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硬撑着要到一边去,不肯待在白凤身边,却无奈对方手臂压着他的肩膀,怎么挣都挣不开。白凤常年练武,与他这种放蛊用yin阳术的人不同,他身上全都是实打实的肌r,全凭力气,星河是绝对挣neng不开白凤的。
星河恼羞成怒便要下蛊,手刚刚想往袖子里mo,就被白凤按住了。白凤依旧没有睁眼,说起话来带着半睡半醒时特有的模糊_gan:“别胡闹”
星河狠狠咬上了对方的手背,白凤吃痛,却也不松手,就由着星河这么咬。星河尖尖的虎牙刺破对方的手部皮肤,鲜红的血ye顺着星河的zhui角流下,把星河一张脸衬得凶神恶煞。即使这样白凤也没有睁眼的意思,星河无奈,最后恨恨地He上了眼睛。
辗转反侧,星河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失眠yi_ye。但是第二天早晨,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睡着了。他枕着白凤的外tao,外tao上一滩明显的水渍,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他的口水。反正口水都已经留了,星河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索xi_ng就用对方的外tao擦了擦zhui。
“你还真不客气”
说话的人是白凤,他看上去已经没有大碍了。星河擦口水被人抓了个现行,反倒是一脸坦然:“**昨天我照顾你,你不也没客气,就擦个**恩,擦个脸,你这么计较干什么?”
白凤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最后却是当真没有多计较什么。
既然白凤已经好了,那么就可以继续上路了。马车坏了,而且驾车的傀儡也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一路乘着11路过去**星河觉得自己特别苦B,似乎又回到了徒步走三天去机关城的那段时间。
这么一想他就更加怨念了,磨着牙就想冲着白凤的袖子来上一口。但是最后他好歹也忍住了,望见对方手背上那个伤痕,星河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优越_gan——就好像他是一对一,打赢了白凤一样。
事实上,在星河看来,昨天晚上只有他和白凤,他咬伤了白凤,现在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不是打赢了白凤,是什么?
不讲道理也要有个限度,在这一点上,星河的上限和下限,明显都已经死掉了。在遇到白凤之后,这种不讲道理似乎就更加严重了,几乎到了每一句话都要呛上对方好几句才肯罢休的地步。这样孩子气的行为在他自己眼里看来,简直天经地义到天理难容,他照顾了白凤,救了白凤一命,白凤就该是他的奴隶,没让白凤tian他的鞋,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有种你冲着白凤说这话。
星河当然不敢对着白凤说这话,但是zhui上好歹也要硬气一点。
白凤从启程开始,就没有说上半句话,这让星河很不适应,无论他怎么毒*,怎么冷嘲热讽,白凤始终都不回答他,就淡淡是这么往前走,眉间都是淡然,就像他平时见到的那样,_yi袂飘举,素白的_yi_fu在山间格外显眼。
白凤讨厌他。星河这么猜想。
但是星河没有想到的是,明明有白凤凰可以代步,但是白凤却选择了步行,明明在桑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白凤却还是选择了和他一起去东皇墓。东皇墓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东西,哪怕是博学如张良,都只知道是神祗所在,除此之外一无所知,那么白凤最开始说的谎话就很容易被戳破了——可是星河并没有这么想过,所以这个谎话,只要白凤不说破,那也永远都是个谎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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