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ra酒吧后门有一片空地,连着通往大道的小巷,那片空地本是一个车位,几经变迁,车位废弃,有年十束心血来Ch_ao淘了几个花盆,摆在后院的空地,说是想种点花草,他的热情大多三分钟,种花这事隔了周就被搁置了,留下几个没人处置的空花盆。花盆旁是几个破旧的木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哪里的,箱子外一层层薄薄的苔藓,夜晚时会有野猫睡在里面。颇令人惊奇的是,那儿还有棵枫树,就在巷口的路灯和去往二楼的铁质楼梯之间,从周防的_F_间,刚好能看见这颗枫树。秋天时叶子是红的,落下的红叶会布满整片空地,这时候,周防看着那棵树总会无端地想起宗像来:宗像很适He这片红色。
可惜宗像从未在秋天来过这里。
宗像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夏天的傍晚。枫树叶是茂盛的汪汪绿色,他抱X_io_ng靠在日落后冷却的树干。身上单薄的衬_yi被汗水打*,黏在皮肤上,他解了几颗扣子,暖黄的灯光氤氲在_Suo_Gu_。
周防在暑气中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光影层层叠叠落在宗像身上,青发男人靠着树干等他,看到他后微微抬起下巴,宗像zhui里han_zhao_geng未点燃的烟。
周防zhui里han_zhao支快燃尽的烟,扯出个笑来,他向宗像走去,手在身后的口袋Mo索,zippo被他拿在手心把玩,然后他勾过宗像有些凉的手指,贴着手心把冰冷的金属火机渡给对方,顺势贴近了两人的距离。
宗像冷色的眸里流动着暖色的光,他垂眼的样子很温顺,浓密挺翘的睫毛扇子一样颤动几下,宗像没要他的zippo,从他zhui里的烟借了火。再拉开距离时宗像的眼里噙着几分狡黠的笑意。
他吐了口烟,尽数吹在周防脸上。
“我更想要阁下的火。”
他说,把金属打火机塞回周防牛仔ku口袋,同时塞进的还有另一样东西,周防轻轻挑了挑眉。“借火的谢礼。”宗像说。然后他反客为主,走向通往周防卧室的楼梯。
周防看他上楼的背影,目光停留在窄yao翘*。取出宗像的“谢礼
”,看清了,如同有什么东西在体nei炸裂般,直觉得头皮酥麻,宗像站在门口俯视他,表面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对上周防尊要将他吞噬,野兽一样的视线。
他刚刚给了周防一瓶润滑剂作谢礼。
于是顺理成章变成这样。他被周防按倒在_On the bed_,_yi衫凌乱。脖颈_Suo_Gu_被Tian舐得光润,带着或轻或重的红痕,丝绸材质的衬_yi触_gan滑腻,散落在body两侧,周防触_gan粗糙的,带着烟味的手指故意揉拧他的一侧Ru首,B他颤抖着挺起X_io_ng,把自己往对方手里送去。周防neng掉上_yi,*之王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卷来,汗水让他的X_io_ng肌腹肌附着一层光,像是擦过橄榄油上台的拳击手。宗像挺起上身勾着男人脖子索吻,指尖还夹着那_geng烟,烟zhui在释放信息素的后颈Xian_ti_处来回戳刺。他zhui里的烟味轻淡,比周防的味道清淡得多。这家伙就是_geng人形香烟,宗像想,还是那种最浓烈、最呛人,最让他讨厌又无法抗拒的味道。然后他又想,和周防尊_Kiss_是不是等于xi烟,倘若如此,他是否算有烟瘾?
