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旗官束手无策,只好咬咬牙,刻意放低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竟然如此大胆,连十三司也敢得罪?”
裴恭听得嗤笑一声,弓着指头便在那小旗官脑后重重敲了一把:“找得就是你们十三司,你试试我敢不敢得罪。”
那旗官便笑一声:“还没有人敢这么跟nei卫说话,你们**”
裴恭反手便已是巴掌落了下去:“你的zhui这么会说,就该拿刀帮你豁两口。你的手这么喜欢乱动,就该拿钉子钉好了再掀出来。至于脖子,应该找_geng绳子,打个越动越紧的结tao上去才好看。”
“这些你们最惯用的手段,你肯定也再熟不过了,是不是?”
nei卫旗官显然还缺些历练,整个人闻声一滞,声音便已经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外qiáng中gān的qiáng装镇定:“你们**到底想gān什么?”
裴恭拍狗儿似得,伸手拍了拍那旗官的头:“放心,只有几个问题想问一问。”
“不过,话我只说一遍,想清楚再回答。你是想活着回你的十三司,还是想泡白了明天漂在鹭河里头,这就全看你自己怎么挑。”
“你们把樊登藏去了哪?”
“**不知道”
裴恭哂笑,回头吩咐道:“绳子给我拿过来。”
“既然不说话,gān脆蒙住头勒死算完,十三司有的是人,再抓一个问就是了。”
那小旗官浑身一僵,顿时好几分底气:“我说,我说。”
“樊登是被带回暖阁了,应当,应当就在十三司的地牢里头。”
裴恭冷着嗓音,押着人的手又重了几分:“周围如此多nei卫,是哪个协领在附近?”
nei卫旗官yu言又止:“我**不能说。”
“十三司有十三司的规矩,若被人知晓,我早晚也是死路一条,我绝不能**”
裴恭没兴致听人废话,他便也不犹豫,拿起绳子便往人颈子上tao。
当初在保第时,那结在方岑熙脖子上系过,裴恭实在眼熟。
故而事到如今,裴恭手上挽这结自然也是gān脆利落,不带丝毫迟疑犹豫。
绳子只用微微一抽,就能贴着喉咙遏住人的命脉。
裴恭下手太快,半丝废话也没有,显然就是奔着杀人灭口去的。如今只是看着他的架势,便已然将人彻底唬住。
nei卫的小旗官这才慌了神,将那些规矩守则一gu脑全都忘到了脑后,连忙求饶似得吞吞吐吐道:“不是协领**是**是令主大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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