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路时喷了口里的茶,甚至顾不得擦擦zhui,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向崩着脸的男人,“你说了什么?”
“收起你那副蠢样子,”胤禛眉头皱起,“赐婚还珠格格与乌苏里·明尉,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四、四爷,”路时惊恐地瞪大眼,右手抖抖索索地探向男人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啪”地一声打开碍眼的猪手,胤禛的脸色又黑了三分,薄唇轻轻抿着,眼中发出一种名为“凶狠”的光。
路时识趣地没有再继续“测试雍正爷是不是有病”的行为,抬头、挺x_io_ng、坐好,目视正前方,双tuiHe并,手放在膝上,是标准的小学一年级生坐姿,只不过那眼珠子转A转A转。
“想问什么就问吧。”胤禛颇有些无奈地说。
标准坐姿顿时崩塌,路时摆出一个八卦的造型,故作正经、实际上贼兮兮地问:“四爷,小乾子又做了啥蠢事?”言下之意这事得多大,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不关他的事。”很难得的,胤禛脸上出现了一种极为扭曲的表情,混杂的情绪太多,难以解读。
“A咧?”路时眨眨眼,不明白。
“乌苏里·明尉,他是**”胤禛很不情愿地说,“弘时。”
“弘时!”路时尖叫,随即垂眉敛目,不解地问,“那是谁A?”
看胤禛的表情很有在他脑袋上开个口子的打算。
“弘时、弘历、弘昼,”路时zhui里喃喃念叨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瞪大眼,“四爷,这又是你儿子?”
胤禛冷着脸点点头。
“四爷你疯了?”路时不可置信地大叫,“你要把你儿子嫁给你儿子!”
“你要嚷得整个大清都知道?”胤禛的脸色黑得吓人。
“我错了。”路时乖乖认错,“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胤禛打断他的话,“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路时同他相处了也有这么长时间,知道他说出来的话基本上不会改变,也就没有再啰嗦:“好吧,我知道了。不过我想问一下,弘历他知道这件事吗?我是说乌苏里·明尉是弘时。”
“他没有必要知道。”胤禛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离开了养心殿,外面阳光灿烂,照得他心底的抑郁几乎无所遁形。
他爱新觉罗·胤禛这一生都很艰难,还在襁褓中就被抱离生M_,好在养M_对他甚好,可惜亲密无间的M_子情在他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时出现了细小的裂痕,而不等他将之弥补,他shenshen依恋的M_亲却已经去了。因为自责,在面对生M_时他无法给出笑脸,或许可以生出的情份这就样掐断了萌芽,在以后几十载岁月里,再也没有_gan受过所谓的M_爱。
走向皇位的道路充满荆棘,近乎完美的太子也在中途溃败,有此覆车在前,一路上他走得步步惊心,一个不注意都有可能跌入万丈shen渊。不过总算是他胜了,胜得艰难,却也荣耀。执政初期险阻重重,不甘失败的对手纠结起一班贪婪之辈,给他设下种种障碍,使得许多利国利民的政策都难以推行,这些都被他用铁血手腕镇压,可其中最让他痛心的却是他亲生儿子的背离。
他的子嗣不丰,曾付出大量心力的长子弘晖和之后的弘昐、弘昀都夭折了,于是他几乎把全部的心血投在弘时身上,在他的身上寄予过很大的期许和冀望。或许真的是对这个儿子的要求太苛刻了吧,弘时一直畏他如虎,甚至在后来投向允禩等人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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