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殊然和韩承枫约了喝茶。

这俩人行事风格差出太多，平日里圈子都不一样，鲜少打交道。然而都是人j，单是“约见”这件事，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

见面之后也没客tao，韩承枫单刀直入地问道：“记忆理清楚了？”

方殊然笑眯眯地说：“韩总怎么知道是‘记忆’呢？我_gan觉就像看了个VR全景的电影似的，只不过那电影是我自己演的呀，还挺稀奇的。”

他年纪其实就比韩承枫小一点，但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刚毕业似的，简直显得比韩西沅年纪都小，平日里惯会装乖装neng。

韩承枫之前一直都把他当小孩儿，但是昨天之后，对他可是刮目相看了。毕竟在那“记忆”里面，这小孩儿可没少坑他。

方殊然这话明显是试探，韩承枫也懒得绕关子，直接道：“装什么A你？有意思吗？我现在不想探讨那是不是记忆、是不是真实的，怎么理解，你我各自都有想法。重点是，是谁将这些灌输给了我们，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该不该说句英雄所见略同呢？”方殊然依然笑嘻嘻的，但是说的话却一语中的：“姑且称之为‘记忆’吧——现在已知，获得了这份记忆的至少有我们两个，如果林堰茗也获得了这份记忆，倒能说明些什么了。只是很难见到他呀，不知道他那j神病好了没有。”

“不一定只有我们几个。”韩承枫道。

“哦？”方殊然反问，随即双手一拍，“你是说**林嗔哥？”

韩承枫：林嗔哥你个王八蛋的哥A！你特么比林嗔年纪要大的吧！

在他记忆里，就是这玩意整天“林嗔哥、林嗔哥”地跟在林嗔屁gu后面，装得一脸可怜样，实际上心脏得很。

韩承枫心里想什么脸上便是什么，方殊然也不恼火，笑呵呵地说：“韩总，就咱们几个，都挺狗的吧，谁比谁高贵了呀。”

韩承枫冷哼一声，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道：“你没见到林嗔现在的样子。跟从前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方殊然好奇道。

韩承枫一时有些愣怔。方殊然这个问题**就**这不是“哪里不一样”的事儿，这简直是压_geng没有一毛钱相似的部分A！

“你认识我D_D吗？韩西沅。”韩承枫最后耐着x子说道。

“见过几次。韩总D_D很特别呀，印象shen刻。”

“现在的林嗔就跟韩西沅差不多的那种吧。”

方殊然震惊道：“怎么可能？你弟不是一个沙雕吗？！”

韩承枫：**

他揉了揉太阳*：“真要说的话，林嗔现在比我D_D还要沙雕一点。”

方殊然拒绝相信。

韩承枫才不想管他相不相信呢，正想再说，他助理却打来了电话，一接通就急吼吼地道：“韩总，白先生在您办公室这里等你，等半天了你还没回来，闹起来了。”

韩承枫无语道：“你们就让他闹？保安呢？都不要工作了吗？”

助理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韩承枫此前对白向宁，俩字儿就可以形容：tian狗。

现在就，_gan觉只剩下了一个字儿了，狗。

韩承枫也说不清楚。但是他之前对白向宁，简直就是中了蛊一样，可是昨天之后，再回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从前好像脑子被驴踢了。

就像是酒醒了。

白向宁现在对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或者说，让他并不愉快的陌生人。

而他对陌生人一向态度都不怎么样。

助理是见过韩承枫此前对白向宁多么tian狗的，这时候还有点拗不过弯儿，“韩总，是白先生呀

！”

韩承枫声音极冷：“我聋吗？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吗？你聋吗？刚刚我说什么你没听到吗？”

助理瞬间毕恭毕敬：“听到了，韩总，我会处理好的。”

韩承枫挂了电话，就见方殊然托着个下巴，笑吟吟地说：“哟，传闻还真是真的A。”

“什么传闻？”

“传闻说，韩总过去找了一堆像白先生的小情儿，但是其实是大家误会韩总了，韩总找的不是白先生的替身，其实是林嗔哥的替身呀。”

韩承枫脸黑了。

“传闻还说，韩总和你D_D喜欢上了同一个人，昨天画展开业酒会现场抢人，差点打起来。那人名字还挺特别呢，叫什么**阿八？”

韩承枫脸更黑了。

方殊然还乐呵呵地总结了一句：“贵圈真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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