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杆头的时候,金坎子才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枕边已空,天草早就离开了,心中不由升起一gu失落。
捂着被子想要撑起身,无奈□疼痛难忍,只好躺回去。
艰难的翻了个身,他看见床头茶几上压着一张纸条。
伸手拿过,飞扬跋扈的字体跃入眼帘——
【亲爱的,原谅我没有打声招呼就离开,只是看着你睡得那么沉我舍不得吵醒你,我去找伊然那nv人拿解药,我不在的时候记得照顾自己,要好好吃饭,否则我要惩罚你的。乖乖等我回来。】
看惯了天草舞动天逸云舒挽出剑花,想象他放下剑拿起笔伏案疾书的模样,金坎子垂下眸子,zhui角勾起甜蜜的微笑。
“臭天草,我才不会原谅你呢**”嘟哝着将那张便条放在枕边,他估mo着这一次恐怕必须在_On the bed_躺一天了。
不对!他动不了的话,他怎么吃饭?天草想要饿死他吗?
正纳闷的时候,却透过层层纱幔看见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本能的去抓枕下的坎金剑,却听来人急急忙忙的道:“师兄!是我!”
“元术?”
“是我A师兄,姐夫勒令我说只要你一醒就给你端早餐过来。”金元术撅着zhui巴走到床
边,轻纱后师兄的身影模糊而暧昧,让他不由自主的别过了眼。
金坎子的眼神突然yin了下来,“谁是你姐夫。”
只是金元术看不见他的危险气场,所以毫无顾忌的道:“天草A。”
“那谁是你姐。”
“你A。”
听着师弟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金坎子简直要吐血,要不是被天草弄得下不来床他一定要掐死元术。
金元术用T羹T着碗里热气腾腾的银耳羹,自顾自的说下去,“天草说以后我都要这么叫。”
金坎子顿时想要谋杀亲夫,“你说什么?”
“对A,天草说的,让我以后叫他姐夫就行了,真奇怪,为什么偏偏就我一个人要这么叫呢?”金元术有些迟疑的撩起垂下的纱幔,扶起金坎子,对他道:“师兄,漱漱口吃早点吧,都是姐夫大早上为你亲手做的。”
漱好口正打算吃饭的金坎子听到最后一句话立马赌气的道:“不吃。”
“为什么A?”金元术小弟di疑惑不解的问道。
“不吃就不吃,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好A天草,你竟然教唆我师弟叫你姐夫,你为什么不让他叫你嫂子呢混蛋!
不对!我们还没结婚呢!
金元术小弟di眨巴着纯真的眼睛盯着金坎子露在外面的脖子与_Suo_Gu_,就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叫道:“师兄,你脖子上怎么那么多红点点A?”
金坎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金元术连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是蚊子太多了吗?但是现在刚到春天那么冷怎么会有蚊子呢?”
金坎子羞红着脸一把抢过金元术手里的碗,一勺一勺的往zhui巴里送银耳羹,以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够了,元术,你能不能闭zhui**
只可惜往往天不遂人愿,金元术就像一个好奇心极其旺盛的小娃娃一样的大惊小怪,“哎呀,背上也有,x_io_ng口也有,师兄,你被妖怪咬了?怎么还会有牙齿印A?”
金坎子再次可怜的被他的话噎住。
可以了**元术**你到底还想不想你师兄活**
在门外忍了很久的屠云终于憋不住了,shenxi一口气快步走进_F_nei拖过金元术的身子,对金坎子抱歉的道:“大师兄实在对不起,我这就对这孩子进行思想再教育。”
金元术立即开始抗议,“什么嘛我关心我师兄碍到你什么了?我要和我师兄在一起你别拉我走A!”
金坎子极度想要崩溃的看着金元术被屠云以一种特别扭曲的姿势拽出_F_间,最后终于放弃抵抗的金元术对他不死心的喊:“师兄!为防止再被妖怪和蚊子咬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然后就听到屠云万般无奈的道:“小心你姐夫冲进太虚古观扁死你。”
金坎子扶着额头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命苦,有一个极难应付的爱人就够了,怎么还有一群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师弟**
不过话说**
他看向床边放着的早餐盘,都是一些很普通的食物,却看得出是j心制作,很难想象天草围上围裙拿起锅铲的样子呐**
从前在一起都是自己做饭天草洗碗,现在尝尝天草的手艺,倒也不错。
金坎子不禁莞尔,口中的银耳羹还留有余香,他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_chicken_蛋饼,明明没有什么特别,吃在zhui里却像是人间少有的美味一样。
知道自己有点象傻瓜,但是他止不住唇边的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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