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回到薛府之后日子渐渐恢复了正常,两个月之后外界对他们的风言风语早已被大风吹散,无人再提起这一场令人所「不齿」的爱情。
这两个月里薛承煜和徐烺闲的无聊,总是在院子里不知在捣鼓些什么,白天刨木头晚上折腾,从早到晚就没有一天能消停的。
若是寻常的折腾薛承毅也能忍,毕竟这么多年好歹习惯了,大家都是男人什么需求也都是清楚。
可有时大清早上徐烺的「惨叫」如打鸣的公_chicken_一般准时,纵使不是撕心裂肺的声音其音量也影响到了他人休息。
每当这时候薛承毅都会踹了被子翻身下床,窜到他哥门前用力敲着门板示意两人安静些。
有一回薛承毅再一次听到了徐烺的声音,这一次薛承毅并没有急躁的推开门Jin_qu,而是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努力向里面望去。
然而他并没有在床榻之上看见缠绵的两人,而是在桌前看见正在包扎的两人。
薛承煜抓着徐烺手上的手,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道:“小烺怎么这般不听话,不是告诉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怎么最后还是把手划了,这样shen的口子是打算让我心疼死吗?”
徐烺表情痛苦的看着自己受伤的手,他不过是偷偷的用了薛承煜雕刻的刀子,怕薛承煜发现他偷着干这样「危险」的事情。
本想着早起些多赶赶工,争取在樱花开之前把走马灯做好,谁知越是怕被发现越容易被发现,由于太过认真没有注意到薛承煜下床的声音,等到薛承煜走到身边以后才注意到他,以至于手一抖,刀一偏,刀刃从虎口处划到手腕处,鲜血登时流了出来。
“我**我也是想能尽早的帮承煜完成走马灯而已,谁知我还是手笨,不仅没能帮到承煜还倒添了麻烦**嘶**疼**轻点**”
薛承煜不喜欢听徐烺说自己笨,这会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徐烺又说自己笨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用力抽了一下布条,痛的徐烺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以后这种动刀的事情小烺还是不要碰的好,免得今天划个手明天扎个刺的,总不能让我省心。”
薛承煜包扎完伤口很贴心的低一头对着伤口吹了吹,安慰道:“吹一吹就不疼了。”
薛承毅在窗外听两人的对话听的极其无趣,原以为两个人会在屋里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结果只是受伤了包扎手这样简单的小事,这也太小题大做了些。
不过依着徐烺那怕疼的样子被锋利的刻刀划出那样长的口子喊疼的声音大了些也不足为奇,要怪只怪自己脑子里不存些好的想法,一天天净想这些「龌龊」的东西。
薛承毅无奈的摇摇头,轻手轻脚的退出院子,回到自己屋里躺到_On the bed_再睡一场回笼觉。
之后的几天里两人在院子里捣鼓的声响越来越小,夜里也是消消停停的,不禁让薛承毅觉得他哥是转x了,不再以折腾徐烺寻求乐趣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通过薛承煜和徐烺的多日研究和实践尝试中两人按照图纸上所画步骤已经将走马灯的各个部分做的八
九不离十。
只要画一个灯面,再按照图纸将各个部分组装好就可以做成一盏走马灯。
没有之前那样大的工作量两人也不用起早贪黑的瞎鼓捣,每天空闲下来就做一点,迟早有一天会完工。
这一天薛承煜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跟徐烺对坐在院中一起煮茶赏花。
又是一年樱花盛开,此时可是描画樱花盛景的好时节,作为痴迷樱花的薛承煜是不可多得好机会。
徐烺不擅长绘画,只是在一边帮着薛承煜煮茶,清洗茶具而已。
纵使薛承煜教过他绘画的技巧,但他仍旧觉得那些东西太复杂,只能学些皮毛学不到j髓。
薛承煜一边品茶一边提笔作画,宣纸分为四分正好对应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樱树的每一条枝干和每一片花叶像是刻在薛承煜的心里,哪怕不抬头看也能画出其形貌。
虽然四季之景各有不同但在薛承煜笔下它们并无差异,不消一个时辰便画完两幅。
又过了半个时辰薛承煜终于将四季图画完,之后举起自己的作品看了看却总_gan觉哪里_gan觉不对,思来想去发现原来是树枝上少了几笔。
在他的印象里樱树陪伴了他十七年,但那树枝上的铃铛也陪了他许久。既然铃铛是樱树上的一部分他理当画上,成就徐烺的一番心意。
经过加工后的画作生动了不少,薛承煜为了凸显铃铛的重要x将铃铛上面的飘带用红色画出,尤其是在冬季的画上最为扎眼。
花叶尽落的樱树上叠着层层落雪,红色的飘带随风飘*,牵动着铃铛随意摇摆,似乎从画上便能知晓这铃铛响起来是个什么声音,让人脑中充满遐想。
薛承煜做的走马灯并不是完全按照寻常之法制作,而是全凭自己对当年薛夫人做的走马灯的印象做的,其样式与薛夫人的所做的樱花走马灯并无二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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