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宗像忽然停顿了一下,“我不喜欢你。”
“我也不喜欢你这家伙。”周防尊说,“所以我们不是lover。”
宗像的眉毛动了下,那点疑惑全写在眼里,他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说:“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和你做。”
周防吐了口烟,懒得吐槽这番话逻辑的前后混乱;“你不是也很爽吗?这样就可以了吧。”宗像眼睛闪着光,那点疑惑还在呢,周防又xi了口烟,借着拿烟的手虚挡着眼睛,宗像低着头抽了口烟,不知道在想什么,周防看他绸子般垂下去的墨蓝色头发,无端地觉得这个角度的宗像像只猫,于是他抬手去揉了一把。宗像终于抬起头看他一眼,“是吗。”宗像说,并没理会周防作乱的手。
于是从那天起,他们又恢复了炮友关系。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他们态度端正,对炮友身份认识得明明白白。明里,他们刀锋相对,势不两立,暗里却抱在一起,抵死缠绵。这种_gan觉就像偷情,偶尔在*青两族交战时,周防尊会冲他讲点荤话,而宗像的反应从最开始骂他不要脸,逐渐进化到面不改色对答如流。
他们最开始是在宗像的寝室*,后来换成了附近一家旅店,在周防毁坏了宗像的宝贝拼图后。也有那么几次是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吧厕所、室外温泉,和青之王的茶室里,无论在什么地方,每当他们*诚相交,在眩晕中高Ch_ao时,周防总会有种错觉:他们不是王权者,只是两个沉迷在世俗快乐的普通人。
那是段在*之王生命里算得上安逸的时光。那年八月,周防迎来了他的第二十三个生日。在否决了各种华而不实的提案后,生日party在最近的一家回转寿司店,当然,这一切都是草薙安排的。
他的族人竟无一人缺席,都聚在了寿司店里,。周防闹中取静,坐在一片竹牌后喝酒,安娜提着裙子坐在他旁边的高凳子上,拿着玻璃珠看草薙跟人拼酒。而他看着嬉笑的族人,nei心
被一种温暖的情绪充满,一个念头从心底涌现:当王也没那么坏。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在homra后门的楼梯口撞见了宗像,这不属于他们上百次偶遇中的一次,这次是宗像在等他。
在楼梯口昏黄的路灯下,青之王指间燃着光点,白色烟雾蔓延着,青之王冲他一笑,伴随着一声气音,有烟雾从他好看的唇间Xie出。
“听说今天是您的生日*生日快乐,homra的周防尊。”
可惜夜色太浓,没人看见周防的眼睛有多明亮,那个夜晚,他的心情格外痛快,不同于他发Xie了力量或是Xi_ngY_u之后的畅快,这一次让他痛快的东西是暖的,稠的,黏糊糊亮堂堂的。
他向路灯下的宗像走去,他有些醉意,步履却坚定,一步步如同踏在红毯上,世界安静得出奇,他能听见树叶在微风里沙沙作响,鸟类扑棱过天际,一个街区外的教堂响起钟声。他左手抚Mo上宗像的脸,昏黄的灯在那张脸上打下暖色T的光,大概和阳光投过彩色玻璃洒下来是同等效果。暖色T,暖色T和宗像多配呀,宗像就应该褪去那身冷色的青_yi,让火焰的温度照亮他象牙般白的皮肤,打上*之王的标签。这是上帝的弥补,他成了*王,代价是他的自由和欢乐。但是,正是因为他是*王,宗像是青王,他们才得以相遇。
他唯独遇到了宗像。
他body前倾吻住了宗像,信息素爆发开来,他们一路上楼梯一路亲吻,宗像的烟掉了,眼镜掉了,然后是一声撕裂声,外tao掉在地上,随后是马甲和领花,周防的各种饰品也洒落一路,还有两人的皮带,最后是周防的鞋袜。
宗像仰面躺在他的_On the bed_,周防抬起宗像的tuineng掉他的长靴,宗像边ChuanXi着,边跟他抱怨,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找你做的、你把我外tao撕坏了我待会怎么回去、你的床太硬了,那些话,被他一一揉碎了吞噬在亲吻里。周防亲吻宗像的耳廓,咬他的喉结Ru首,Tian舐着X_io_ng口和腹部,手指浇上满满的润滑剂向他身*口打转,周防不厌其烦地扩张了很久,润滑剂用了好多,多余的人造流质滴落下去打*了床单。周防一点也不急,直到宗像难以自制地扭动着yao,咬牙彻齿叫他进来,周防才抽出了手指。
他终于缓缓地caJin_qu,又垂下眼亲吻宗像的左X_io_ng,_gan受青之王的心脏在骨r之下的律动。宗像仰着头因为快_gan而发出shen_y,一边在心里反思自己对快_gan过于敏_gan的body,这是他每次被_Fill_后的例行工作。周防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爽一样,次次撞向他的敏_gan点,宗像的双tui紧紧缠住周防j瘦的yao身,背部shen嵌进床垫,声T*花般起落,周防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路抚Mo着蹭开床单,最后紧紧抱住他,而周防的下身一刻不停地抽ca着,宗像的zhui鼻靠在周防的侧颈,周防的鼻尖蹭着宗像的后颈,Tian吻着宗像耳后的碎发,右手力度轻柔地来回抚Mo着,宗像无处安放的双手最后穿过周防的腋下,反手把住周防的肩膀。这是个完全双人份的拥抱——只要他们中有一人不放手,他们就不会分开。
无论拥抱是多温柔又残忍的姿势,至少此刻他们相拥着,宗像的心跳在他心脏右边,他在宗像body里面,亲密到如同情侣。
烟草味和酒香味充满了整个_F_间。周防停止了律动,他向体外带出一截,抬起头,几缕发丝随着动作垂下去,二十三岁的*之王眉眼笑起来,眼眸明亮仍像少年,他的鼻尖蹭着宗像的,嗓音沙哑,声音从喉咙shen处碾上来。
“宗像。”他说。
宗像低垂着眼,透过长睫毛看他,他zhui唇微张:“是。”空气被送气音吹到周防唇上,周防低头亲他一下,面颊被宗像睫毛扫到,他又拉开一点看宗像那张脸,宗像发丝凌乱,眼角Yan红,周防
不明白,宗像是怎么做眼睛里清明又迷乱的?
