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不到原著里偷皇妃的主要人员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路时几天里的生活是既开心又蛋疼。开心是四爷因为伤在yao上,太医说尽量不要移动(说出这话的原因有多少是受了皇帝的恐吓,偶就不明说了。),于是暂住在宫中,两人可以日夜相处;蛋疼则是因为四爷不能劳累,于是大部分事务都移交到他手上**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不做皇帝不知道皇帝累,真不知道为毛四爷轻轻松松就处理完了的事,到他手上怎么就这么让人蛋疼呢?
胤禛看着某人紧皱的眉头,心里很舒坦,yao也似乎没那么痛了——哼哼!叫你压朕!(于是这其实是‘压’的问题么,四爷,乃幼稚了**)
路时的眼神极之幽怨,这时吴书来端了个托盘进来,他的j神为之一振:“今日的药到了么?”也不等他答话,扑过去就抢到手中,转过身喜滋滋地道,“四爷,我来帮你擦药吧!”
若说想趁机揩油胤禛还能理解,不明白只是中规中矩地上药,这小子到底在xing_fen什么?如果四爷生在现代、看过漫画,那他一定能很完美地解读自己现在的表情——满头黑线。(不过偶想说,四爷你这莫非是在期待着被路路揩油么**)
这事做了几天,路时也算是业务熟练了。将rou_ruan的布巾浸进药zhi里,待完全*润后,拿出来拧至半干,一手托着,一手自然地掀开四爷的袍子,“啪哒”一声把药巾给盖了上去,然后细细地抹平,以确保每一处都与肌肤相贴。
他神情专注,面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跟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完全不同,乾隆的皮相本就不错,这么一看去分外的俊美。胤禛偶然回头窥见,竟然一时看呆了去。
j确地算计着时间揭下药布收拾好,路时抬起头视线正好对上胤禛黑黝黝的双眼,怔了怔,然后眨了眨眼,很是迟钝地问:“四爷?”
“唔。”胤禛猛得回神,破天
荒地_gan觉双颊生热,倒也难为他居然还能端着张面瘫脸。轻咳一声,某前皇帝淡定地扭头,趴回榻上,语气丝毫也听不出异样地说:“工部不是说有新玩意做出来么?你去看看吧,我休息一会。”
“喔,好。”仍然迟钝着的路时没做任何思考就执行了四爷的话,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垂首立在旁边装柱子的吴书来,对他点点头,然后“啪哒啪哒”地往外走,直到乘着伪装的半旧小轿到了工部门口,轿帘被打开了他才猛地醒悟过来——四爷方才看他的眼神**
于是被派来迎接,已经知道某人真实身份的四个人有“幸”看到他们的皇帝笑得一脸白痴加花痴**
而在养心殿,路时刚走不久,雍正爷已经站起身,双眼锁紧仍在装柱子的某太监,语气淡然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回大人的话,奴才来时皇上正要出宫,大人敷了药便歇了。”吴书来淡定地应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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