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小人不敢说**”朱全跪在那里,唯唯诺诺的说道,显得非常的恐惧。
“哼**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坐在一旁的张良忽然哼了一声,表示十分的不屑,“无非就是里勾外联,里应外He破城之流;要不然就是以你儿子的x命相要挟,让你不要帮助我军,甚至是直接对我下手之类的。我说得,可对?”
“A?”一听张良的话,朱全顿时吓了一大跳,如见鬼魅一般盯着张良,颤抖着声音说道:“这位先生所言,完全正确,难道先生竟然在现场看到了这封信不成吗?”
张良也没有解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总不能跟朱全解释说,这是我神机妙算算到的吧?
“既然这个位先生都猜到了,那小人就斗胆说了!”朱全使劲咽了几下唾沫,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
“愿闻其详!”韩彬微笑着说道。
“在犬子出走的这一年里,小人始终没用放弃对他的寻找,但始终一无所获。可就在子时前后的时候,我那不肖的儿子突然间就回到了家里。我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了呢,结果他直接给我看了朱元璋的那封亲笔信。小人这才知道,那孽障竟然加入了黄巾军,而且还是当上了黄巾的百夫长!”朱全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种恨看得出来,明显是发自nei心的。
“哦?看着样子,朱员外是很生气A。自己的儿子当上了百夫长,不比以前在家无所事事抢夺而来,这是有出息了A,朱员外何必这么生气呢?”韩彬看着朱全,不咸不淡的说道,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
“刺史大人切莫这般说A!”朱全一听韩彬这话,都是吓得脸都白了,头磕得已经不能单纯的用捣蒜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在用脑袋与地方做斗争A,不把脑袋磕碎是誓不罢休A!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朱全的额头之上鲜血长流,把脑门都磕破了。最为出奇的是,朱全这一边磕着头,脸上竟然没有了畏惧之色,而是泪流满面,充满了心痛的_gan觉。
韩彬心中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起来了,如果说朱全畏惧、担心、讨好,这些韩彬都能理解,但是这头磕着磕着,居然把自己磕哭了,这就让韩彬无法理解了,总不能是把头磕破了疼得吧?
更何况就算是疼得,你脸上倒是露出一点疼痛的表情A,你在哪心痛什么劲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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