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信在离开宿舍后遇上了宅男二人组,吓得那两人立时跳离了两步远。
赵风信:“”
宅1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班花好多眼,确信对方又恢复成常态后,才说道:“卧槽,班花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A?!是被什么杀神给附身了吗?墨哥呢?他身上的饿死鬼走了没?”
班花摇了摇头,他并未参与过「永生者游戏」副本,也不了解渴气丸的药效,但他能_gan受到从陈墨身上散发出的鲜明杀机,若是在宿舍久呆,他想他能猜到自己会落得的下场。他并不明白陈墨变成这样的具体原因,但能猜到多半与玩家技能或道具有关,这一块nei容又不好与NPC们详谈,因而他只能含糊地应道:“还没有吧,暂时不要去702了。”
至少,陈墨当时向他传递的是这一讯息。
“搞什么A。”宅2闻言立刻垮下了肩膀。
班花被分配到的副本任务与陈墨的也不相同,他需查明兰藏书的真正死因,可是兰藏书对于自己的死因一向闭口不谈,今早更是直接不见了踪迹。因而此刻,即便他们已成功除去了凌峰,也结束了这一连串的命案,却仍旧不能松懈,距离副本结束时间只剩下19:36:13,班花寻了处位置坐下,打开了手机。
凌峰既已被他们成功击杀,那按理来说系统也该为玩家提供一定的奖励信息,可到现在为止,游戏界面上都未出现任何的消息提示,班花只好再次打开那个APP,寻求新线索。
班花点开《梦想水》界面,却意外地发现就在十分钟前,《梦想水》竟然又更新了,而的状态也从「连载中」变成了「已完结」。
班花一愣,立刻就点开了这两篇新章。
“怎么啦?怎么啦?”两宅男看着班花的神情不太对,便也跟着凑上前来。
「我每天都做着将他们大卸八块的梦,醒来时,却依旧得跟只狗似的冲他们点头哈yao,即便是嘲笑我的话,我也得跟着陪上个笑脸,真是又贱又懦弱。
有次过生日,刚回宿舍,我就被大H兜头泼了一身的热水,再配上他那大嗓门“Surprise!HAPPY BIRTHDAY!”震得我浑身疼。
这类的“惊喜”在这几年宿舍生活中并不算少见,我倒是找过辅导员请求T换宿舍,可惜没用,得到的不过是辅导员对他们仨的思想教育。
其
后果自然是那三人的变本加厉。
在整人一事上,他们总是花样百出。
“别想着换宿舍,你可是我们的开心果呢,可得陪我们好好走完大学四年。”
“就是A,哥哥们可舍不得你A。”
我被缠死在由荆棘编织的黑色大网中,无法挣neng。
我学乖了,不再试图反抗,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乖乖做什么,果然,他们减少了整我的频率,我活成了一只任劳任怨的狗。
在他们让我去某位舍友写的底下评论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在传闻中混帮派的舍友竟然还会写A。紧接着,一种畸形的窃喜在我的心底生出,我想着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把目标转移到那名舍友身上了?
我是不是终于可以从这被施暴者的角色中彻底抽离出来了?
