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有实力, 但是心肠并不怎么好。
历史上评价公孙瓒有这么一句话**
——“虽有小恶,固宜容忍。”
还有人认为,公孙瓒虽骁勇却好战,虽有侠气, 却睚眦必报,而且不体恤百姓。
魏满虽以前并未见过公孙瓒此人,但也听说过一些,毕竟昔日里魏满在雒阳供职,耳目众多。
魏满曾有耳闻,这公孙瓒虽是幽州牧刘虞手下,但是与刘虞其实多有不和。
幽州地处汉室的北疆,这样一来,除了治理幽州本地之外,还要面临边疆外敌的侵扰。
刘虞这个人儒气很重,因此对于外敌外族,刘虞讲究用安抚怀柔的手段去治理,而公孙瓒则不同,主张主动出击,将他们打怕。
公孙瓒年少之时便威震塞外,声名远播,但自从跟着刘虞开始,只觉自己的前途都被阻碍了。
因这些关系,其实公孙瓒经常鼓动旁人上表,想要检举刘虞。
只不过幽州地处偏僻,而且现在朝中乱七八糟的一团,刘虞又是宗亲之后,这事儿便一直耽搁着。
魏满知道他们素来不和,但刘虞与公孙瓒没道理把张让牵扯进来,必定是张超耍zhui皮子而已。
其实魏满听说公孙越又去找张让了,心里不太欢心,但表面上装作一派盟主气势,十分宽宏大量的说:“必然是张公看错了,本盟主相信列侯与公孙少将军的秉Xi_ng,张公若是无事,可以退下了。”
“这**”
张超一听,大为惊讶,魏满什么时候心眼儿这么宽,都能容人在里面儿打滚了?
不过魏满的话已经说到这里,张超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他刚一出去,还没反应过来,便听有人说:“怎么?堂堂广陵太守,也会在背地里嚼人*_geng子?”
张超吓了一跳,赶紧循声望去,便看到臧洪抱臂靠在营帐旁边,正微笑的瞧着自己。
张超登时心中一阵发麻,臧洪淡淡的说:“主公不是闹肚子?闹到幕府来了?”
张超:“**”
张超硬着头皮说:“干你什么事儿?”
臧洪淡淡的说:“子源劝主公还是少惹事端,尤其是关于列侯的事情。主公也知晓,这列侯可不是吃素的,若是当真听说了主公来盟主这面儿告他的状,主公以为自己还能苟活几日?”
张超听他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莫名打了一个寒颤,突然觉得臧洪说的太对了**
魏满等张超走了一会子,这才赶紧放下手中的文书,什么盟主气势都没有,火烧屁gu一样,火急火燎的冲出营帐,准备去抓张让与公孙越。
自己不过两日不得空闲罢了,张让竟如此“不甘寂寞”,还与公孙越这般亲近了?
那公孙越生的也就是一般,大众脸中的大众脸,能有自己十分之一好?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魏满越想越气Xi_ng,赶紧走到盟主营帐门口。
他还未打起帐帘子,“哗啦!”一声,帐帘子已经被突然从里面打了起来。
正是公孙越!
公孙越突然从里面跑出来,_yi衫不整不说,眼眶还红彤彤的,从里面冲出来,差点撞了魏满,都没看清楚魏满,抓紧自己的领口便跑了。
魏满一看这场面,气的脑袋里“轰隆——”一下就炸裂开来,赶紧打起帐帘子,走Jin_qu兴师问罪**
却说公孙越方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怕疼,从小扎针打大,已经习惯了,让张让可劲儿扎,尽管扎,放开来扎。
结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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