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水从高处滴落的声音由模糊变得清晰,榕英逐渐_gan受到脖子后剧烈的酸痛,连带太阳*都突突跳动起来。
没等她一团浆糊的脑袋清醒过来,只听哗啦一声,冰凉的水浇了她个满头满脸,顺着body流下来,整个人瞬间*了个通透。
“咳咳——哪个王八羔子,咳咳!”
水呛进了鼻子和zhui里,榕英一边咳嗽一边骂脏话,眼睛被水迷的睁不开,刚想动手抹一把脸,动不了,这才察觉自己的双手似乎被悬空拴了起来,整个人吊在半空中只有前脚掌着地,是一个极累的姿势。
外袍被扒去,只余下中_yi中ku,连承影剑也不见了踪影。
卧.槽,什么情况!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逐渐回笼,她明明记得她是去茅厕找胤礽,找遍了都不见人她就急了,接着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明白了,T虎离山,目的x很明确,看来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又是否知道他们的身份。
“还没醒呢?来人,再赏他点水喝喝。”一把han_zhao轻蔑笑意的声音响起。
吓得榕英赶紧睁开眼睛,水流进眼睛的_gan觉不好受,有一些还进了zhui里,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呕。
面前是一间不大的屋子,点着不少的油灯把墙壁都照得清清楚楚,榕英看到墙上凝结着不少暗褐色的污渍,两旁架子上摆着各种皮鞭烙铁等刑拘,分明是间刑_F_。
榕英心里突的一跳,抬起头看过去。
屋子里站了三个男人,额前都蓄着发做汉人打扮,为首的人约摸四十岁的样子,身量瘦长板正,穿着身长袍俨然文人的模样,可惜眉眼间挥之不去的*鸷破坏了这份平衡,看着倒像个歹人。
旁边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胤礽,斗篷不知去向,此时他正微微发着抖,面色泛白。
榕英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要命了,怕什么来什么。
一声划破空气的尖啸,只觉得Xiong口火辣辣的一痛,榕英当场就痛懵了,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余下的痛吟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还不等这一阵疼忍过去,又是一鞭子抽在她身上,*鸷男人似是恨极了又高兴极了,越打越重,越打越急,耳边只能听到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单薄的中_yi很快洇出了血迹,血色混着水渍从榕英身上淌下来,在脚下汇聚成一滩血水。
榕英死死咬着牙关,倔强的不肯漏出一点痛苦喊声,却还是免不了从齿关泄露出几声闷哼和粗重的喘气声。
不管是前世还是如今,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皮r苦,从来不知道被鞭子抽会痛到她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zhui里被咬破了,有血顺着唇角流下来,榕英意识开始模糊。
突然,一个人影猛的扑了上来抱住她,啪的一鞭子抽了下来,榕英没觉着疼,身前的人却被打的震了一下。
榕英瞬间清醒,怒吼:“你敢打他!”
*鸷男子也颇有几分惊讶,摩挲着掌中微微发烫的皮鞭,很不舍的停下来的模样,立在他身旁一直没开口的另一人警告的喊了声冯殷。
冯殷慢条斯理收了鞭子,哼笑道:“你这nv子倒是情shen义重。”
榕英不理会他,急切的低头要看抱着她的人,这人半天不见动静,几乎整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不由急道:“阿胤,是不是打疼了?你跟我说句话,别吓我。”
胤礽微微仰起脸,竟比刚才更白了几分,连唇色都浅淡了下来,他勉强开口,气若游丝道:“肚子疼。”
榕英一愣,猛的想起来自己这身子来了癸水,还没来得及垫上月事带就被人掳来了,低头看去,果然见淡蓝百迭裙上晕开了朵朵梅花。
“流血了?”冯殷挑挑眉,伸手要来扯人,胤礽搂住她的两条胳膊紧了紧,死死黏在了她身上,只看到卷翘的睫毛颤个不停。
榕英忙道:“你别碰他,他不舒_fu。”
冯殷收回手,突然笑起来,继而放声大笑,“你夫Q二人莫不是还没弄清楚状况。”
“如今宫中没有狗皇帝坐镇,你大哥三弟也不在,就一个老的几个小的,如果我把皇太子和太子妃杀了再把消息宣扬出去,你猜会怎么样?”
怀里的人动了动,榕英赶紧嘘了一声,用下巴蹭蹭他额头安抚。
榕英心里发紧,脑袋飞速运转起来:“你不会。”
“哦?”冯殷眯起眼睛,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杀气,“为何不会?”
“若你真想杀我们,方才趁着我们昏睡或者直接在戏院了结了我们都是可以的,又何必等到现在。”榕英绞尽脑zhi,努力回想刚才的对话,“若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有所求。”
冯殷冷笑一声:“那你可猜错了,我这个人就喜欢把仇人打一顿再杀,我族一直以光复大明而奋斗,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你觉得我会错过吗?”
呃——
榕英语塞。
冯殷:“没话说了?没话说我了动手了。”
榕英看了看怀里闭目养神的人,莞尔一笑:“好吧,那你来吧。”
冯殷愣了一下。
“激将法对我没用。”他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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