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庐瑾瑜送与林让的,但并非是乐器,其实暗藏玄机,里面装的是短剑,可以防身之用,当年骨笛救过列侯一次,列侯甚是喜爱,一直笛不离身。
这只骨笛与列侯的玉佩,仿佛成了魏满最后两个念想,一直伴随着魏满,无论魏满身在何处,都会D着“它们”,但凡是魏满想念了列侯,便拿出来轻轻的擦拭。
而如今林让手中竟然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骨笛!
魏满吃了一惊,说:“这骨笛是哪里来的?”
林让琢磨的认真,这才发现魏满走进了营帐,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便说:“是庐公子相赠。”
庐瑾瑜?
庐瑾瑜怎么喜好到处送骨笛?
列侯的也是,林让的也是,送的还一模一样!
林让把顽着手中的骨笛,十分爱惜,用单薄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说:“如今卑臣也有骨笛了,而且这把骨笛是真正的笛子,并非短剑。”
魏满仔细一看,也发现了,果然是真正的笛子,没有什么豁口,不能拔开。
魏满不满的说:“什么时候送的?”
林让说:“便是在山林之时,庐公子还说,这是他亲手雕刻的骨笛。”
魏满不屑的一笑,说:“这也就是小孩子家家才顽的东西。”
林让不理会魏满的“嘲讽”,爱惜的跟什么似的,来回来去的抚Mo着,又说:“庐公子还有言,说下次见到卑臣,会亲自教导卑臣吹笛。”
“吹笛?”
魏满更是不屑,林让怎么会对这种顽意儿情有独钟。
魏满是个“粗人”,不喜欢这些顽意儿,但魏满从小身在官宦世家,因此虽他是个粗人,但到底文才武德无所不j,对于音律,魏满也有自己独到的见底。
虽不及庐瑾瑜,却也能说得上是顶好的了。
魏满心中酸涩,不想让庐瑾瑜教导林让吹笛,便说:“不过是吹笛子而已,谁不会似的,何须等什么庐公子教你,我教你便可!”
林让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虽他面容仍然冷淡平静,却默默的盯着魏满,那眼神里仿佛闪亮着宝剑一般的封芒。
让魏满有一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总觉得自己掉进了林让的陷阱中。
林让说:“君子一言九鼎,魏公可不得反悔。”
魏满嗤笑说:“这么点子小事儿,为何要反悔?”
林让点点头,便微微一笑,虽笑得很微弱,但看起来心情是极好的,说:“这军营之中,再也寻不得第二把能吹奏的笛子,不若魏公便与卑臣共用一把。”
魏满:“**”等等,方才没想到此节。
的确如此。
这里是军营,又不是歌舞坊,因此没有多余的笛子,魏满倒是有一把,可这把笛子是短剑,并不能吹奏。
于是只剩下林让手中这把骨笛。
那么如果教导林让吹奏的话,岂不是要**
与林让间接_Kiss_了?
魏满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笛子的吹孔,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种口干*燥之_gan。
林让“热烈”的注视着魏满,把笛子一拱,送到魏满面前,说:“魏公,请。”
“咳咳!”
魏满咳嗽了一声,伸手接过笛子,润了润嗓子,这才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魏满的低声悠扬,转而突有金戈铁马在震*一般,听起来犹如奔流波涛,大江汇海之势头,雄伟壮阔至极。
魏满吹罢了一段儿,林让便自行拿过笛子,轻轻放在唇边。
魏满的眼神有些发直,紧紧盯着林让放在唇边的吹孔,那是自己方才吹过的地方**
一时间,魏满不由想到了很多,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了
乱飘。
“呋——!!”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