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吴算是翻身喽,当年我和老吴一起在大运河出河工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这还用你说!当年生产队大包干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小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牵着大黑钻进人群,俩手一叉小yao,趾高气扬地道:“你们都懂个屁,我爸_geng本没我哥挣得多!”
围观的乡里乡亲,自是不信,摸摸小江的脑袋瓜子道:“你个小屁孩,别胡说,小心过年你爸不给你压岁钱!”
黑蛋顿时不忿了,当即站出来道:“你们别不信,小江说的是真的!”
一时间,俩孩子很快成为众矢之的了。可怜俩孩子的笨zhui,哪里说的过周围乡亲的七zhui八*。
最后小江彻底跳脚了,黑蛋也急得脸色愈发黑了。
吴涛洗漱之后,看见这俩孩子和乡亲们置气,当下陪着笑把俩孩子提溜了出来,充作贴春联的苦力。
“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让他们Zhang点见识!”对联贴了大半天,小江依旧按耐不住nei心的不忿,随手抹了一口浆糊,放在*头上尝了尝。
嘿,味道还真是不错。
紧接着一口两口三四口,转眼五口六口七八口,等到吴涛再想刷浆糊的时候,彻底傻眼了。
刚才还满满大半锅的熟浆糊,转眼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了。
再一看,小江的zhui巴四周,全是黏糊糊的、来不及擦掉的痕迹。
可怜他自己,辛辛苦苦十分钟打得浆糊A,竟然就这么进了这个捣蛋鬼的肚子里。
吴涛一把抢过所剩不多的浆糊,抬脚就踹道:“你能不能管管这张zhui?家里是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饿到连浆糊都吃?”
小江灵巧地一躲,*头灵巧地一扫,将zhui巴四周的残留全都扫进了zhui里,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道:“哥,你这浆糊里加了什么,这么甜?”
吴涛真是哭笑不得,“不过是细面白面而已,对了,我一开始找错了白面口袋,误加了半碗玉米面在里面。”
“怪不得**”话未说完,小江便一溜烟地窜了个没影。
等到吴涛把里里外外的春联窗花全都贴完,这才发现小江捧着个炒锅,依靠在麦草堆边,四仰八叉地打着饱嗝。
炒锅里还有些没吃干净的痕迹,大黑正在卖力地tian着,顺带着把小江手上、脸上的浆糊,全都tian得一干二净。
见此情状,吴涛实在是忍俊不禁了。
当下从屋里哪来相机,三下五除二地将这人狗和谐的一幕拍了下来。
堂屋里头,老爷子看起来别无异样,正陪着张惠兰一起,准备祭祖烧纸的纸钱。
一年又一年,祖宗是最不能忘的。
吴涛端着相机,四处按快门,不知不觉间,家里的胶卷很快用完了。碰巧这时候,黑蛋高举着他的手机,狂奔而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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