时,大冒险环节时他亲在陈惟晚脸颊上那一小口。
心脏忽然咚咚咚地乱跳,林莫辞瞅了一下周围,见一个人都没有,越发大胆的站起来,凑过去。
他一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尽管昨夜他刚为耍流氓付出过惨痛代价,现在还金_chicken_独立着,仍要身残志坚的耍流氓。
陈惟晚的一点点碎发盖住了眉毛,他的头发是很明显的褐色,和他的眼睛是一个颜色,比了刻意染出来的还要好看,林莫辞越看越心痒。
春日阳光里,他微微的对着自己喜欢的少年俯下了身,越凑越近,呼xi也越来越不规律。
抽气声从门口响起,几个陌生的别班同学站在门口看到此情此景,大喊一声:“你要对我们的校草做什么?”
这几个人有有o,都是听说今天陈惟晚没跑*,特地跑来偷看校草的,没成想一来就撞见了这个该死的校霸正在对校草yu行不轨之事。
林莫辞赶紧站正当了,挥着手撵着他们往外走,压低声音对他们凶道:“吵什么,小心吵到他睡觉。”
几人和林莫辞一起到了走廊,都围着他吵吵嚷嚷,仿佛在B他低头认罪一般。
虽然这个学校里喜欢陈惟晚的人十分的多,但是大家仿佛都约定俗成了一种默契,就是谁也不能真的去*扰他去纠缠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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