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汤》作者:周析白
文案
美人负美人,美人何其渣
独一无二的春宫刺青,刺在哪儿哪儿不好,偏偏刺在他季太初的屁股上。
于是,枭雄之争的源头诡异的瞄准了一个人的锭子,向着笑傲天下的武林秘籍出发,所谓的邪恶人xi_ng激烈碰撞。
最终结局势必会是
美人艳殇驯化了太初女王的身体,而女王太初驯服了变态美人的心。
伪江湖,穿越,渣文,受始终认为自己是攻,攻美型但思想有些扭曲,强受配强攻,总而言之是有爱的。
“艳汤馆”的老板季太初生凭只有三大乐事:逗逗馆里的小娘儿们,嫖嫖楼里的小红倌儿,泡泡传说天下第一汤。
可是某天被他宠惯的小美人指着鼻子骂傻逼,又某天倌里出了新的红牌可是竟然长的很丑,再某天这个传说中很红的丑倌把他压上床做了……
“凭什么?昂?凭什么我要在下面?!”
“为毛儿?为毛儿他们这么多人追着我的屁股不放?”
“艳殇你个傻逼没事老扒我裤子干嘛?扒了又不做,天天拿酒泼?!”
“你才是男宠!你爸你妈你爷你奶你全家都男宠……”
“艳殇你个脑残,你手里那是什么!啊啊啊萝卜,为毛儿是萝卜~~~!!”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江湖恩怨强取豪夺虐恋情深
主角:季太初┃配角:桃九苏、艳殇、凤淮恙、季墨白等┃其它:渣、狗血、三观不正、驯化、xi_ng格色彩、穿越受(温文淡定)、鬼畜攻(终极冰山bt)、一对一
第1章 艳汤
入秋,晴午天。
太初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就听中庭里传来一声咋呼:“桃九苏你个傻逼!”紧跟着一只白玉兰描银边儿的绣花鞋砸了过来,正砸在太初面门上。他迈进门的一条腿平白先软了三分,扶着墙泪流满面:悔不该当初把这些后现代名词交给她们,看看现如今毁的!
这只腿刚从门里退回来,眼前一片殷香风驰电掣,季太初刚一愣神,头上又空降一只雪白套袜半耷拉在他脑门上,股股“异香”熏得他眼珠暴凸,就见一妙龄少女双手叉腰满目凶神恶煞堪比泼妇骂街,扯着小金嗓嚎出一句:“草,你他妈才是傻逼呢!”
季太初流泪了囧迫了,一边扶着墙默念“蛋腚蛋腚”,一边儿扬起春光灿烂的小脸儿,取下头上的袜子,又弯腰拾起地上那一只绣鞋,眯着眼走上前打招呼:“哟,今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舍得回来了?没做的四仰八叉精尽人亡就回来了??”那美女杏目睥睨一脸傲然,正是馆子里的红牌搓背女桃九苏,半晴的天也只穿一件梅花丹衫,内里嫣粉的小褂若隐若现十分暧昧。
季太初张了张口来不及答话,胳膊一沉,扭头正对上红殊敷着黄瓜片的脸,大眼水汪汪望过来,十分诡异,起嗓就哭:“爷给奴家做主啊!这骚包儿自个儿没本事丢了客人,非说是奴家挤兑的,这不晴天霹雳嘛……”说着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季太初一哆嗦,反身握住红殊纤纤玉手,深情道:“好妹妹,甭嚎了,成语也不你这么用的……”说着象征xi_ng的替她抹了抹基本不存在的眼泪,翩然上前,望着桃九苏冷如寒霜的脸嫣然一笑,泰然自若的伸出爪子mo了mo那秀额,叹息道:“还是低烧呢,怎么穿这么少就下床了。我临出门时候还活蹦乱跳的,这才消停多大一会儿,怎么就病了?”
