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have a bath_的问题算是解决了,还有如厕的问题。平时倒还好,茅_F_都有隔间,Jin_qu后外面也看不见里面,也没有谁那么无聊非得偷看你如厕。但令孟旷最痛苦的就是月事期间,她起码半天要换一次月事带,换下来的月事带必须得立刻清洗晾晒,青天白日的她不可能在都是男人的军营里寻地方洗这个玩意儿,只能找地方藏起来,带到晚上洗浴时再清洗,找火盆烤gān。每次都心惊胆战,有一次差点还被隔壁chuáng的男兵发现她藏在包袱里的月事带,幸亏对方并不清楚这是什么,还以为是包扎伤口的绷带,问了句孟旷是不是受伤了。那尴尬孟旷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四月廿日,新兵们迎来了初考。孟旷在各项考核中表现都是甲等,综He得了甲中评价。她本意要低T,但这个成绩显然算不上低T了,她已然排到了初考的第三名。孟旷自觉自己表现并不突出,不知为何会得这么高的评价,心觉不妙。果不其然,当日晚间,排在孟旷后面的第四名,一个王姓的贵家子弟就来找她了,说她贿赂考官褚仲权,要去告发她。
孟旷的态度不咸不淡,她没做过的事告发又能如何?那王姓贵家子弟见她态度如此嚣张,指挥着身边的跟班动手想教训孟旷,却被孟旷接连揍翻在地。对方色厉nei荏,要孟旷等着,要把她整到不能翻身。没想到没几日,孟旷当真就尝到了苦果。她的初考成绩被宣布无效,反倒要受到校考舞弊的惩罚,被开除出锦_yi卫新兵营。
那是孟旷第一次尝到了被诬告的苦果,也是她第一次明白了,这世间不是所有事都是黑白分明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一句太过天真的话。这世上有太多不清白的事,哪怕你周身一尘不染,也能被有心人泼满子虚乌有的污泥。她第一次低头,去求了褚仲权,找到了当时还没见过面的刘教头,请求他们帮忙。她甚至还求了汪永安,希望他能通过他的父亲的关系帮助自己。她不能说话,没有三寸不烂之*去说_fu他人,她唯有做的是不断的抱拳揖身,一次次品尝孤孑于世,无亲朋相助的悲愤之_gan。
成为锦_yi卫是她唯一不能失去的机会,查明孟氏血海shen仇全系于此。她没有任何背景,她能依靠的只是故去父亲留下来的一点并不可靠的人脉。
她是幸运的,不论是刘教头、褚仲权还是汪永安,都没让她做出跪地乞求、折rǔ尊严的事,他们都仗义地伸出了援手。也许这就是孟旷始终对锦_yi卫这个组织心怀希冀的最_geng本原因,她知道锦_yi卫之中,有这样一群值得信任和托付人,始终守着良心做事。
在他们的努力运作下,处分结果最后被压下了。孟旷后来知晓,是刘教头和褚仲权一起去打点,汪永安也写了信求了他的父亲。处分结果被改为了负重罚跑一百圈,且如若不能在中期校考中获得综He甲上的成绩,她仍然会被开除出锦_yi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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