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下山之后,离韵山的弟子们功法不见长进,反而大幅后退。其中以大弟子和小弟子最明显,仿佛yi_ye之间被挑了手筋脚筋,稍微施加一点威压,手脚就软了,趴了下去。
李yu雪冷眼瞧着,并不做声。只是相对从前而言,在教导一事上更加严苛。大弟子倒还守规矩,毕竟是首席大弟子,从小规整过来的;小弟子最是头疼,刚刚教的规矩全喂了狗。
两人一起被罚,跪在大殿中抄写经文时,心照不宣地交流了一下心得,而后狼狈为*,成了最后两位留在离韵山的弟子。
这天李yu雪刚入大殿,才记起大弟子和小弟子正在罚抄经文,脚一拐,从偏殿后面Jin_qu,瞧了一眼。只剩了路越一人,正背对着他,胳膊肘撑在桌子上,好似认真在抄写。
落日的余晖洒在大殿中,为整个大殿铺染了一层金红色的染料,银发白_yi的青年略微歪斜着身子,一动不动地认真抄写经文。
留他也不是不可,毕竟还是听话的。
他正要出声让他回去,忽然见路越头向前一点。李yu雪奇怪,待转到正面一看,才发现路越只是撑着脑袋在打瞌睡。背后看来,坐的倒还算端正,一直毛笔笔直地握住手中,若不是看到正面,当真以为无比认真。
李yu雪脸上因余晖染上的温和,渐渐地冷了下去。
路越仿佛_gan受到寒意,眉头渐渐蹙起,忽而又是一个点头,眼睛马上便要睁开。李yu雪眼见他有要醒来的趋势,忽而一道光芒从他手中飞出,飞入路越眉间。
路越这回头一点,彻底垂了下去,趴在桌子上。
李yu雪一只手适时地伸了过去,垫在他脑袋和桌面之间。看路越睡的香,他想起后来模糊不定的卦象,仿佛预示着路越未来的模糊。如果路越不是这么容易相处就好了,他有足够的理由扔出去**
残留的光色斜斜地映在路越脸上,神情很安宁,仿佛平日里对他笑着的人本该如此一样。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终于俯身,按着路越的头皮,拔了一_geng头发,手上倏忽现出一个小小的圆金木色盒子,放了Jin_qu,这才唤醒路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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