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辖制住的姿势搜寻过低的部位并不容易,他不得不主动靠近殷白,这大概也是对方所期望的,男人的热量几乎要隔着_yi料把他整个人包裹住,吴谢眉头紧皱,指尖总算摸到一点金属的冰凉。
握住细碎零件,来不及松上一口气,禁锢住他的人忽然动了。
殷白猛地扭住他另一只手臂,似乎是预料到他会挣扎,趁他抓着零件的手尚不能从西ku口袋里抽离出来,往前紧走几步就把他彻底按在了chuáng上。
rou_ruan棉絮完全接纳了人体重量,口鼻埋入凹陷下去的布料里,肘击快狠准地顶在后yao,医生发出沉痛闷哼,狭长黑眸后扫,终于抽出的手臂顺势向男人的脸打去,对方却先行一步弓起掌腕砸在他的肩部,骨骼错位声极其清脆,医生攥住金属零件的手臂软软瘫在一旁。
冷汗密密麻麻缀在额间,吴谢望着掉落的,闪闪发亮的零件,在ChuanXi中隐约见到某种变色的重影,他被人翻过身来,正面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个人算计好了全部。
他知道他不会屈_fu于这场jiāo易,他知道他不仅只是个医生,他甚至知道如何应付他本不该拥有的格斗技巧,这些不应当是只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殷白”所熟知的事情,现在却全部被算入其中。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你是谁?”
单薄的询问像一丛无处着力的蒲公英,虚弱又缥缈。
“我是殷白,别称白少,这不是你给我的称呼吗?”温柔地用指腹抚过对方因疼痛而失去血色的面颊,殷白嗓音shen沉,“虽然,我更喜欢你叫我‘白’就是了。”
纽扣一粒一粒从中分开,露出苍白但形状鲜明的_Suo_Gu_,医生没有任何挣扎,他只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看着覆在上方的男人,脑海中乱七八糟地转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最终都未成行。
下颔被轻柔地托起,与之前qiáng硬压制时显露的冷酷不同,现在的殷白像个对待易碎品的收藏家,小心翼翼地在对方唇间落下一个亲吻——然而这个吻只是擦过唇角,医生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偏了头,无声地望着窗外蓝光,没说一句话。
灰眸盛满逐渐残bào起来的凌nüèyu望,男人不容抗拒地将对方的脸掰回来,正想借此进行“惩罚”,下颔却忽然被医生尚能移动的手慢慢抚住,就是这样意想不到的主动动作,让男人顿在原地。
“你说的‘白’。”突然绽放的微笑,顷刻瓦解掉未能放松的提防,“是天使的白吗?”
瞳孔紧*,男人没有回答。
——也不再能回答了。
高压注she器顶在他的腹部,那只本该因neng臼而受限的手jīng准地掌控着推塞,冰凉ye体犹如医生此刻的笑容,于凉薄中开出一朵冰凌似的花。
早在楼下时,吴谢就预先从药箱里拿走了麻醉剂,殷白肯定料到他想gān什么,所以上来就先发制人,但大概没想到他还有凭空“变”出注she器的能力。
况且,系统还有作弊一般的“局部麻醉”。
尽管如此,也还是——好险。
推开像死物一样倒在身上的男人,医生低头翻出金属零件,来不及清点数目,就听到嘈杂脚步声伴随“乓乓”两声枪击,大门“哐”地被人踹开!
脸上沾着斑斑血迹的少年粗喘着,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视线jiāo融,又很快分离。
眼前场景跟少年预料中的完全不同,他松了口气,却又好像想确认什么一样,扣着枪支的指节略微松了松,缓慢地走向坐在chuáng沿的医生。
“老师**”他像梦游一样,来到敬爱的人面前,“这个给你。”
汗*的枪柄塞入男人宽大的掌中,少年紧紧按着,仿佛怕被拒绝般,快速说道:
“会用吗?我教你好不好**”
医生看了眼门口黑压压的人群,那里站着两个熟悉的面孔——廖武义,肥四。
没有柴林。
“你想要什么?”
拂开少年的手,医生擅自握住□□,低头看他,神态是说不出的认真:
“说出来。”
少年露出似笑似哭的表情,缓慢跪倒下来,双臂伏在医生膝间,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可怜和乞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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