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愉,不知小弟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大哥不快了?”
鲍信叹了口气,有话便直说了,说:“不瞒你说,日前信才见过袁公,袁公**说了一些背地里的话儿,信便信以为真,昨日桥老亲自往来一趟,与信解除了误会,唉,险些错怪了孟德贤弟。”
魏满一听,果然就是袁绍在背地里使绊子。
所有人都说魏满这个人心机shen沉,疑心病重,其实袁绍这个人,才当真是心机shen沉,疑心病重,他喜好谋略策划,将所有的事物全都掌控于鼓掌之中,只可惜,最后却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也正是因着他疑心病太重,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导致他最后无从决断。
袁绍便是个这么一人,今日又面临遴选盟主的大事儿,耍些个见不得人的小手段,那都无伤大雅。
魏满当下装作一脸大度模样,笑着说:“鲍信大哥,必然是袁公对我有什么误会,袁公此人德高望重,必不会做什么缺失德行之事,大家伙儿把话说开,也就是了。”
鲍信一听,说:“对,老弟说得正是!”
魏满笑着说:“既然鲍信大哥难得往来一趟,今日小弟便备下酒宴,好生款待大哥才是。”
他说着,又说:“大哥您稍待此处,小弟这就亲自去吩咐酒宴的事情。”
魏满这般说着,一来是想要去吩咐酒宴,二来也是不放心张让,想要出去抽空问问。
他避开鲍信,走出幕府大营,正巧就看到了张奉,便说:“张奉,你义父如何了?”
他这么一问,张奉眼神很是奇怪。
自从上次张奉误以为主公T戏人Q之后,那眼神足足古怪了三天,如今又一副古怪模样。
魏满心里“咯噔”一声,便说:“到底这么了?”
张奉就说:“主公只顾着拉拢济北相,怕是有所不知,主公方才说用阉党的头颅祭典会盟大旗之时,义父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
魏满一惊,说:“他听去了?”
张奉点头说:“全听去了。”
魏满当即便闲不住了,对张奉说:“你去替我款待一番济北相,就说我有要事儿,去去就来,一会子再朝他赔罪不迟。”
魏满说罢了,风风火火的就朝着张让的营帐大步跑过去,也不顾什么主公的威仪了。
魏满一口气跑到了张让的营帐门口,还未Jin_qu,就听到里面儿有其他男子的说话声儿。
而且竟然是吕布!
吕布的嗓音带着一些央求,说:“先生,您便依了布,跟了布去,不也挺好?”
魏满一听,简直火冒三丈,吕布这是做什么?趁机挖墙脚?
吕布又说:“何况那魏满朝三暮四,您又不是不知?如何有布待人真心?”
魏满再一听,当当真忍无可忍,“哐啷!”一声掀开帐帘子,劈手拽下扔在一边,大步直接闯Jin_qu。
魏满一闯Jin_qu,便看到更气人一幕,吕布与张让靠得极近极近,恨不能贴在一起。吕布还一只手按在案几上,便好似将张让整个人圈在怀中一般。
魏满的肝火从未这般茂盛过,当即大步踏过去,一把抓住吕布肩头。
吕布武艺高强,其实早便听到有人在营帐外,那么大肝火,那么粗的呼xi,还能是谁?
不正是魏满么?
吕布一心想要教训魏满,就算魏满乃是搪塞鲍信之言辞,说的也着实过分了一些。
因着吕布故意说了一些令人误会的暗昧言语。
果不其然,魏满当即更是恼怒,直接冲进来,但令吕布没成想的是,魏满这厮冲进来之后,一把抓住吕布肩头,趁着他没注意没防备之时,提起拳头**
“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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