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好看的时候,我看得出来游萸很乐观,话也多一些,我脸色难看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了yīn霾,话少了很多。
有一次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跟我说:“知之,你不要老是不高兴。你给我脸色看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可是我不开心A。”我说,并不考虑她的_gan受,“你老是出差,老是需要跟同事和朋友社jiāo,你把她们看得比我还重,你不爱我了,不在乎我了,我高兴不起来。”
游萸叹了一口气:“知之,你知道我没有变。”
“不,”我冲口而出,立刻反驳,“你变了,你的jīng力都分散出去了,我从你心里_gan觉不到你对我的爱意。”
游萸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我误以为她默认了,我_gan到受伤了,我想伤害她,似乎只有说些能刺疼她的话我才能给自己找回点自尊:“其实我已经不在乎了,你爱不爱我,我_geng本无所谓。”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那句话伤她很重,shenshen地刻在了她的心里。后来的后来她哭着问我,说这句话你后悔了吗?我才知道,她一直没有忘记这句话。
那时的我有多愚蠢,现在的我就有多后悔,我终于意识到,伤人的话就像剪刀一样,能轻易割裂两个人的_gan情。
那时的游萸一直在教我成长,而我总是视而不见,敷衍塞责。到了今时今日,如果我再不让她看到我的变化,她大概会觉得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时间一久,她必然会接受新的恋人。
所以我一定要证明给她看,我在成长和变化,我愿意承担责任,愿意变得更独立更自主,我还值得她继续爱。
但我不敢频繁联系游萸,只能一直等着He适的时机。
现在每天除了上午在办公室里处理案头文件,下午我都会跟着娄琴和靳戈一起去仓库看货,清点库存,忙完这些我就会回公司对着我办公桌对面墙上的那张日历发呆。
我把上一次见游萸的日子用绿色的笔打了勾,把后面没见到她的日子用红色的笔打上叉。
细数了一下日历上的红叉,已经有十四个了,我觉得应该可以约她出来一次了。
在我的认知里,紧密的朋友至少应该一周见一两次面,如果普通朋友,两个星期约一次应该不算过分。
我给她发了微信:“游萸,最近有时间一起去看戏吗?剧院马上要上演《蝙蝠DieFledermaus》。”
这部轻歌剧是游萸曾经要我陪她去看的,她把票都买好了,但我临时要出差,晚上去看歌剧我会很累,再加上我不太爱看歌剧,觉得去了也是要睡着的,就找了个借口说去不了,让她找别人一起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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