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或许都要从网上爆红的那张“正装下跪”说起。
和之后一个个跟风扑通扑通跪地兼以搔首弄姿的人无关,江帆只被流传出的第一张炸了头皮。
照片里的男人身着正装,两膝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于身后,跪得极漂亮。黑皮鞋被并齐放在地毯上,想来应该是个很规矩的人。
他分明保持着跪姿,Xiong膛却是挺起来的,肩膀打开,放松又自然,一副骄傲又乐在其中的样子。身材倒是真不错,白衬_yi的前襟因为这一动作被绷出褶皱,肌r带来的力量_gan呼之yu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纽扣。
——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甘愿向另一个人下跪?
彼时江帆*在被子里,北方的冬天暖气充足,他只穿了一件大背心和一条大ku衩,小腹热起来,yao就软了。裹着被子想换个姿势,大背心粗糙的面料蹭过*尖,那浅褐色的小豆豆登时硬得立起来。
江帆觉得哪儿怪怪的,赶紧退出大图,猛喘了几口气儿,他闭上眼睛,方才那象征臣_fu的一幕却狠狠冲进了大脑里,挥之不去。
于是江帆又点开图,按下保存。
那一阵子江帆睡之前要将那图看许多遍,往往看完body就要不对劲儿。他倒也从没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况且真要追求视觉_C_J_,怎么不去看那些主角们一丝`不挂的毛`片——图里这人穿得齐齐整整,连袜子边儿都拉到最高,能看到点r色的,大概就数脖子了。
起初江帆只当自己每个月有那么几天*得慌,过去了也就好了,谁知这快_gan是累积式的,他一日不想法子解决,焦虑_gan就高过一日。
江帆大概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在网络上能找到答案——那些对他这类心理与x渴求的详细分析。可一切一切的理论到底没有body给出的反应真实确切。
他想要被支配、被掌控、被*纵。
那时他刚过十七岁生日,他觉得自己是个怪人。
谁会相信他喜欢“犯贱”?
——沉迷疼痛,享受侮辱,醉心臣_fu。
没人会相信的,也没人会理解。
人们常自诩自己是世上如何特别而不同寻常的个体,却不得不承认,世俗的普遍标准又是如何残忍无理地影响着自己的思考与判断。
白天他仍是班里ca科打诨的小帆哥,晚上回了家就想要蛮横地管教自己、惩罚自己。江帆向来鲁莽,时常一不小心就要弄伤自己,这些r`体上的折磨不能为他的j神带来一丝一毫的慰藉。
网上的人都说这玩意儿是天生的,他想拉也拉不住,加之他是个没定力的,压_geng也不想拉了。他觉得自己有点自暴自弃。
先前那张“正装下跪”确实是从圈nei流出去的T教图,江帆不敢真的踏入这个圈,就只是开个小号远远观望。
观望着,观望着,买了*夹,买了口塞,买了教鞭,买了灌肠器,买了按摩Bang,买了尾巴*塞——他连未来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已经让自己一发不可收拾了。
江帆微博小号里关注的第一个人就是八六。
八六是个画画很好看的人——他没公开提过,但看起来是个dom。
越是神秘,才越引人追随。
八六的简介里不挂属x和四个数儿,也不像别的dom发自己T教其他奴时的照片,偶尔更新微博,会发很多自己的画,通常是素描。
粗粗细细的线条,张扬、恣意;神情各异的主人公,ryu、下流。
画面中的人或卧或坐、或跪或立——紧攥着的牵引绳、尖头上翘的皮鞋、挥舞起来的教鞭;D上枷锁的脖颈,被*`*环束住的yu`望,被红绳系住的骨节分明的手腕和脚腕。
黑白的人物,只有缠绕着躯体的细绳被点了红色,看得江帆眼热。
这些都足够让人血脉偾张,但真正影响了江帆的,是八六发的一组素描下跪九宫格。
不仅是西装,在那组图中,警_fu、白大褂、厨师_fu、工装**通通都能下跪,校_fu被放在了最后一张。
那一瞬间,江帆的大脑完全空了,屏住呼xi又想闭上眼睛,整个人都僵住,只有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哆嗦——是心虚,又不完全是心虚,或许是有些窃喜的,他恍惚觉得有一个人仅仅是隔着屏幕,就已经将他里里外外看了个干净。xiu_chi与罪恶_gan几乎令他xing_fen得想要低吼。
那组图的配文是:“AllsortsofpeoplelikeBDSM”。
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可能喜欢BDSM。
包括我吗?