思至此处,他自顾自的笑了。随后他闷哼一声,zhui里漫出铁锈味,周防狠狠咬了他一口,算作他走神的惩罚。宗像掐了把他的后背作回击,然后被按回_On the bed_。他发丝散乱,本是淡色的zhui唇被咬得泛红。他今天穿了条不用皮带的贴身牛仔ku,被周防连着底ku拽下,yao*大tui都白得像纸,太干净了——他们上次做是大半个月前,痕迹早褪去了。周防故意用力掐他,他本来就白,又是容易留下印记的体质,往往一掐一个印,每当宗像褪下_yi物,看着镜子里他的胴体,*留下的吻痕和咬痕是,打架时留下的伤痕也是,几乎每道痕迹都是周防留下的。周防没法标记他,但至少能以这种方式留下点印记。
周防掐着他的tui,搬开双tui,膝盖顶上去强硬地固定住。宗像的润滑剂是高级货,拧开一gu清新的花香,和他们俩的烟味酒味格格不入。周防用润滑剂的方式一如既往地*费,淋得满手都是。他ca入第一_geng手指,宗像微微错乱呼xi,他还在抽烟,尽管zhui里轻淡的烟味远抵不过眼前的“人形香烟”,第二_gengca入后宗像拿烟的手颤抖起来,周防有意挂蹭敏_gan收*的nei壁,按压让他尖叫的点,宗像轻喘着伸手去够他的脖子,掌着周防的肩膀抬起上身,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眯了眯,视线落在周防形状漂亮的斜方肌,宗像勾起一个笑,他抬起拿烟的手,把将落未落的烟灰抖落在周防肩头。
他的手立马被握紧了,周防捏着他的手,拽走香烟,粗鲁地往地上一扔,哦A,宗像佯装惊奇地说,尾音接上惊喘。男人的金色眸子里淌着岩浆,微微眯眼,看上去像是头要发怒吼叫的狮子,他还偏要去撩拨:“怎么了?生气了?”他*周防额前的两_geng须须,手上还留着被捏红的印子,“是因为我?——那阁下会惩罚我吗?”
第三_geng手指没入了。
宗像发出痛苦而huan_yu的shen_y,迷蒙的紫眼睛眯起来,满载的快_gan短暂地溢满了body。他咬住食指屈起的关节,又立马松开:周防可不喜欢他咬手指或是zhui唇。三_geng手指弯曲又打开,最大程度地扩张紧致的nei壁,他的body浮出薄薄一层汗,脸颊上是漂亮的粉红,一只脚搭上周防的肩膀,脚趾有意无意刮过男人耳垂,那是周防身上敏_gan的地方,周防果然颤抖了一下,然后报复Xi_ng地按压他体nei的Xian_ti_。**还不够。他短促地ChuanXi着,拽着散开的衬_yi_yi角。
这家伙今天放*过头。周防轻皱起眉打量宗像,他严肃起来
表情吓人得很,像是狮王,更像是暴君。在宗像心里某些隐秘的角落里,他有那么些贪念周防对他的蛮横霸道,那是宗像nei心某种占有Y_u和征_fuY_u的扭曲反映。此时,周防滚烫的视线好像要Sh_e穿他的body,他迎着那铅水一般的视线,脚趾碰碰周防的头发:“进来。”
烟草味和酒味交织着,信息素分子布满_F_间每个角落,没来得及开空T,他们浑身被汗水包裹得*漉漉的,床单也被打*,宗像闷哼着抱住周防,身下交He处传来粘稠的水声,r体拍打声在_F_间里无限放大,快_gan在体nei炸裂,周防如他所愿地用力干他,顶得他没办法好好思考,脑子里全是此时侵犯他body的这个男人。这种_gan觉他从前排斥,今天却无比依赖。他喜欢周防尊在_On the bed_为他失控的样子,因此他有意撩拨引诱,勾起周防尊对他的征_fuY_u,用于满足他自己的征_fuY_u。用力、*我。他反复耳语着这些语无伦次的话,好让男人更shen地没入他的body,大开大He地*弄他,干得他眼前发白,耳_geng酥麻,干得他没办法想那些囤积在心里的事,只能随着快_ganshen_y哭喊。
周防用力顶进shen处,被干到熟透的甬道又一次xi附上来,温暖地包裹着他,他闷哼着,在宗像故意绞紧身后时Sh_e了出来,他的体ye一向比正常温度要高,烫得宗像蜷*起脚趾。宗像还没Sh_e,他的前面在刚刚_geng本没被照顾到,顶端可怜地流出透明的ye体,他难过地扭yao,夹紧tui试图缓解Y_u望,红唇贴在周防耳后,小声又拉长语T地叫:“周防**”,双手却放松地搭在周防肩上,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他今天想做享受派,虽然周防平时也不太喜欢他自己动手就是了。