我并不知道他们突然这么干的缘由,反正他们早就看那舍友不顺眼了,也许这只是他们放假没事干随便找的一个乐子而已。
我头一回担任了施暴者的角色,以言语的方式。然后我便习惯x地翻看他底下的评论,有很多路人、网友都跑来留言了,每每看到诛心的恶言,我就会觉得心里稍微平衡了些,不过我并不觉得他有多惨,他遭受的不过是一些言语层面上的暴力而已,不痛不痒。
好不容易盼到放暑假了,明年那几个人应该也会相继离开学校外出实习了,我终于看到了点盼头。
可那个恶心的,跟黑熊一样的男人却又打电话给我了。
他说他在家里呆腻了,他要提前返校了,让我去宿舍陪他,天知道我_geng本不想再踏进那间宿舍一步了。但第二天,我还是准时去了宿舍,黑熊正边吃着泡面,边看电脑屏幕,整间宿舍都充盈着一gu泡面味。
他一把把我拉了过去,将我按在椅子上,让我陪他一起看他朋友传来的片子。
我这才发现电脑里面正播放着G_V,这可把我给恶心坏了,这头黑熊什么时候对这种事_gan兴趣了,我在心中暗自揣度,甚至恶意地脑补了一下他被男人干哭的场景。
好不容易熬到他吃完了面,他却冲我说道:“我们来试试吧。”」
「我还沉浸于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之中,一时也没能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时,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你他_M的,这什么表情?!本大爷愿意上你,是看得起你。你还敢摆表情?找死吗?!”那只丑陋的黑熊立刻不爽地朝我吼道。
我即便再软弱不堪,也不愿意被个男人艹,何况是被他这种东西。因此时隔许久我又再次反抗了,可惜的是凭借着我的小身板_geng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凭白无故地还讨了顿打。
黑熊果然是个变态,一边打我一边竟然还xing_fen了。
后面发生的事,没什么好说的。结束后,我跑进洗手间,干呕了半个小时。
我原本以为能坚持到大学毕业的,毕竟只剩下最后一年的时间,但没想到我的忍耐力还是不够A。
那畜生就是个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玩意。总是喜欢大夏天中午跑天台上去,而且还总选同一个位置,我提前在那些栏杆上做了手脚。我以为在放暑假的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有别人上去的,我也没想到那位不He群的舍友会那么刚好在那个时间点,倚在那栏杆上看风景。而那畜生却因为临时的一通电话改变了行程。
我站在音院楼下不近不远的位置,看着我的那名舍友从天台顶上掉落,其实按理来说这种高度也未必会摔死人,但我那位舍友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他的脑袋被摔成了稀巴烂。
我不由得想吐,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中,满脸的眼泪鼻涕糊在了一团,不是因为nei疚而是由于恐惧,我不仅没能如愿杀死那只黑熊,还连累了另外一条无辜的人命,我的脑中开始出现各种各样恐怖的设想,我想到警察有可能会发现是我干的,然后我会被抓进警察局里,不知道会不会被枪毙,狱友又会怎么对我,然而这已是我能想
到的最为温和的设想了。
若是被那只黑熊,被那些舍友们知道了我的行为,我该怎么办?我想我甚至无法体面地死去。
我害怕得想吐,日日夜夜地无法入睡,走在路上随便被人喊叫一声,都会被吓一大跳。
“你怎么回事?!胆这么小?我前几天听他说了,你那里跟你的胆子一样小A,哈哈哈。”
在离开食堂返回宿舍的路上,我偶遇了那只黑熊的小学同学,我其实并没有看到她,实际上最近几天我总是心神难宁,她在背后喊了我一声,我想我的反应一定很大,所以她才会笑得这么夸张,好像笑得连脑袋都快要被震下来了。
宿舍里还是只有那畜生一人,其他舍友都还未返校,黑熊知道了那名舍友之死,在我耳边说了几次,每次听他提起那名舍友,我都吓得一脸菜色,还因此被他嘲笑了好几回。
有一次,我错把手机铃声听成了警笛,我想我的心脏已不堪重负,但不知为何警方最后只是以意外事故给那名舍友之死做了了结,至少校方给我们的版本是这个。
我侥幸逃过一劫,一日傍晚,被黑熊B着重新上了天台,才发现那被我动过手脚的天台栏杆,已被校
方默不作声地修好了,还给加固了高度。不仅如此,那几个曾被我动过手脚的摄像头也已恢复了正常运转。
理论上说来,也许我成功地逃过了牢狱之灾。可是每天晚上,当我躺在宿舍的那张窄_On the bed_时,我依然没法睡着,跟烙大饼似的辗转反侧,我总觉得黑熊随时都有可能发现我所犯下的罪行。
开学后,同学们对我的态度照旧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毕业相关的表格填写、整理,毕业论文的打印成册,他们几乎将这些任务都交给了我一人。
我无数次地在心里祈祷要是他们通通都能消失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彻底解neng了。
这天晚上,我照旧同他们一道去音院玩,其实_geng本就没什么值得玩的,他们不过是跟音院几个nv生熟,只要有空就想去找人家。我说我不想去,但咱们班长自然不会允许舍友被孤立的情况在眼前发生,他很热情地邀请我,我没法拒绝。
几人照旧上了天台,边闲聊边等nv生们。
“姐之前真看到那家伙的鬼魂了?”聊着聊着,大H突然问了句。
“什么?谁的鬼魂?”我有些惊讶,难得ca了句zhui,这段日子过得太过浑浑噩噩,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事。
班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太善良了,毕竟是同班同学,可能心里有些不好受,再加上那时候半夜,她做噩梦了,所以肯定是看错了,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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