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宇宙大爆发,差点将大音箱砸向只是弹错一个单音或是少踢了一下大鼓的团员。可并不是只有郝温柔情绪反常,杜唯璘觉得自己快要j神耗弱了,因为他在这段时间nei要忙碌的事实在太多太多了。帮忙准备冬摇活动事宜是被迫的;神经病乐团表演歌曲的练习是必要的;系上从来不曾间断的考试是无可奈何的;而小nv孩时不时引发的危险事件是让他最想一头撞死算了的。杜唯璘现在的脸色惨白得简直比真正的幽灵还要幽灵。
「杜小熊撑住,到冬摇结束你就解neng了,我是指你说的小nv孩事件。」冬摇庆典的前三天,王释迦莫名其妙抛下了这麽一句。
杜唯璘压_geng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而他现在只知道,若郝温柔刚刚下的命令──把一台重达十九公斤的黑金刚从社办搬到学校对面公园的冬摇场地──并不是开玩笑的,那他可能连一天都撑不过去。
舞台灯光映耀出一个色彩鲜豔的黑夜。
舞台搭建在野外一处有著枯萎莲花池的公园里,舞台上一组学生乐团《蟑螂触须》正在奏唱一首改编版的死亡金属乐曲。这是一个相当诡异的团体,因为他们每个人的头上都顶著两_geng细而长的黑亮软柱,似乎是为了让观众加shen对他们乐团大名的印象,但这却让他们看起来活像五只激瘦版的天线宝宝。
「听好,今天有谁胆敢弹错一个音或是打错一个节奏,」舞台下,郝温柔正在对他的团员做生命威胁:「我就送他去地下找他曾曾曾祖─杜小熊,你有没有在听?」
「A?A**,喔,有!」杜唯璘其实本来正在东张西望。
这是他第一次胆敢在郝温柔的训话下心不在焉。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閒暇时间去害怕郝温柔明显变得狰狞的脸孔,因为那个穿著L丝红裙的小nv孩不见了。
「香肠,你有没有注意到妹妹跑到哪去了?」
趁所有人准备要上台而无暇理会他的同时,杜唯璘悄悄问了问身後某只被吵杂金属音与观众群呼声给震得有些晕头转向的水鬼。
「没有,从活动开始的时候就没看到她了。」
该不会突然决定离开了吧?杜唯璘想起了王释迦的话。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心里仍然觉得很不安。
台上疯狂的嘶吼不知何时已经歇止。
「杜唯璘,走了。」司靖担忧地回头望了望杜唯璘。他是唯一一个注意到杜唯璘刚刚正躲在黑暗处自言自语的人。
「喔喔,来了。」
平日对於表演总是分外认真投入的杜唯璘这一次显然兴味阑珊。
他跟著他的团员们一齐上了舞台。演奏前他们有三分钟裕度试音与T整各乐器的谐和度,而这过渡期理应是乐团主唱与观众互动独撑全场,但一向沉默寡言的冰块面瘫男司靖就只是酷酷地站在麦克风前,说了一句:「我们是神经病」之後就不再发言。但诡异的是,他们却得到比之前乐团来得激烈甚多的呼声与掌声。
「小熊,你他_M的给我滚过去,这是小冰冰的位置!」
上了台仍旧用视线四处逡巡小nv孩的杜唯璘不知不觉走到了舞台中间以便看得更仔细,但却被濒临抓狂的郝温柔一声唤回。
主奏吉他奏弹的连续单音渐渐嘹亢,几拍过後,鼓声、贝斯声亦随之齐奏。而当司靖那忧然中带著蛊惑人心的xi_ng_gan嗓音扬起,观众们发出了激昂的尖叫声。
“ i’m on my way to l it all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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