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没有继续追问,这让路时很是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地看着场里的人跳舞。小十一和小十二两只包子也加入了Jin_qu,短手短脚地跟着蒙古人比划,那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路时看得眼眯眯。不过接下来的劝酒就有够他受的,原来真的有边唱歌边给人敬酒这回事,这些蒙古人还贼j,专门派些漂亮姑娘来,_geng本叫人不好意思拒绝嘛!
十几碗还是二十碗来着?路时记不清了,蒙古人酷爱烈酒,这么一番下来他再好酒量也得歇菜,当然,做皇帝的是不能说自
己不行了,于是某人很可耻或者说很聪明地**Niao遁了。
这年头,啥职业也不好混A!路时晕头晃脑地往自己的帐篷走,心里默默_gan慨。
皇帝的地盘自然没有人敢喧哗,寂静的营帐区可以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欢笑声,像是隔着两个世界。路时突然有点伤春悲秋起来:属于他的世界,回不去;而这个世界,他也融不入。就像辞了职,卖了_F_子,出了国却拿不到绿卡一样糟糕。
“咦——四爷?”那些刹那间闯进心里的愁绪被出现在自己帐篷的人扰乱,路时被酒j熏得晕乎乎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然后他很快发现四爷的状态不对,那种_gan觉,像是被浓重的yin影淹没了,很消沉。“四爷?发生什么事了?”路时的心情只能用惊恐来形容,得是多大的事,才能使大名鼎鼎的雍正露出这副模样A?
胤禛略偏头看向他,片刻后冲他招了招手。
大清要亡国了?地球要爆炸了?路时脑中乱糟糟地想着,忐忑不安地走过去,小心地挨在四爷身边坐下。
“你认为,”胤禛盯了他许久,直到他如坐针毡才慢慢地开口,“朕是不是个好父亲?”
原来不是宇宙要毁灭了!路时吐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然后看着四爷糟糕的脸色,心疼加不满起来——把四爷气成这样,乾隆那死人妖又做了什么好事?(所以说,小乾子A,你的人品信誉得差到什么程度A**)
“怎么这样问?”路时看四爷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只好抓抓头发,说,“这种问题,在我们那个时候也很难解吧,因为人口过多,我们那一代基本都是独生子nv,可是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什么的也经常听到,何况现在每家都有很多孩子。”
“独生?”胤禛喃喃低语,“倒也不错,至少没有哪个会说偏心。”
“一碗水哪那么容易端平的,而且人心本来就是偏的。”路时大约找到四爷失常的原因了,看来跟乾隆没啥关系,那难道是弘昼?应该不会A,可是还有谁呢?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对四爷了解得太少了,说着爱,却从来没有去关注过四爷的过往,连他有哪些儿子、nv儿都不知道。
胤禛摇摇头,这样的话显然并没有让他觉得好过点。
“其实很多事情都需要对比的,或者我跟你说一下我的父亲?”安we_i人什么的从来不是毛燥小青年的长项,路时抓头再抓头,决定拿事实说话。
记得初见时这小子什么都跟他说了,就是对家庭的事讳莫如shen。胤禛看向他,略点了点头。
“我们那时代有一个词叫‘渣男’,说的是那种人品极差,应该当垃圾一样处理的男人,我所谓的父亲就是一个极品渣男。”说起不堪往事,路时的面色却意外地平静,“我_M十八岁时到外地上大学,认识了大她两届的学长,那男人外型好,谈吐幽默,很快就取得了她的好_gan,交往了一段时间就搬到了一起住。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那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保守,这种事情很平常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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