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路堂而皇之地走进了yin阳家。胜七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但是这样是最危险的情况了——星河完全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白凤一路笑得云淡风轻,像是什么都不担心的样子,却是回头看了眼星河:“你不去打个招呼么?”
星河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你回yin阳家,不回去跟你父亲打个招呼么?”白凤这么说着,看样子倒是当着把星河放在心上,可是面上却是气人得很,“恩**我一直觉得,有你这样的孩子,是东皇上辈子欠了你的也说不准”
星河冷哼了一声,却是难得没有反驳。他知道东皇是为了他好,也是真心爱着他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这么说就能马上接受得了的,他还没有随便到就可以把上辈子那么多事情都轻易抛却,而且**而且,看到东皇,他就忍不住想要跟他吵一架,如果能够打一架的话,那是最好了。
青春期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星河的青春期似乎来得格外迟,持续的时间也格外长。从他去南疆的那一刻开始,星河就没有叫过东皇父亲,如果不是他们总是“句芒少主”这么叫着自己的话,说不定星河就要忘记这个事实了。
星河不讨厌自己的父亲,他只是暂时还没有想好要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而已。他知道自己脾气差,毒*又小心眼,_geng本就配不上端庄的“句芒”称号,在看到东皇的时候,这种_gan觉就来得格外强烈。
星河就这么抿着唇不发一言,白凤也不多啰嗦什么。胜七默默跟在星河身后,倒像是静静陪伴着星河的样子。
这是胜七第一次来yin阳家。yin阳家是个奇特的地方,奇特到独一无二,几乎是胜七去过的所有地方中,最让他_gan觉到shen不可测的地方**之一。四处都是黑漆漆的模样,用来照明的是璀璨若星辰的光点,那似乎是某种yin阳术,又像是夜明珠**美则美矣,看多了,总是会觉得心里压抑的。
胜七被星河牵着走,束着他手的绳子,即使胜七已经被封了nei力,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挣neng——但是胜七没有这么做。他是个剑客,言而有信的剑客。对于任何事情都可以背信弃义,只有在剑的方面,他是绝对诚信的,这是他作为一个剑客的信条。
“句芒少主”大司命倚着墙,看起来懒懒散散的模样,“你可以进来,但是他们两个不可以**领罚我过几天,事情结束了再去也不迟,但是他们是外人,你可想清楚。”
“哼”星河没有开口说话的心情。前几天他才从yin阳家,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逃出来,但是现在这么一遭,却是又被迫回来了。星河这么想着就觉得万分烦躁,他怒气冲冲地从大司命身边走了过去,胜七自觉地跟上,倒是白凤回头看了眼大司命,对方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的模样,连眼神都没有多施舍给他一个。
“怎么?”大司命发觉有人在看他,咯咯笑了起来,像个小nv孩,“这位是白凤大人吧,怎么样,这么看着我,可是看上我了?”
白凤扯了扯zhui角:“你认为的话,那么算是吧。”
大司命摆了摆手,把白凤的敷衍不当一回事,继续玩自己的指甲,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由着外人这么进了yin阳家。也许是看在少主的面子上,也许是因为某种其他的原因,反正,这跟他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东皇墓的入口还在上次的那个地方。星河一路躲着人,领着白凤胜七就这么Jin_qu了,他大咧咧地又把地板破开了一个大洞,倒是没想过善后问题。跳下去的时候他小心翼翼怕踩到机关,倒是白凤走在前面,什么都不在乎。速度快到白凤这个境界,已经很难有什么机关能够伤到他了,白凤能够在机关发动的一瞬间反应过来,并且逃走,况且,生死一瞬的_gan觉实在是太美好了,美好到让白凤忍不住就迷恋起来。
“踩到了机关我们都得给你陪葬”星河这么说着,回头却看到白凤踩在虚空之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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