周防退出来,带出些粘稠的流质,他握住宗像等待释放的地方,宗像呜咽了声,叫得跟只猫似的,总有人愿把lover比作猫,周防现在算是明白这道理——宗像此时扬起下巴眯眼的样子也确实像只慵懒的猫,Y_u望被满足后皮毛泛着油光,要是被挠挠下巴不知道会不会舒_fu地咕噜噜。
周防轻笑了一声,惹得宗像不满地瞪他,然后因为周防的手活忘情shen_y起来,透明的ye体顺着柱身流下,打*了一片。这时候周防却停了下来,他看向床尾方向,似乎在笑,眼里亮堂堂,宗像一愣,经验和直觉都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可没等他反抗,周防已经架着他坐到床尾边,要他背贴着X_io_ng膛坐在自己tui上,他察觉到身后某处复苏的热度,慌了神,坐稳了才发觉周防的意图,顿时红了耳_geng:他们这个位置,恰好对着一扇落地镜,崭新的光亮镜面清楚地倒影着他此刻的模样。
绕是宗像放*成今天这样,也不禁为这个场面xiu_chi到全身皮肤都炽热滚烫起来。他干脆闭上眼不看,周防自然不会放过他,连哄骗(温柔叫名字)带威胁(不看不给Sh_e)地要他睁眼看世界,他们僵持了四十秒,最终宗像睁开了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全身泛着樱花般的粉色,双颊酡红,_Suo_Gu_脖子遍布吻痕,yao腹到大tui有掐红的印子,周防掐着他搬开大tui,露出吞吐过巨物的后*。宗像看一眼那里,抿着唇移开了视线。过于情色的画面却留在脑海里,闭上眼也依然浮现在眼前。那里红肿着,粘稠ye体顺着没来得及闭He的*口往外流,被*透的模样。周防的手指在*口打圈,和着溢出的jye重新探进他body,同时在他耳边低语些什么。宗像没听Jin_qu,后*不自觉收*,最后在前后夹击下Sh_e了出来。
他X_io_ng膛起伏,低头睁掉眼里氤氲的雾气。周防Tian咬着他通红的耳廓,用他的Xi_ng_gan的低音炮引诱着:“再在这儿来一次?”,随后他吃痛地放开宗像,嘶了一声——宗像给了他一个十成力的肘击,然后掀开他的手臂,冷冷清清地,背对他向浴室走去,任凭身后流质止不住下流
。
算了。周防看着他的背影哼笑一声,支起身跟着他去浴室。反正浴室里还有面镜子:周防是这么想的。
**怎么在周防尊这里。
宗像眨眨眼,睡意朦胧,夏日清晨的阳光晒的身边人的红毛暖洋洋,他伸手肆意揉了把,反正这个点又吵不醒*之王。晨起第一眼看见周防尊倒不罕见,罕见的是他在周防卧室里。宗像坐起来,Mo到床头的眼镜,他上次来没怎么好好看过这_F_间,昨晚也没来得及,以东京的平均标准来讲,周防的卧室很大,家具很少,显得屋里空旷,屋nei意外地干净,当然这大概是角落里清洁机器人的功劳。
**等下,好像他昨晚被周防扔地上的衬_yi也被机器人清理了。
宗像头疼地扶额,Xie愤一样加大了揉毛的力度。
周防的_yi柜里竟然有四件同款白色体恤,四件同款毛领外tao。宗像一路翻过去,最后找出一件黑色衬_yi,他们身高一样,周防的衬_yi穿在他身上却松松垮垮。宗像穿上衬_yi,光着tui踱过去照镜子,看着镜子,忽然又回想起前一晚的某些画面,面颊飞上两朵红云,别开了眼扣扣子,低头又看到大tui上斑驳的痕迹,总之怎么都逃不过前夜的回忆:身后的人一边挺入,一边用手擦去面前镜子上的水雾,Xi_ng_gan的声音不停在耳边低语,念叨着他的名字,宗像、宗像**
“宗像。”
伴随着*之王睡醒时特有的沙哑声音,一只手探过来环住了他的yao,散发着烟草味的大型猫科动物从后面B近,毛茸茸的头发在蹭到后yao,有点扎人,宗像动了动身子。
“就阁下的作息来讲,起得真早呢。”
他听见周防哼笑了一声,想继续说些什么,忽然_gan觉衬_yi后摆被掀起。“嗯?”周防压着嗓子,“连neiku都没穿?”
周防的呼xi喷洒在宗像的尾椎,不知道是不是周防的错觉,宗像似乎整个人粉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穿,你放开我。”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