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了A军爷。”赵平安终于忍不住笑,又T侃一句。
阿布咳了起来,差点噎死自己。
赵平安下意识的拍拍阿布的背,他自己也没留意,毕竟栗子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好下咽。
“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难得这‘天兆’出现得如此毫无破绽。”赵平安的眼睛盯着地上的栗子,轻声道。
“我马上传信,让我主上来一趟。”阿布知情识趣的,立即明白了。
人家大长公主不是想听他说,是想他主上说。
然而又犹豫了下,“可是我听主上说,看大夏那边的动静,时间很紧,大约半个月之后就要出征了,万一他没有时间**”
我们已经有数月没有单独见面了呢。
赵平安差点念叨出怨念,好在忍住了,只道,“huáng河开河鲤鱼的异相,我猜不几日就压不住了,必定提上日程。我算了算,那块神迹huáng玉板要送上京,只怕很快也要到。历史上大凡遇到这样的事,朝廷都会派大员出城,亲自迎接祥瑞。而今次,那huáng玉板天示的是先帝恩德,论理该新皇去亲迎。这样大的场面,需要最qiáng大的臣子保护,到时候你主上**”
阿布又明白了。
皇帝亲迎,他主上再忙也得护架。
而这种重大的场He,大长公主也可以出席的。那时,两人不就有机会见了?只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和时间。
咦,怎么像偷*情似的。而他做的事,又像是贴身丫鬟做的。
唉,可怜他如此人才,却只能安排些小事,太làng费了。不行,多吃几颗栗子,补补他心上流尽的热血。
“大长公主,您的意思,属下必会转达。”他再度点了点头。
这人,真是能把天聊死呀。
本来还想问问他主上的情况,毕竟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知道不少事。但眼见,没有话题可以继续下去了。
赵平安怨念加shen,却也只得站起来,抄了几个栗子,转身走了。
几日后,不出她所料,河曲县县令的奏章终于通过通政司,上达天听。
朝堂上,大臣们不出例外的吵成一团。
一派认为这是妖言惑众,不过是河曲县令为了掩盖自己失职,丢失开河御供鲤鱼而找的借口。
另一派却认为当日众目睽睽,那半人高百来斤的大鱼是真的,浮冰流光也是真的,这么多民口,怎么可能统一口径,毫无二话?再者说,那鱼王逃走也有当地驻扎的军士们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假的?
既然是天降祥瑞,就必须依礼相迎,否则就会酿成灾祸,反受其累。
一派说,这是有心人为之,必定居心不良。
另一派就说,倘若不闻不问,给大江带来灾祸,谁来承担罪责?敢问对方辨友,难道是藏有私心,不想大江国盛世将临?
这话谁敢接?说自己是敌国jian细吗?
所以虽然祥瑞派人少官微,冷静派人多势大,但祥瑞派帽子扣得足斤足两,还手握着民心所向,冷静派实在扭转不过来。
于是,彼此僵持住了。
九哥儿赵宸坐在龙椅上,对大臣们争吵不休已经见怪不怪。
现在,他已经修炼得可以在吵闹声中安然入睡。并且,眼睛是睁开的,身子是正襟危坐的,保证让人看不出问题。反正朝臣们也不会问他的意见,他就是坐在那儿当个摆设嘛。
姑姑说了,小事做不好,大事做不了。所以这点子小任务,他还是能完成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话题相当有意思,就像听话本子小说和山海经似的,他居然毫无困意,从头听到尾。
若有人注意他,就会发现他不仅津津有味,而且不时点头或者皱眉,显然心里是有想法的。
可是,朝中的大臣真没有太注意他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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