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司马越刚受了伤,而且他还有心脏病,身子似乎有些吃不消,司马伯圭令领队伍快速,自己护送司马越押后。
眼看着大部队粼粼而去,只剩下司马越和司马伯圭两人。
司马越的马匹错后一些,司马伯圭的马匹稍稍向前半个马的位置。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司马越眯着眼睛,用余光打量着司马伯圭,眼角han_zhao一丝丝狠呆呆的情绪。
魏满与林让,还有小蛮跟在后面,魏满低声说:“这个司马越,怕是真的与司马伯圭有仇罢?你看那眼神儿**”
魏满说到这里,前面的司马伯圭突然回了头,看向司马越。
司马越的眼神差点曝光,赶紧收回目光,装作专心研究马辔头的模样。
司马伯圭说:“越儿,累了不曾,下马歇息一下罢。”
司马越点点头,翻身下马,没有拒绝,生怕司马伯圭看出什么来。
他下了马,司马伯圭便给他擦了一块石头,让他坐下来,还将自己的外袍扑在石头上,免得他坐起来冰凉。
司马越不由多看了一眼司马伯圭。
两个人静静的坐着,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就这样凝固在二人身上。
司马越似乎很是不安,不停撕扯着自己的_yi角,司马伯圭倒是淡定多了。
突然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说:“越儿,不管你想做什么,为兄都会无条件帮助你,只要是你想做的。”
司马越突听他说话,而且没头没尾的,吓了一跳,干笑着说:“兄**兄长,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司马伯圭笑了笑,迎着月色,他冷酷肃杀的脸孔,竟然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透露出一丝丝温和之气,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司马伯圭目光紧紧盯着司马越,说:“因为在为兄最无助的时候,越儿也是这般相伴左右的。”
他说着,突然倾身过去,展开双臂,直接将司马越紧紧抱在怀中。
司马越一愣,被司马伯圭这般紧紧拥抱着,整个人都呆住了,面容上都是吃惊的神色,还有一些“古怪”**
联军准备出发,像淮中一带进发。
大军因着数量庞大,所以开拔的速度也有些缓慢,这一日在荒郊野岭扎营,大家忙碌着安顿。
一直到很晚,营帐这才扎好,大家全都各自回去休息,一时间万籁俱静,军营中只剩下士兵巡逻的脚步声依稀可闻。
“哗啦**”
就在此时,司马越的营帐突然动了一下,帐帘子慢慢掀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黑影一动,快速避开巡逻的士兵,便往营帐外面飞扑而去。
黑影离开营帐,扎向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月光落在那黑影的面容上,那清秀,略显苍白,一看便有不治之症的脸孔便袒露了出来。
是司马越**
司马越来到偏僻的地方站定,不过一会子,就听到“沙沙——”的声音,一个黑影又冲了过来。
司马越_geng本没有戒备的意思,站在原地,看向来人,随即拱起手来作礼。
来人蒙着面,穿着一身黑_yi,冷淡的看向司马越,嗓音十分沙哑的说:“魏满的印信,为何还没有到手?!”
司马越听罢了一震,赶忙低声说:“还请恕罪,魏满此人小心谨慎,印信自然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卑将未能得手,但**但是很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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