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漾看看自己的手,才发觉自己刚才无意中抹了一脸的炭黑,郭一琴瞅了她一眼,也噗嗤笑了。
“苏漾的推测不无道理。”在她转过身去洗脸的时候,岑戈说,“我们原以为凶手的怨恨集中在族人身上,因为他烧了对大家都非常重要的宗庙。现在看来,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真正使凶手怨恨的是‘卜算神’或者‘占卜’这件事。他受过占卜的苦头,因此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这种占卜行为是由两位nv死者在以前某个时候做出的,他要复仇,杀了她们,并用火烧宗庙来发泄自己的不满——这就是动机。”
赵苏漾洗脸时听到岑戈称呼她为“苏漾”而不是“小赵”,心好似跳慢一拍。她回身坐好,听他把话说完,觉得忽然推开了迷宫的关键之门。原来侦破和推理就是走一个迷宫,只有推开一道道正确的门,才能找到真相的出口。
郭一琴得意起来,“我就说嘛,烧杀一两个人算什么发泄,把全村的人毒死才是灭族的最佳途径。”
这话虽然有点口不择言,却非常在理。
詹泽琪推了推眼镜,试着给出了一个凶手的画像:“这么说来,凶手应该是——男x,25到40岁之间,排除肢体残疾的可能,身材qiáng壮,和布阿托、八仓两家均有来往,最近一段时间购买过超过日常用量的‘火油’,参加了那天的祭祀活动,但在祭祀前一天或者半天不在家,也没有劳作。曾经由让索麻、岩姑里占卜过什么,此后被迫放弃了某个物品或者某个人,后来发现全无必要且不能挽回。谷来大叔,麻烦你再去村里问一问,有没有这样一个男人。”
说罢,他略带挑衅地瞥了岑戈一眼,脸上几分倨傲神色。在校时,岑戈的名字经常被人提起,连他的导师付经纶都经常拿岑戈破获的案件当做案例进行分析,总对他的破案效率赞不绝口。
郭一琴兴致勃勃地说:“没准是被bī放弃了心爱的姑娘,最后恋人远嫁别村,生儿育nv,和他永生不复相见,他呢,却一直是个单身狗,忘不了初恋也难以接受别的nv子。其实我们生活中也有这种事么,算命的说八字不He,不能结婚。”
虽然是一时戏言,可没准真是这样。大家一笑置之,觉得沉闷的特案组来了两个年轻nv孩,增加了不少活力,一周nei必须破案的压力也有所缓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顾莫迟
这几天桃二狗生病了,_gan冒咳嗽,好可怜呜呜呜TAT
☆、16|神曲(5)
案件暂时还没有突破x的进展,大家只能分头再去找线索。谷来是最忙的,在神曲村奔走窜门,当然也不忘推销一下他卖的东西。
好不容易进神曲村一趟,赵苏漾和郭一琴没半点协办探员的自觉,怀着私心想逛逛村子。前脚还没走出空屋院子,后面就被人叫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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