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是皇上死了的白月光。

无人知晓,我死之前,对皇上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可真是个婊子」。

皇上去早朝了,清泉宫里的宫nv们又开始聚到一处嚼*_geng。

「听说了吗?上个月新得宠的那位要被打入冷宫啦!」

「为什么?昨儿不还耀武扬威,说要把宫里的桂花树都拔了,改种海棠花吗?」

「就为这个才惹怒的皇上,她也不打听打听,桂花树是为谁种的。」

「可不是。明懿先皇后姓桂,皇上才在宫里种满桂花树,桂花树等同先皇后,这她也敢造次,真是活腻了。」

「就是,整个大云朝都知道,咱们皇上视美色如浮云,一辈子就只爱先皇后。你们知道丽妃吗?几年前番邦进贡来的那个公主,听说失宠也是因为先皇后。」

「不知道,欢姐姐,你快跟我们讲讲。」

**

我,当事人,明懿先皇后,在骨灰坛子里听得要烦死了。

帝后情shen的传说都是假的,事情_geng本不是这么回事。如果再有机会和皇上对话,我只想再骂他一句「婊子」。

1

我嫁给皇上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王爷——相王赵渊。

新婚夜,他用一杆如意秤挑开我的红盖头,长眉高轩,志得意满道:

「我知道,你是斗赢了桂家其他nv儿,才成功嫁给的我。」

啥?

这个人自我_gan觉好良好A!我无语。

_geng本没有人想嫁给你好吗?相王赵渊要从桂家挑选一个nv孩做相王妃的事情传到后宅,整个桂家哭成一片,得宠的姨娘跑去抱着老爷大tui哭,失势的姨娘抱着nv儿哭。

那场景,真叫一个惨绝人寰。

俗话说得好,宁嫁阎王,不嫁相王。

到底大太太是当家主M_,一拍桌子,威严决断:

「实在不行,抽生死签吧。」

话一落地,桂家的八个姨娘和二十三个nv儿哭得更凶了。

最后还是我实在不忍心,挺身而出:

「姐姐妹妹们都别哭了,我来嫁!」

2

后来赵渊登基成为皇帝,史书上这样记载他的出身:

二皇子赵渊,太祖嫡子,皇后所出,自幼聪敏,太祖与皇后甚爱之,五岁封相王,矜贵无匹**

简直是放屁。

而作为被赵渊追封先皇后的我,史书上则这样记载:

明懿先皇后,南安郡书香望族桂氏嫡nv,温良恭俭,妇德典范,姿容秀美,蕙质兰心**

就更胡扯了。

实际上,我们俩,一个是不受宠的二皇子,一个是不受宠的庶七nv。

因为不受宠,所以皇帝轮流做,却怎么也到不了他相王赵渊——他父皇死后,他大哥登了基,他大哥死后,他三弟登了基。

他这个二皇子,不但没有皇帝做,反而被新登基的三弟安了个「吞没黄河赈灾款」的罪名,发配到边疆南安郡,做一个闲散而不富贵,且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落魄王爷。

而我呢,是桂家的庶nv,排行第七,名曰七娘,娘亲是早已失宠的四姨太,有一个大我四岁的同M_哥哥叫桂五郎。

桂家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书香门第,我爹桂老爷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发大财的市侩商人。

我三岁那年娘亲就失宠了,新姨娘一个接一个地进府,新庶nv一个个地出生,我们四_F_的地位一天比一天边缘。

六岁之后,失去了到正厅用餐的资格,我就没再见过我爹,直到十六岁那年,我被大太太的嬷嬷叫到正厅。

好家伙,正厅呼啦啦站了十几个姑娘,花骨朵一样,都是我的姐姐妹妹。

我爹端坐八仙桌前,轻抚胡须,咳一声:

「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桩好亲事。」

狗屁好亲事。

嫁给一个随时可能掉脑袋的D罪王爷,也算好亲事?