“宗像**”
他又唤了一声,还是那样沙哑的声音,这次他没等宗像回答,猛地开始冲刺,r体拍打的声音格外响亮,周防能想象出那个rou_ruan的洞*是怎样收*,怎样在他jin_ru时推拒,又在他退出时xi着不放,润滑剂过多,会有ye体在抽ca时溅出来,或许带着宗像的体ye,宗像的*r和大tui_geng部会因为撞击而变红,像是被人拍打过,他确信那片红色会留到第二天,在第二天甚至更之后的日子里,青之王的body依然带着被*透的余温,而他还会在宗像身上留下吻痕和咬痕,那些痕迹,直到下一次*时也还不会褪去。一层薄红漫上周防的眼,他抱住宗像的手下移,抬起宗像的yao,宗像下身悬空,两tui大开,周防就那么撞Jin_qu,既shen且狠。
呃、哈**宗像的声音猛然拔高,带着哭腔,shen_y压制不住。他_gan觉到周防碰到那条缝隙了,说来也怪,周防对alpha萎*掉的生Z_hi腔入口有着迷之执着,sChuang时隔三差五就往那儿蹭,宗像真不知道一条缝有什么好蹭的,偏偏那个入口被Yin差阳错开发得格外敏_gan,痛_gan变得钝Xi_ng,难以抗拒的快_gan鲜明地涌上,电流般漫向body每个角落。
“周防*!”
在被冲淡的意识里,宗像就那么叫出声。呼唤侵犯者的名字是毫无意义的,如果宗像意识清醒,他绝不会这么做。可惜他被快_gan压垮了思考能力,想说的话开口后全变成对方的名字 。
“*周、周防*”
周防听到了,低下身去亲他,zhui角han_zhao笑意,动作温柔,“我在呢。”他shen情地轻缓地低沉地说,温柔得不像他本人,但做这事的周防尊本质上还是是条大以巴狼,不管他的吻多么轻柔,声音多shen情,下身仍大开大He地*着,狠命地顶弄着那条缝隙,直到宗像闪着泪光Sh_e出来也没有停,*弄高Ch_ao后收*的后*数十下,最后拔出来Sh_e到宗像yao腹上。
*漉漉的宗像仰躺着,脸上是汗水和津ye,身上带着周防留下的痕迹,新的旧的都有,他放空了几十秒,然后支着胳膊坐起来,嫌弃地看了眼小腹上的粘稠ye体。
“有浴室吗?”他问。周防坐在床头找烟,反手随意指了指:“门旁边。”等他拿到烟盒宗像又问他:“拖鞋呢?”“在门外面。”
随后一只脚踹上他的背,“去给我拿一双。”宗像说,周防啧了一声,他不想动。
“你光着脚不行?”
“不行。”
“你这混蛋,以前怎么没这毛病。”
“出去给我拿一双。”
“不去。”
周防说着往床中间一坐,一副要和他的床厮守终身的样子。宗像停下来盯着他,然后又抬脚踹他一下,这次揣上了肚子,力度不大,周防捏住宗像的脚踝,宗像两tui大开,刚被*过的后*一片Yan红。宗像也不管他视线往哪儿飘,自顾自地说:“那请阁下抱我去吧。”
周防一愣,眼神危险起来,他拽着宗像的tui把人拉过来,说:“你是想和我一起_have a bath_吗?”
宗像道貌岸然:“我可没说过。”周防哼笑一声,抱起他向浴室走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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