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突然劈手将耳杯“啪!!”的砸在地上。
因为魏满力气很大,耳杯砸在地上竟然一下裂开了口子,里面的酒水飞溅起来,险些溅了张邈一脸。
若不是张邈躲得快,此时已然变成了落汤_chicken_。
就听魏满“呵——”的冷笑一声,说:“兄长说这么多,还不如直接明抢!”
张邈哪知道魏满一下就撕开了脸皮,完全没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当时就愣住了。
魏满又说:“阉党的宝藏不过是道听途说,老哥哥这也相信?卫家的家资乃是卫老太公倾囊相助,老哥哥若是中意,也去找个豪绅,令他们倾囊相赠,不就了事?何必在这里明抢暗哄呢?”
张邈脸色登时难看下来,一阵青一阵红,虽他的确就是想要抢魏满的银钱,但张邈身为陈留太守,当地军阀,也是要面子的。
如今这层面子被魏满毫不留情的撕开,简直血r模糊,疼的张邈咬牙切齿。
张邈脸上青筋暴突,一阵阵蹦跳,突然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魏满,你就不怕**我就告发了你?!”
魏满如今可是朝廷钦犯,不仅拐带了汉室正统陈留王,还带走了佟高梦寐以求的宝藏,所以佟高恨不能扒其皮、抽其筋、饮其血、啖其r。
张邈便以此威胁魏满,虽看起来并不是大丈夫所谓,但似乎抓住了关键。
魏满冷笑一声,说:“老哥哥好计谋,有胆量你去告发便是了!”
张邈也冷笑一声,说:“老弟,咱们昔日里关系如此亲厚,何必为了这些小钱儿,伤了和气呢?是不是。”
魏满Yin霾不语,此时张让却突然动了一下,他靠在魏满怀里,因此张邈和张超并看不到他的表情。
其实张让面上也毫无表情。
张让声音很温柔,语气淡淡的说:“太守必不会如此。”
张邈一声嗤笑,说:“你一个嬖宠,知道什么?还要上赶着出来现世打脸?”
张邈显然看不起张让,觉得他就是一个以色侍人,以邪辟谄媚侍人的嬖宠罢了,_geng本不值一提。
张让不理他的冷嘲热讽,继续说:“太守一心想要起兵反抗董贼的暴行,若当真向朝廷告发了魏校尉,那太守在地方的威信和声望何在?”
张邈听到张让的话,登时眯起眼睛,用灼灼的目光细细的打量起张让的背影来,这是他见过张让之后,第一次仔细的打量张让。
张让又说:“太守想来十分注重自己的声望和名声,因为一个告发,太守必然会被其他义军打成董贼党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太守可会做得?”
张邈听到这里,牙关紧咬,后槽牙一阵阵发颤,因为张让说的正确,张邈绝不会做这种损害自己威望的事情。
要知道佟高已经招惹了天怒人怨,在这种情况下,天下必然是有德者才能居之,各个地方军阀已经跃跃Y_u试,开始响应讨伐佟高的号召,正在做足前期准备,就等着会师在一起,组成联军,一起兴兵勤王。
因此张邈在这种情况下,必然注重自己的名声,如果他朝佟高告发了魏满,必然就是佟高党派,会惹来其他地方军阀的围攻。
地方军阀无法一口气攻下佟高,那还不抓住佟高的喽啰,群起而攻之?
倘或站错了队,那后果着实堪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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