姐妹们哭成一团,我也捂着脸装哭,透过指缝冷眼看我这个便宜爹。

我懂他的打算,他这是在搞投机生意呢。

南安郡偏远,相王赵渊是他能接触到最显贵的人。

虽然目前是D罪之身,但万一有出头之日呢?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就算搏失败了,也不过牺牲一个nv儿。nv儿嘛,他多的是。

就这样,我成了相王妃。

相王虽然D罪,但依旧是天潢贵胄之身,王爷的封号也未被褫夺,所以我这个相王妃的流程还是走得很足的。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这是民间流程。

呈报朝廷、太后审批、皇后发牒、皇上赐期——这是官方流程。

等待走官方流程的日子里,娘亲每日抱着我垂泪:

「七娘,你何苦出这个风头,当真不怕死吗?」

3

我思量片刻:

「也不能说不怕,但也不能说怕。」

别误会,我才不是活腻了。

那天在正厅,我挺身而出,其实,是出于一个社会主义少nv对封建时代被压迫nvx的同情。

是的,社会主义。

没错,我是穿越来的。

穿越的前因就不详述了,反正大差不差都是那些。

我只知道,我加入的是个无限流快穿系统。

无限的开场,无限的复活。对我而言,这穿越的一生就是个游戏,大不了 game over,换个世界重新来过。

我是唯一的玩家,什么相王赵渊的,不过是游戏的 NPC。

管他是相王还是阎王。

你见过玩家害怕 NPC 的吗?

4

新婚当夜,我就总结出了赵渊这个 NPC 的属x:

一个自卑、虚张声势、爱演的戏j。

赵渊的爱演,病入膏肓。

暮春、夜shen、风微凉,我和赵渊坐在窗边桌子的两端,我缝补_yi物,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据说,我出生时,M_后的寝宫上方红光漫天,钦天监的司礼说,这是吉兆,非大贤大德之人降生所不能有**」

烛光有点昏暗,我凑近了穿针眼,zhui里一边「嗯嗯AA」地敷衍,心里一边默默盘点:

隋炀帝杨广出生时漫天红光**

宋太祖赵匡胤出生时漫天红光**

明太祖朱元璋出生时漫天红光**

我夫君相王赵渊出生时漫天红光**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中国古代,火烧云天气真的很频繁。

没文化,真可怜。我同情地看一眼赵渊。

但我不会说破,我只会附和他的话:

「王爷是有大贤大德之人。」

哎,谁让我给自己做的人设,是温良恭俭的白开水呢?

对,就是那种没什么x格的人。

因为我知道,男人可能会喜欢绿茶婊、妖Yan贱货,甚至是又 A 又飒的nvx alha,但唯独不会真爱温良恭俭的白开水。

温良恭俭的白开水,是最理想不过的老婆。

永远不会真爱,永远可以放置,但永远不会下堂。

我要的就是这个。

我不喜欢这一穿的设定,不想费心玩这个游戏,只想放置 aly。

他放置我,我放置他,大家面子上过得去,万事大吉。

没想到,我的如意算盘,因为这同情文盲的一眼,被全盘打乱。

不知是不是烛台里菜籽油太熏眼,导致我整个人泪眼蒙眬,看上去仿佛脉脉含情。

赵渊突然握住了我的手,shen情款款地表白:

「七娘,你放心,你应得的荣华富贵,我赵渊来日一定还你。」

A这**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个哆嗦,针尖扎进了手指肚,疼得我「哎哟」一声。

血珠子沁出来,下一秒,赵渊的Shuang_Chun贴了上去。

温热、潮*,他垂着眼睛温柔地吮血,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长眉入鬓,长睫如墨。

不得不说,我这个 NPC 夫君,长得还是挺帅的。

吮完血,他伸手把我揽在怀里,耳鬓厮磨,在我耳边吹气:

「七娘如今可有些许爱我了?」

新婚当夜,赵渊曾问我:

「你爱我吗?」

老实说,当时我是懵B的。

什么人A,咱俩素未谋面,父M_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包办婚姻,见第一面就谈什么爱不爱的,太唐突了吧?

