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黑的发亮的柴刀,“啪”的一声扔到了无头鬼的面前。
无头鬼犹犹豫豫地问道:“平少爷你可想好了,这玩意儿割了,可就不长了。
李子平翻了个白眼:“你他_M不废话吗?好生生一个人,为什么要长一对角?我就说我醒来的时候,不对劲儿,不对劲!,头痛yu裂,结果你们几个口口声声的跟我说没事,还想瞒着不让我照铜镜。”
李子平噼里啪啦地指责了一通,让无头鬼略微的有些nei疚,于是,他叼着柴刀,准备割角。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想当初,李子平也是这么拿柴刀把傲因的角给割下来,没想到轮到他,也要被人割头上的角,割就不说了,还要割两个,真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不由得学起了,一灯大师的那一tao念经功夫。
“你们在干什么?”许铭道长推开门,抬着一个铜盆kua步而入,映入眼前的就是一身红_yi的李子平,歪坐在太师椅上,半躺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睛闭得死紧,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在给他割角。
可是,无头鬼还没尽用力,三两下,一丝血就从龙角的_geng部顺着额头滴了下来。
李子平又发出了一声惨叫,“我的_M呀,怎么这么疼,我让你割角,没叫你割我r。”
无头鬼噜噜zhui,非常委屈的说:“平少爷,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这玩意儿,好像已经和你的额头长在一起了。”
他又叼着铜镜,放到李子平的面前。
许铭道长接过了柴刀,“无妨,我曾在古籍中,看到过类似的情况,也许可以用我的灵力压制试试,你且让我看看你Xiong口的伤。”
李子平仔细想想也对,现在镇子里大乱,那个吃里扒外的大夫已经安排去照顾受伤的人,其他人嘛,也就这臭道士懂点医术了。
他把红色的_yi袍,从肩走缓缓放下,半露出了自己的伤口。
这身子异常的*,虽是从小被父亲忽略长大,但好歹没有做过什么重活、粗活儿,皮肤也相当的细腻,一灯大师用牛角戳穿他心窝处的地方,还有大片的血迹,相当的瘆人。
许铭道长扯了自己半块干净的_yi袖,想擦拭他Xiong前的血迹,这一幕似曾相识。
那日,他虎口受伤,从茶楼上掉落下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驾轻就熟的,用自己的半片干净_yi袖给自己包扎的,但今日又有一些不同,两人的距离异常的近,比当初他给许铭手肘涂药的时候,还要近一些。
李子平微微的把头侧到了一旁,眼睛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望着许铭道长给自己擦拭伤口吧,不太对劲儿,望着自己的Xiong口也不对劲儿,他只能尴尬地望着无头鬼无头鬼:“平少爷,你的脸怎么这么红A,你是不是发烧了?快让许铭道长给你把把脉。”
李子平一句话憋在zhui里,很想给无头鬼骂过去,大哥你能不能人艰不拆呀?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许铭。
只见,许铭道长像是没听到无头鬼的话一样,还在很认真的给他擦干净,道:“阿平,伤口倒是已无大碍,它自己愈He了。”
李子平低头看去,确实原本受伤的地方,被仔细擦洗过后,只剩下一道发红的疤痕。
他在铜盆里,把沾满血迹的布拧干,又把无头鬼刚刚给李子平割牛角时,流下的血迹擦了干净,李子平都能_gan到许铭道长的呼xi了,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盯着臭道士,尤其是那双神采奕奕的桃花眼,眼角还有一颗小痣,显得别样有趣,英挺的眉毛也毫不逊色。
李子平_gan到自己的Xiong口怦怦直跳,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跳动的地方,刚想说句什么缓解一下,谁知,无头鬼从后面“砰”的一声,撞到了许铭道长手肘受伤的地方,他的手一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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