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准对大名府也是有着特殊_gan情的,他就是在这里参加省试,中了举人开启仕途之路的。虽然王定国摆明了是要恶心他,但他自己没觉得有多屈rǔ,还真心为以前的知府刘怀能升迁_gan到高兴。
不管到了哪里卢大人对待工作都是一丝不苟的,地方的工作量比京城差远了,处理完正事他又有了大把的闲暇时间用来挥霍。
按阿青的话说就是,第一个月自bào自弃阶段,一个人喝闷酒,一个人写诗。
壮志销如雪,幽怀冷似冰。
郡斋风雨后,无睡对青灯。
第二个月开始醉生梦死阶段,大家一起喝酒,一起夜夜笙歌。
说来也奇怪,王定国以前拿着放大镜在卢准身上找错处,可从没有拿他的私生活作风问题说事,可能还是摸不清赵贤哲的底细吧。
有一次宴饮,卢大人请了当地最有名的舞姬前来表演,他自己亲自抚琴伴奏。一支舞跳完自然是博得满堂喝彩,卢大人高兴直接赏了舞姬好几匹上好的绸缎。
本来阿青乐得没人管,他好抓紧在市井中好好体验一下生活。可是本着完成王爷jiāo代的要照顾好卢大人body的使命,他给赵贤哲打了小报告。
赵贤哲生气了,给你钱是让你这么花的吗?
于是赵贤哲给卢准写了一首诗:
一曲清歌一束绫,美人犹自意嫌轻。
不知织nv萤窗下,几度抛梭织得成。
卢准看到这诗开怀大笑,笑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哥的文笔有长进A,那我也回敬一首:
将相功名终若何,不堪急景似奔梭。
人间万事何须问,且向樽前听Yan歌。
好吧好吧,就及时行乐呗。赵贤哲明白卢准心中苦闷,便随他去了。
这俩人相互理解,夹在中间的阿青可要倒霉了,卢准当然知道是他告得状。
一日,卢准把阿青叫到近前和蔼可亲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阿青识得字吗?”
“识得一些。”阿青老实回答。
“那读过什么书?”卢准借着问。
“只读过《千字文》《百家姓》还有《论语》。”阿青低下头。
“那我教你读书好不好呀?”卢准笑得更灿烂了,整个人好像在发光。
“能得大人教诲,是阿青的福分。”
“你家王爷把你托付给我我自然要负责的,他嫌我沉迷歌舞肯定是怪我疏于对你的管教,来我这儿有一本《诗经》拿去背,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我又不用考科举,要不还是算了吧**”阿青还想最后挣扎一下。
卢准用书背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读书志在圣贤,非图科第。”
阿青接过书扁了扁zhui,含泪称是。
朝廷这边,卢准走后王诞接替了他的首相位置,王利用也如愿当上了枢密使。
赵德昌发现以那样的理由把卢准贬出京并没有真正洗刷掉他心中的耻rǔ_gan,这日他主动把王定国叫了来。王定国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开始第二步计划了。
“王爱卿你看A,如今天下太平,朕十分向往古代贤王圣君被万国来朝的盛况,不知道朕有没有那样的机会A。”这就是赵德昌最致命的弱点,不自信的他特别需要被肯定。可惜他能力又不够,gān不出什么真正可以名垂青史的大事。
“您是不是想要让四方番邦看看咱大冀的国威?”王定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对对对!”赵德昌点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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