你想让我回答啥?

如果回答爱就太不He理了,毕竟初次见面,总不能说我被王爷的绝世姿容一眼征_fu,一见倾心。

谄媚过头,是要被疑心的。

于是我_geng据自己的人设老实作答:

「不知道,至少现在不知道。我只知道,阿娘说过,嫁_chicken_随_chicken_,嫁狗随狗,这是nv儿家的本分。」

赵渊笑了:

「那我是_chicken_呢,还是狗呢?」

这人怎么如此刁钻!

我低头不语,装出一副被刁难的羞赧。

赵渊伸长双臂,揽我入怀:

「是_chicken_是狗都无妨,爱不爱我也无妨,总之你我之间,来日方长。」

烛光摇曳,旧事重提,赵渊的目光shen情款款,我的nei心却在暗暗叫苦。

系统大神,我只想玩个放置游戏,为什么成了恋爱游戏?这一 art 不对劲,我申请系统重启!

5

但恋爱游戏,其实玩起来也不难。

如果我们是一对正常的王爷和王妃,住在京城庭院shenshen的王府里,每日身边上百个奴婢,两个人见一面还要先让下人们互相通传,那当然没有什么恋爱的土壤和机会。

但现在不一样。

我们是一对非典型x王爷王妃。

他是D罪之身,空顶着一个王爷的名头唬人,实际所有家产都已被籍没,部分拿来填补黄河之水的亏空,剩下部分被封藏在国库。他来南安时,身无长物,只有当今圣上,他的好三弟,以兄弟名义,「好心」赠送的百两白银。

百两白银,在南安郊区,置几十亩地,盖几间瓦_F_,也就所剩无几。

我是不受宠的庶nv,带来的嫁妆也不多。

那些年的相王和相王妃,可真算得上是贫贱夫Q。

贫贱夫Q好做戏。

我们没有仆人,只有一间_F_和几十亩地,事情差不多都要自己动手。

所谓男耕nv织,开春,赵渊去借了黑水牛,tao上犁头,挽起kutui,在田垄上犁地,撒种子,就像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农夫,而我,就做个再寻常不过的农妇,中午做好了饭,盛在瓦罐里,挑着扁担去给他送饭。

借来的黑水牛很乖,我们倚靠着它吃完了饭,赵渊突然兴起,问我:

「七娘,你有没有坐过水牛背?」

话音未落,我被他握着yao高高举起,轻轻落在牛背上。

举目望去,四野寂寂,草长莺飞,地久天长。

夏天,家门口那棵野梅子树结果了。我把青梅摘下来,学《海街日记》,泡青梅酒,屋子里竹塌吱吱呀呀,是赵渊午睡在翻身,伴着一声又一声高远的蝉鸣。

秋天,收获的季节,赵渊yao上别好镰刀去收割麦子。我进城买东西的时候,捎带买了些桂花,回家后蒸一屉桂花糕,赵渊很爱吃。

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赵渊陪我回娘家,给桂大太太贺寿。

离家前,我好好打扮了一番。

在桂家时,虽是庶nv,但好歹也是个有钱人家,做了这一年农妇,到底容颜变得憔悴粗糙许多。

今天大太太寿辰,必然所有姐姐妹妹都要到场,我好歹也是相王妃,不能太寒碜。

赵渊握着我的手指,往我腕子上tao一个镯子,翡翠的,水头不大好,仿佛还曾摔裂过,裂痕处包着银。

但好歹也是翡翠的。

他握着我的手在脸颊上轻蹭:

