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e在修一洞里,抽出Yin茎的时候,敞开的小洞Yin靡地留出白色液体。看到这一幕的阿浩也达到了高Ch_ao,精液Sh_e在纸门上。
军人满意地走了。
修一下身一片狼籍地趴在床褥上,连动都动不了。
阿浩走了进来,将数张美金洒在修一赤L_uo的身体,冷冷地说:“这是你今天赚来的,姐夫。”
修一失神的眼渐渐有了焦距,一张崭新的美金躺在他的面前。
这是他卖身的钱!
他愤怒地瞪著阿浩,咬牙切齿。
“原来今天晚上的事是你安排的!”
阿浩毫不掩饰地回答:“没错,姐夫,只要这样你才能明白姐姐的心情!姐姐很脏吗?她是为了你才变脏的!现在你没有资格骂她!”
修一捏紧拳头,浑身发抖。
“出去!你给我出去!”
阿浩看著修一的背影,眉头难过地皱了一下,然後随了他的意。
时子看著阿浩收拾东西,心里非常不舍。
“一定要去吗?”她含著眼泪问。
阿浩朝时子笑了笑,很勉强的笑容,说:“没办法,那里给的工钱比较多。”
时子抹了一下眼,说:“至少吃完饭再走吧。”
阿浩为难地摇了头。
“必须赶在明天早上之前到达,所以晚上的车一定要搭上,吃了饭就会赶不上的。”
阿浩见时子还是相当难过,安We_i道:“放心吧,地方虽然远了点,但我会每个月回来一次的。”
时子只好点了点头。
阿浩背上行囊,出门前时子又叫住了他。
“你不去跟修一告别吗?”
阿浩的身体颤了一下,苦涩的笑了笑,那个人现在恨死自己了,他一定不愿意见到自己。
“不了,我赶时间。”说完,他飞快地走了。
时子看著冷清的房子,忍不住掉了一会儿泪。想起要给修一送饭,她才赶快擦了眼睛。
来到修一的房门前,时子低下了头,打开门後也不敢对上修一的视线,垂著头轻声说:“吃饭了。”
修一本以为是阿浩来送饭,横眉怒目的样子在见到时子时收敛了下来。
夫妻间长久的隔阂让他们之间是一阵让人窒息的沈默。
修一见到时子端著饭的手在颤抖,不禁又惭愧又怜惜,犹豫了一下,突然握住了时子的手。
时子吓了一跳,修一握住她的手是那麽温柔,她抬起头看著修一。
“修、修一……”
修一流下了愧疚的泪水,轻声说:“对不起,时子,我错怪你了。”
时子等他的谅解已经等了太久,一时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捂著嘴不断掉泪。
修一还在不停地道歉,对於时子,他真的亏欠得太多了,他确实没有资格去嫌弃她。等到脚好了以後,他一定要好好地补偿时子。
时子扑进他的怀里,抽泣著说:“我向你保证,在卖身的时候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快乐,我的灵魂并没有一同卖给那些客人,我只爱你啊,修一!”
修一拼命点头,抱著她默默哭泣。
虽然今天出门的时间晚了,可时子的心情还是相当高兴,得到了修一的谅解,她心里的负罪感顿时减少了很多。
原谅了时子,修一也感到自己被解脱了,心里不再有著怨恨,他开始盼望著脚好的那一天,心里充满了期待。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修一想大概是阿浩,经过和时子的和解,他也不想埋怨阿浩了,朝著门外喊:“是阿浩吗?你进来吧。”
门刷地被打
开,修一的脸刷地变白。
“NO!”修一惊恐地大喊,他想不到来的人居然是那个美国军人。
美国军人跨步上前,捏住了修一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修一的四肢都僵硬了,动都动不了,只能磨合著两片唇,颤抖著声音说:“Please don’t……”
美国军人咧嘴一笑,露出银森森的白牙,膝盖顶开修一浴衣下无力的双腿,早已经勃起的Yin茎就这样冲撞进因惊慌而不断开合的小穴。
房间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无星的夜空下显得Yin森恐怖。
被凌虐的时间仿佛相当漫长,等到军人扔下钱离开的时候,修一的身上惨不忍睹。
回过神来的时候,修一的眼里落下屈辱的泪水,美金上的人头像冷冷笑著,仿佛在嘲笑他的卑J_ia_n。
修一伸手,艰难地把钱一张一张收入怀里。无论如何,有了这笔钱,时子可以不用工作得那麽辛苦,他也能早一日做手术恢复双腿。
“修一,我回来了。”时子的声音突然传来。
修一这时候才把钱收好,可下身的污迹还没清理干净,而且浴衣也被拉扯得半挂在身上,真是一副就连不知情的人都会觉得Yin荡的场景。他的自尊绝不允许让自己的妻子看到这样的屈辱的自己,他朝著门外大喊:“不要进来!走开!”
时子放在纸门上的手缩了一下,原本轻快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沈重。
“因为我刚卖完身所以你觉得恶心吗?”时子悲伤地说。
修一解释不出来,生怕被门外的时子听见自己的哭声,连忙把头闷进被褥里。
时子得不到回答,哭著跑开了。
阿浩接到时子的电话後,连夜就搭上了回东京的火车。
“阿浩,我已经受不了了……我没有办法再跟修一生活下去,有个男人一直希望我能跟他,他也不嫌弃我卖过身,我觉得我还是跟他走好一点,修一那边就拜托你了。”
时子的话在脑海里闪过,阿浩望著窗外的眼茫然起来。
虽然时子希望他暂时照顾一下修一,但是修一愿意让自己接近吗?尤其在自己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之後,他该用什麽脸去面对修一?
想到此刻孤独一人的修一,阿浩的心揪了起来,他的双脚不能走动,妻子跟人跑了,自己的身体又被男人玩弄过,心里一定也承受了很多的痛苦,阿浩感到自己当时的卤莽真的太残忍了。
夜车到达东京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街上行人不多,但打开门做生意的商人却不少。
阿浩除了一些衣物,几乎两手空空,路上买了些饭团回去,打算给自己和修一当早餐。
来到家门口,阿浩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脚步声在幽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主屋里属於时子的东西已经被收走了,顿时有些空荡荡的感觉,阿浩将行李放下,拎著早餐往修一的房间走去。
纸门微微敞开一条缝隙,隐约可以看见房内修一皱著眉头的眼。
阿浩在门外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姐夫?”
房内传出修一的一声嘤咛。
阿浩怕他是生了病,急忙推开纸门,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手下一滑,热气腾腾的饭团滚在榻榻米上,一直滚到了衣衫不整、双腿不自然张开的修一身旁。
“姐、姐夫?”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