桃九苏身子一僵,别开脸侧目隐忍,眉宇间却似有松动。季太初招了招手唤来红殊,将那绣花鞋和臭袜子一并塞过去,拍拍对方小脸:“几天没洗脚了?”红殊害羞:“区区三日。”季太初捶x_io_ng痛惜曰:“太过分了!尔等乃是我艳汤馆的红牌,怎能光着一双臭脚满地乱跑,回头撞见客人熏晕了可怎么办,嗯?!”语气软中有硬,亦不乏关怀教唆,末了严肃道:“下次
再犯,可得罚你去刷马桶。”
红殊历时面目狰狞,但见桃九苏冷冷视线扫来,隐隐不善,便又是泫然y_u涕状:“嗻~”扭头甩着手绢儿夺门而去。季太初心情大好,回过头来正要安抚另一美人,却见其早已广袖翩翩傲然而去,徒留一片殷香,入骨入髓。季太初一愣,旋即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门檐上挂着的银铃铛,转身步入回廊,三环九绕,方才到了后苑“清溪台”。
要说这“艳汤馆”身为楚地第一名馆,小有名气那是必须的,但是馆主也就是老板季太初只继承了祖业上那份光辉,到底是没本事将他发扬壮大。整日除了守馆子,也就是去南巷“食色轩”里寻个男倌儿玩玩,太初不好女色,这是人尽皆知,再说楚地风俗开化娶个男倌也不算什么稀奇,加之其家境尚算殷实,因此每每光临“食色轩”总能被人前呼后拥好不热闹,久而久之惦记的人就多了,季太初勉强算是个老实人,除了有些懒有些色,其余也就没什么了。
话扯远了,回来。
说到“清溪台”,这便是太初极不喜爱的地方了,倒不是院子配置差,而是名字里那份附庸风雅,一看就是他那个倒霉的爹爹剩下来的,自个儿风流死就罢了,还把这遭虐的地儿留给他。季太初十分不悦,本想过了三七就把牌匾撤换了,改成“清弦台”,取字清闲倒也不错,结果后来由于刚接手,馆子里拉拉杂杂的事情一大堆,等他上了手,自己累的连寻小倌儿的力气都没了,哪还有那心思改匾?便就此作罢。
太初回屋里刚坐定,燃上一杆烟枪。那烟枪是街口柳寡妇偷偷塞他的,记得那时小脸还殷红的似开了两朵桃花,塞进他怀里就跑,半路还差点跌了一跤,太初愣在原地半天,还以为那是哪家的怀春少女,却原来是他有一次逞英雄替人赶了流氓的柳寡妇,兀自一笑。
门口脆铃声声,太初头也不抬的喊了句:“进来吧。”少女推门而入,笑靥如花,玲珑的脚踝和皓腕上均系着一串银铃铛,行动间如悦耳天籁,回味无穷。太初微笑,他那倒霉的爹倒也不算全傻,临了还是带出了一群不错的丫头。楚地的人都道“艳汤馆”里美人多如牛毛,虽是搓背的却各有千秋,笑起来不比娼楼里的妓子们差,但价比金高,却是实实让季太初给惯的。
赤月嬉笑着进前来给太初宽衣:“爷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莫不是银两没带够,给环雅相公轰出来门来了?”“胡说,爷是那跌份子的人嘛?”太初哼一声,“晌午时候虞清来送话,说苏苏在堂子里刚一下水就晕了,我这不就赶回来了么。”
“原来是季管家跑的腿儿。”赤月笑道,“爷不去看看苏姐姐吗?”说着解了外衫,见里面中衣上沾了点点香粉的痕迹,掩口偷笑。“回来在中庭里见着了,连吼带踹的可不像是个病人,试了体温也正常,熬一夜明儿铁定大好,”太初斜眼看他,嘴角似笑非笑道:“想笑就大声笑,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又不是头一回,爷这次可是连环雅的身都没近着就回来了……”
“没近着还能染了这一身的粉气?难怪苏姐姐恼你,爷编瞎话也是越来越不靠谱儿了……”赤月撇嘴,从那青竹屏风后的酒红镂花柜子里取出一件雪白濡衫给季太初换上,广袖菱口,腰际至下摆描了大朵的水纹。待穿戴齐备赤月连连赞叹:“好看!到底是苏姐姐的手艺,瞧着刺花精线,就是凤来铺里卖的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