「七娘,对不起,连累你跟我一同受苦。你放心,那些你应得的荣华富贵,我赵渊来日一定还你。」

桂大太太的寿诞,姐妹们果然到得很齐,姐夫妹夫们也到得很齐。

桂家二十三个nv儿,如今都已出嫁。

二十三桩婚事,就是二十三项投资。

我牵着赵渊的手,打眼一看,不得不佩_fu桂老爷的投资眼光。

啧,个个都是锦_yi华_fu器宇轩昂红光满面肥头大耳**除了我的赵渊。

正所谓,岳M_生日宴,nv婿掰头局。

果然,没多时,便有人来挑衅了。

是六姨娘的nv儿,十七娘。

她摇着满头珠翠,挽着方面大耳、穿着一身元宝暗纹宝蓝绸_yi的夫婿朝我走过来,打量我一眼,娇滴滴地*阳怪气:

「哟,这不是七姐吗?我眼拙,老远一看,还以为是我们家的管家娘子跟来了。」

不等我回话,又大呼小叫:

「哎呀,七姐怎么D个破镯子?赶明儿到我们金满堂去,我送你一只碧翠透亮的新镯子。」

我微笑不语。

这位十七妹,我上次见她,还是在桂家正厅,她和六姨娘抱在一起哭成泪人儿。

听说我嫁人后不久,她嫁给金满堂的金老爷做二_F_。运气不错,刚嫁过去半年金大太太就死了,她也被扶了正。

是我顶了所有姐妹的缸,当了这个贫贱相王妃,才成全了她去做老爹另外一桩生意的筹码。

不_gan谢我,反倒来揶揄我!

哎,姐妹情薄如纸,好心没好报,封建社会扭曲人xA**我在nei心_gan叹。

正_gan叹着,方才与人寒暄的赵渊回来了。

他斜眼笑看十七妹:

「十七妹可知道,刚才你zhui里那个破镯子是什么来历?」

「那是当年太祖未发迹时送给发Q仁敏先皇后的礼物。当年仁敏先皇后与太祖并肩作战,镯子上的裂痕,是有一次仁敏先皇后掩护太祖撤退时,被敌人一枪挑中,落在地上碎裂成段。太祖大业未成,仁敏先皇后就已仙游,太祖登基后,_gan念先皇后恩情,下皇榜悬赏万金,才寻回这个镯子,修补好后终身贴身珍藏,直到驾崩时,才把镯子传给高宗皇帝,亦即是我的父皇,父皇又把这个镯子赐给了我。」

「而你,竟然说仁敏先皇后的遗物、太祖的心爱之物、高宗的御赐之物,是个破镯子,你该当何罪?!」

赵渊的声音不缓不急,屋子里却哗啦啦跪倒了一地。

回家路上,我还在不断回味刚才那一幕。

A,打脸文,原来真的很爽!

赵渊看出我的欢喜,一手牵着我的手,一手fu_mo我的脸颊,目光温柔似水:

「喜欢刚才那样的风光?」

我迟疑一下,点点头。

他笑了:

「你放心,那些你应得的荣华富贵,我赵渊来日一定还你。」

回想起来,这是他第三次说这句话。

心中蓦地不忍,我也踮起脚尖,伸手去fu_mo他的脸: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阿渊,我不要广厦万间,只要你真心待我,竹篱茅舍也心甘。阿渊,我们就在南安郡,守着那一间茅舍和几十亩田,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好不好?」

我熟读野史,也看过不少网文,我知道,赵渊这样的人设,肯定不会甘心做一个永远的弃卒。

我知道他未来肯定会搞事。

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放置游戏也好,恋爱游戏也成,种田游戏我也认了,只要能平安度过这一生。

