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彦松的嗓音清澈而温柔,“阿谢,你怎么总是这样惹人怜爱。”
“臣*以往不觉有何不适。”微微张开那双长睫,男人低声道,“唯独怕殿下厌恶。”
彦松笑着扯开缠yao,金扣玉带落于银鳞甲胄间,四龙朝_fu委地,露出杏色里_yi,微凉指尖掠过对方额前血迹,他低头咬住男人rou_ruan耳垂,厮磨道:
“在我面前,你只管自在。”
只这一句,就让吴谢猛地翻了身。
两人从外间吻到里间,_yi_funeng了满地,午时白阳gāngān净净笼在屋子里,将男人昔日在练兵场晒成麦色的肌肤抹出几分脂光,墨衫松松挎在臂弯,眼见着就要真枪实弹来上一发,外间的门却被人敲响。
白亭洪亮的声音从隔着门传进来:
“下官白亭,有事来报。”
吴谢nei心一万只草泥马飞驰而过。
“我与四殿下有要事商谈。”撩开玄衫下摆,男人嗓音沙哑,“你先退下罢。”
“可是大人,此事**事关六皇子。”白亭不依不饶道,“还未上刑,六殿下便已答应全部条件,只是要求与您面谈,属下不敢擅自做主,还请大人定夺。”
“怎么这么没骨气。”
咬牙切齿低骂一声,耳畔却传来彦松轻笑,当下他猛地将人摁倒在榻,朝外怒道:
“又不是什么真龙天子,值得管他!关一晚上便是,你退下罢!”
“还有一事。”
白亭虽然并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却也知道自家大人此刻心情很是不悦,但情况紧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
“临安公主已从尘清观接回,只是听闻您要把她嫁给六皇子,哭喊着要寻死,如今正在梁上悬绫,谁都不让Jin_qu,定要见您——属下实在没有办法,公主身份尊贵,又拿着剪刀,侍卫们不敢动她,现在还没出来!”
双手搂住男人yao部的四皇子殿下闻言扭了下头,琥珀瞳仁微亮,与咬住他发间玉簪的人对视一眼,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想把她嫁给老六?”
玉簪被咬得“咯吱”一响,先前还热情非凡的男人像被瞬间按了暂停键,默然片刻后,便摘下口中物件沉声道:
“迎娶姊妹毕竟有违天理伦常,纵使是天子也无法幸免,这样一来,藩王便有足够借口起兵——他们只知京城有兵甲二十万,却不知殿下四十万西陉守军在外潜伏,待六殿下引起天怨人怒,您只需取而代之,便可制止兵戈,藩王没了借口,必然军心松散,及时收兵也就罢了,若有一意孤行者。”玉簪在指间转了一圈,男人轻描淡写道,“削藩之事,可以成行。”
“你想得倒周全。”彦松依旧笑吟吟的,“只是,为何偏偏是她?”
“**我是定要她当一回皇后的。”男人直直望向身下的人,表情认真,“但绝不是你的皇后。”
视线在空气中胶着,尽管两人姿势看上去依旧暧昧,但方才浮动在空气中的yu望到底消退下去,luǒ露出的肌肤,终于觉察到一丝难言的凉意。
“大人?”
白亭的呼唤结束了这场无声对峙。
“若依你计划行事,她的确还不能死。”彦松将男人推开,温柔道,“你去吧。”
男人二话不说翻身下榻,面无表情地俯身拾_yi,匆匆穿了起来,待外面人再喊,便像点着的pào仗般吼道:
“催命吗,这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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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亭在外等了没多久便见长官推门而出,他心中一喜,正要迎上去说点什么,但眼角余光不慎瞥见对方yao间,不由奇怪道:
“大**”
“闭zhui。”吴谢神色yīn沉得要出水,“不是说临安寻死觅活吗,她在哪里,快带我去。”
白亭识趣地将疑问咽下,带着满身缠绕黑气的上司前往承乾宫。
吴谢面沉如水,心底反复想着彦松刚才那副令人讨厌的宽容姿态——好一个善解人意,好一个大局为重,好一个shen藏不露的四殿下!
这人zhui里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心里还想着彦凌薇,一提她就眼睛发亮,表面上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还是在关心对方,说是为了计划,但行事细节从头到尾都没提,张口就说“她不能死”,还推他去看情况。
——呵,男人。
白亭被长官突如其来的冷笑声吓了一跳,但连回眸瞅一眼都不敢。
A,_gan觉脖子上凉凉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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