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身上很痛,鞭伤如同火灼,但她不敢哭。
不然下铺的nv孩可能会打她,或者用别的手段让她知道害怕。
“她是雏儿。好心的老爷,随便看着给点吧,还能用。”
她被往前推了推,下巴被捏住,几只手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
“这儿是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手掌扯开她的_yi_fu,露出她Xiong口到_Suo_Gu_密密麻麻的烫伤,皮r扭曲外翻,露出黑红色的r,里面流出难闻刺鼻的褐色zhi水。
“老爷。”她的父亲从容地解释,“一些意外。我们可以便宜点,您给我们八袋谷子,她的命就属于您了。”
不会有人因为一个孩子受了一点无关紧要的烫伤而去责备伟大的父M_。
她觉得痛。
从里到外。
疼痛似乎无处不在,连做梦都在痛。
她很想哭,只能竭力控制自己不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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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伦看见丽贝卡扶着墙一瘸一拐走路。
在这里,他们打人是不会打脸的。通常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血色洇*她薄薄的浅色外衫,像没擦gān净的番茄酱zhi。
丽贝卡沉默地咀嚼着,黛伦忍不住怀疑眼前这副躯体里真的住着灵魂吗?
下午的学习,教习忍无可忍,将她绑在_F_梁上示众,用一种完全剥夺尊严的束绑方式惩罚她,顷刻后,丽贝卡分开的tuinei侧全是jiāo错的鞭痕。
nv孩们很少讨论这些事情,她们低着头匆匆走过,尽量做到熟视无睹。
但对客人来说,看还在学习的nv孩受罚却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他们在她身边来回逛,用目光侵略她body的每一寸地方。
丽贝卡很小,小到做其中一些人的孙nv都He适。
黛伦也很小,十岁出头的年纪。但她明年就要正式出售她自己。
晚上,丽贝卡被放下来,她沉默着扶着墙一点点朝自己的_F_间挪动。
那该死的共情能力又升腾上来。事实一直在警告黛伦,不要施舍同情心,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惨。于是她视若无睹,撇过头,翻身上chuáng,扯过被子。
丽贝卡耐心地朝自己的chuáng铺挪动。
她的铺位在上面。
这对现在她的来说是一个挑战。
丽贝卡小心地迈出一只脚,踩住梯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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