6

许是大太太寿宴上那一发威,让我的便宜爹终于又想起了这门投资。

没多久,他登门拜访,留下了二百两银子,嘱咐我们夫Q俩找点营生,好好过日子。

赵渊用那二百两银子买了千株桂花树苗,种满我们那几十亩薄地,又请了工匠来,把我们的小屋翻修一新,在门楣上挂了一块匾——满陇桂花雨。

「满陇桂花雨」五个字,是前一天夜里,他把我圈在怀里,握着我的手,两个人一笔一笔He写出来的,写了上百张,最后选了一张最满意的。

「七娘姓桂,又是桂花一样娇美的姑娘,我们就种一片桂花林好不好?可以酿桂花酒,蒸桂花糕**」

「满陇桂花雨」,是赵渊送给我的礼物。

种完桂花树,他又找人在留好的一大片地上挖了一个池塘,用来养鱼。

沿着池塘,有一圈桂花树。秋天,桂满陇时节,金黄的桂花纷纷落下,长肥的鱼儿们跳起来,争食桂花雨。

几十亩桂林的桂花,被我们做成了桂花酒,满池塘的鱼被捞起来,和桂花酒一起送去城里的酒楼。

单留下最肥的那一尾鱼,和最醇美的那一坛酒,以及最喷香的那一箩桂花。

桂花被我做成桂花糕,鱼儿被我做成桂香鱼。

就着清风明月和池塘里的蛙鸣,我和赵渊相对而坐,吃糕、吃鱼、喝酒。

微醺时,我托腮看他,醉眼蒙眬里,他的眉眼惊心动魄地好看。

我们的桂花生意做得不错,两年下来,已经远近驰名,连隔壁南平郡的人都爱上了我们的酒。

南平郡与凉国接壤,边境有榷场,两国商人常有贸易往来,很快,凉国商人也通过南平郡商人知道了我们的桂花酒。

「满陇桂花雨」打出了招牌。

他像一个成功的商人了,我的荆钗布裙开始升级成珠翠锦_yi。

但我不太高兴,因为赵渊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起先,「满陇桂花雨」的酒是通过南平郡商人中转销往凉国。

后来,因为拒绝中间商赚差价,赵渊开始频繁行走于南平郡和南安郡之间。

但好在,他从来不带生意上的人来家里,「满陇桂花雨」从头到尾,从始到终,从我活着到我死了,都只是我和他的家。

7

我成为空头相王妃的第四年,京城传来消息。

当朝陛下唯一的儿子,十岁的小太子死了。

消息传来时,正值桂花雨时节,结束了一年的努力,我和赵渊,坐在门廊下喝酒。

听到这个消息,我突然就哭了。

赵渊一脸惊讶:

「七娘,你哭什么?」

我哭得喘不上气来,抽抽噎噎地回答:

「我真庆幸你不在皇宫。」

「为什么?」

「皇宫太可怕了,我好怕皇宫,可是我又好爱阿渊。阿渊,你答应我,我们一辈子不到那劳什子地方去。」

半天,赵渊伸长双臂搂住我,叹息道:

「傻七娘。」

到底,他没有给我任何承诺。

我们继续喝酒。

那yi_ye,到最后,喝醉酒,赵渊也哭了。

他哭他夭折的小太子,他唯一的侄子。

「离开京城的时候,轩儿五岁,小手还那么小,只够握住我一_geng手指,他就那么握着我的食指,仰着脸问我「二皇叔你要到哪儿去,二皇叔你什么时候回来,二皇叔你答应过我,下次带我出宫买蝈蝈儿。」我恨透那个皇宫了,那个皇宫里,唯一让我念想的,就是轩儿。」

他伏在桌子上哭,泪痕满面。

我摩挲着他的脸,帮他拭去眼泪,柔声说:

「阿渊,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和赵渊,成亲四年,无所出。

比我晚成亲半年,嫁给糟老头子的十七妹,都已经生到第三个儿子了。

赵渊哪里知道,我是故意的。

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穿越nv,若我不想生孩子,自然有千万个方法bi_yun。

没生,是因为不想生。

我说过,对我而言,这穿越的一生就是个游戏,大不了 game over,换个世界重新来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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