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希望破灭了,可雍正的到来却让路时顿时有了主心骨,他自己也不知道打哪里来的信心,就是觉得全身散放着冷气的四爷对他这个占了儿子body的幽魂并没有杀意,不用整天担心被人放火烧死,也不用担心哪开就被人赶下台丢了xi_ng命,路时终一将一颗提了两天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有人帮助和自己瞎mo索完全是两个概念,吴书来谨遵先帝爷旨意教导路时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他这才知道自己在这两天里简直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如果不是出于对他body本尊的敬畏,恐怕早就有人怀疑了。(实际上已经有人怀疑了,例如吴书来,只是他们没胆子或者没必要说出来而已。)手怎么放,脚怎么走,就连用膳时怎么起筷都有规定,更让路时觉得变-态的是夹菜的时候居然一盘不能超过三下,他在想,或许皇帝除了拉把把外没什么不是有规矩的!
厌烦归厌烦,路时心里却并不怎么敢报怨,因为他在雍正说了之后才知道自己随口应下的祈雨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祈雨仪式关系着国计民生,是一项很严谨的仪式,哪一
个环结上几柱香、叩几次头都有规定,一旦中间有哪一步出错的话就是对上天的不敬**想到这个时代人们对神明的敬畏,路时后怕地打了个冷颤,心里一再庆幸还好自己把四爷念叨来了。
胤禛模仿乾隆的字迹下旨将自己封为贴身侍卫,光明正大地整天留在宫中,就算上朝也站在路时身后,路时再不敢胡乱答话了,就按他暗下里的手势准或不准,比较复杂一时说不清的就说声“知道了”,然后回去等四爷同他讲解过后或在第二日早朝上再给出决断,或发下旨意处理。这样几天过去,虽然路时脑子里还是一包稻草(路时:喂**),但表面上至少能装模作样了,于是四爷很满意,他自己也觉得很满意,天气很好,一切都很和谐,不过这种和谐很快因为一个消息而被打破。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着人来传话说:十日之期已过,请皇上您去看看还珠格格的规矩觉得怎么样了。”
“扑——”路时没忍住一口茶喷出来,“你说什么?还珠格格?不会是叫小燕子吧?”
“回皇上,”脸被喷得*淋淋的吴书来心里的小人死劲咬着手绢,面上居然纹风不动,任浅黄色的ye体一滴滴从下巴上落下,“还珠格格的闺名正是小燕子。”
“呃——”路时愧疚了,忙跑去拿了块帕子给他,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你擦一下吧,我不是有心的,你别生气。”
吴书来猛地捂住x_io_ng口,心里在狂喊:我的爷,你别顶着皇上的脸用这副表情说出这种话行么?我老人家的心脏不好,承受不住强烈的_C_J_A!!!
“你怎么了?”路时从小就是尊老爱幼的好宝宝,早就习惯了的他自然不知道他这番作为的杀伤力有多大,还以为他眼里的老人家body出了问题,“要不要叫太医?”
“不,不用,”吴书来余光瞟了一眼先帝爷,慌忙跪下磕头,“奴才无事,谢皇上关爱。”
路时正要伸手去扶,却听身旁传来一声咳嗽声,双手在空中僵了一下后收回来,心里暗骂一声:万恶的封建社会!然后轻咳一声站直body,按照这几天学来的模样拿腔拿T地道:“嗯,平身吧。”
胤禛“嗒”一声搁下笔,挥退吴书来,一双黝黑的眼睛向他看过去:“还珠格格有什么问题?”他面上看不出异色,实际上心里早把弘历那个不肖子骂了一遍又一遍,居然只凭一把扇子和一幅画就认了个私生nv,还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到处唱,简直丢尽他们爱新觉罗家的脸面!更让他气愤的是连一个后世的人都知道这个格格,难道这件事竟然还被写进史书了?想到这里胤禛猛地打了个寒颤。
“呃——”路时一时不知道怎么说,难道告诉四爷他们可能是在一部书的世界里?“那个,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几个问题。”
胤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轻抬了下眼皮示意他问。
“宫里是不是有个令妃?朝中是不是有个叫福伦的大学士?他是不是有两个儿子叫福尔康和福尔泰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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