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万岁”事件,闹事的人当场被官兵拿下,金吾街仗司介入T查由左仗司官王宾将军负责,T查结果就是那人是个疯子。
事情到此为止**才怪!
金殿上站着当日在场的三个人,枢密使张逊,副使卢准和温仲舒。
现在要给事情定x,要只是疯子冲撞官员就好办了,关键这一声万岁喊出来太敏_gan了。
皇上当然不傻,不会因为这个就觉得谁要怎么样,主要是真的太膈应人了。
张逊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又开始翻旧账,细数卢准平日如何打着皇上的名义不把他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最后这部分嘛,三分真七分假。
卢准的确是会得理不饶人,但也要取决对方的态度。温仲舒呢在卢准看来其实能力也不咋地,但是和张逊比已经算是个谦逊的好人了,卢准对他还是挺客气的。
而当天卢准与温仲舒并马而行,细究起来那疯子拜的是谁还不一定呢,可包括卢准在nei的大家似乎直接默认了当事人只他一个,温仲舒站在一边始终没有为卢准说一句话。
天真的卢准_geng本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他此时火已经被挑起来了,把张逊刚才对自己的不实指控一条一条怼回去,末了还说:“依我看这疯子就是你派来的,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想出这么蠢的主意。”
张逊见说不过卢准就又向皇上卖惨:“陛下你看A,老臣一把年纪了还为国*劳容易吗,您看看他小小年纪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连您都没放在眼里A,在您面前就如此出言不逊,可见私下里是如何作贱老臣的A。”
卢准第一次见识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最讨厌别人拿他年纪轻说事,考科举的时候大家还都夸他年少有为,怎么进了官场就变成轻狂无知了呢,“你少在那里倚老卖老了,项羽在我这个年纪已经乌江自刎了,就事论事会死A。”
卢准自觉已经很给皇上面子了,不然早就口吐芬芳了。
赵延光被吵得脑仁疼,大声呵斥:“都给朕闭zhui,然后滚!全部停职回去思过。”。
这一停职可就没说什么时候复职了。
卢准无所谓A,整日待在明月楼看戏。这个红家班在南边可有名了,赵贤哲花重金邀请人家也只在京城唱三天,消息一放出去来明月楼买预售票的队伍排出半里地去。卢准都在考虑要不要翘班了,现在好了不用耽误工作还能来看戏,完美。
赵贤哲抢过卢准手里的果盘:“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A,官都要丢了还有心情看戏。”
“我都好久没休假了,不允许人家放松一下吗?”
“谁给你放假了,是让你闭门思过。”
“没有闭门只有思过。”
“有区别吗,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是在思过。你好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兴许我能帮你。”
“哎呀,你就别瞎*心了,没事儿的。”卢准把赵贤哲挡住自己视线的脑袋扒拉开,“下一场戏要开始了。”
晚上南清宫里赵贤哲还在为卢准的事*心,他已经从其他渠道大概了解事情经过了,他在卢准面前说得好听,其实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但他一想起卢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来气。
这时,管事太监来报说,皇上请秦王殿下去喝茶。
我哩个去,赵贤哲立刻神经高度紧张。除了像吉祥物一样出席各种皇家对外的活动,皇上从来不管他的。自从住进南清宫以来他跟皇上完全没有私下见过面,两边井水不犯河水安安生生过日子。今儿这二半夜的是几个意思?
赵贤哲在袍_fu里穿了身软甲才出发。
都是在皇宫里离得比较近,这寝宫他还真没怎来过。
赵延光穿的比较随便坐在小圆桌旁,见赵贤哲来了招呼他在对面坐下给他倒了杯茶,让宫nv太监们都出去。
赵贤哲看了一眼那茶没敢碰,小心翼翼地问:“二**陛下**shen夜叫我来**可有**什么要事”
赵延光没有很快答话,找他来当然是为了卢准的事。
皇上圣明这么低级的小手段他当然看得一清二楚,这次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张逊告卢准的那些因为卢准x格就是那个样子,赵延光当时情绪多多少少受了一些影响。这个张逊嘛,能用这么低劣的手法整治政敌品行可见一斑了,说德不配位吧有点,有卢准说得那么差劲吗也不见得,起码目前枢密使这个位置没人能代替他。张逊最关键的一层身份是他曾是晋王府的重要官员。晋王是赵延光登基前的封号,晋王府的官员是他坐稳帝位的_geng基,所以晋王府出身的官员往往高别人一头。矛盾的种子是从处理王淮的时候埋下的,当时赵延光下重手也是要警告一下这些大臣不要居功自傲太过目无王法,结果没想到仇恨都让卢准拉走了。张逊现在是代表晋王府一派的官员表示对卢准的不满,明明是我们先,他算老几A?
赵延光看了一眼有些战战兢兢的赵贤哲说:“你说这个卢准太不懂事了,怎么就不能尊重一下前辈呢,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他那么聪明怎么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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