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郯州牧不仁,便别怪我姜都亭不义了!”
家臣不敢有违,立刻拱手,说:“卑职敬诺!”
姜都亭准备反了郯州牧,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最厌恶别人碰他的逆鳞软肋,郯州牧的做法已经激怒了姜都亭。
沙场上怎么无耻都没关系,但是不能碰林奉,只要碰了林奉,姜都亭便誓不罢休!
姜都亭的j锐立刻整顿,连夜出城,动静可谓非常之大,郯州牧本已经睡下,奈何被吵醒了。
郯州牧大喊着:“出什么事情了?可是魏满的军队压境了!?”
从者大喊着:“不、不是魏满的军队!”
郯州牧说:“那是怎么回事?!”
从者说:“是**是姜都亭的军队,姜都亭反了主公,已经带兵出城了!”
“什么?!”
姜都亭的大军很快开出城去,城门守城的士兵_geng本不敢阻拦,等郯州牧下令封锁城门,不允许姜都亭出城之时,姜都亭的大军早就开出去了。
姜都亭吩咐大军在后面开拔,自己点了二百j锐,全都是骑兵,快马加鞭,直扑向前,追赶郯州牧的伏兵,前去救援林奉。
姜都亭一行可谓是披星D月,天色灰蒙蒙发亮之时,便听到前方树林一片混乱的声音,伴随着士兵们的叫骂声。
“还不快把移书交出来!”
“这黄毛小儿倔的很!主公叫咱们抓活的,没说不能断胳膊短tui儿,不若一_geng_geng砍了他的手指!”
“诶,大哥,你看这竖子,细皮nengr的,年纪又轻,虽长得不算是国色天香,到底有几分姿色,听说侍奉过姜都亭,不若咱们也试试看?”
“哈哈哈!”
姜都亭听着前方传来的污言秽语,气的他浑身发抖,“唰!!”一把将双刃长戟一摆,登时喝马直冲而去,仿佛是一只发狂的狮子一般**
林奉奉命送移书前往陈营,带着二十j锐快马加鞭的往北赶去,哪知道还没赶多远的路,突听“轰隆隆”的声音,树林山谷震天作响,不知是什么情况,不知情的恐怕还以为山体要滑坡了。
就在此时,轰隆隆的声音临近,原是马蹄声,一队兵马瞬间将林奉等人包围在了nei里。
林奉不会武艺,而且只有二十兵马,对方来了二百兵马,将他们死死包围,_geng本不需要抵死一搏,已经毫无悬念。
郯州牧派来的大将大笑着将林奉一把拽下马背,“嘭!!”一声,不等林奉爬起来,那将领用长戟“咔!”一声,直接戳在地上,卡住林奉的脖颈。
林奉被迫仰躺在地上,眯着眼睛去看那人。
郯州牧的麾下哈哈大笑,说:“魏满小儿怎么派了一个Ru臭未干的小娃娃去给陈继送信,果然难成大事儿!”
“是A,将军说的对!”
麾下们连忙奉承起来,将领狰狞一笑,说:“移书在何处?快快交出来,倘或还能饶你一命,不然**”
将领说着,冷笑一声。
只不过林奉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似乎也不怎么惧怕,淡淡的说:“什么移书,我不知情。”
将领一听,说:“你还是个硬骨头,我听说你是个医者,倘或我将你的脑袋拧下来,你会不会自医?”
他说罢了,麾下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很是捧场。
将领将长戟的刃尖微微一侧,林奉被迫稍微抬起一些下巴,屏住呼xi,锋利戟刃险些就要将他的脖颈划开。
林奉面色仍然如常,说:“我也未曾试过。”
将领见他如此冷静,心中气不过,大喝一声,说:“竖子,给你脸不要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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