包括我的。
江帆将那张校_fu下跪存了下来,对着卧室的立身镜一次次想要跪下去,要和画中的这个人跪得一样漂亮。他一次次分开双tui,却没能让膝盖点地。
——下跪是不会有快_gan的,如同那些短暂安抚狂躁的、自己给予自己的疼痛,全部都是假象,真正能让他解neng的只有对另一个人完完全全地臣_fu。
“17,183,73,43,男sub。”
“A市朔云高二,无任何T教经历,尝试开发自己已经有小半年了,yu`望没能被抑制,反而因为无主管教越来越强烈,努力自控,还是克制不了自己总在闲下来的时候去想那些事。”
“所以才来冒昧打扰您,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江帆第一次发私信给八六,如果八六拉黑他,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江帆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骂了自己一句傻叉。
八六兴许在忙,过了许久才回他:“脸照?”
——脸照?!为什么要脸照!难道不是有收奴意愿时才会要脸照吗?
八六曾公开表示过不约T,又怎么可能会接受网T?
江帆愣了,又有些说不上的心潮澎湃,只当天上掉馅饼。他把脸照发过去,盘tui坐在_On the bed_等回复,猴急得仿佛坠入爱河——这张脸他整整十七年不上心,没成想今天还特意给它来了个美颜瘦脸放大眼睛。
八六放他进了考核期。
江帆觉得自己像个被nv神同意约炮的屌丝。在屋里上蹿下跳了好半天,才等到八六的第一条指令——清理自己、润滑、朝后面塞_Zhen_DBang。
然后,背单词,是的,背单词。
英语必修二Unit1,八六给了他二十分钟。
在这二十分钟里,冰冷的假阳`具也被他的直肠含热了,在他的体nei嗡嗡_Zhen_D,_C_J_着rou_ruan的肠壁。
江帆坐在_On the bed_,他在屁gu下面垫了几张卫生纸,全被_Zhen_DBang抽`ca时带出的润滑剂打*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谁的指令而做这种*`*的事——有一个人在命令他,命令他用_Zhen_DBang*自己的后`*,命令他一边沉沦yu`望一边进行学习。
江帆觉得自己真的很努力在背诵了,可他平日里在学习上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此时j虫上脑,更是背得一塌糊涂。
二十分钟转眼就过去,八六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嗡嗡,嗡嗡——竟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响了。
“背完了吗?”这是八六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音色听起来比想象中年轻许多。
江帆耳_geng子都要烧起来,怕自己哼哼AA的ChuanXi太nv气,还用力地咳了两声,仿佛嗓子眼里含了多大一口老痰。
他不想让八六觉得他效率低,心虚地小声道:“差**差不多了。”
“如果接下来我说的一切,你不能完全配He我做,那网T就毫无意义,我会提前结束你的考核期,给你自由。”
八六让江帆把单词本放到一边,江帆被他前一句话吓得干脆一把将它扔到了地上。
“我说中文,你答英文和拼写。”八六说,“如果你答不上来,就停掉_Zhen_DBang,等到能答出下一个单词的时候再按开关,明白吗?”
江帆乖乖“嗯”了一声,隐隐觉得自己的境况将会很糟糕。
“He着tui怎么伺候人?把tui再分开一点。”八六在电话那边道,好像亲眼见到这毫无廉耻的一幕似的。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脑子里像藏了只蜜蜂,嗡嗡地叫个不停,他犹豫了片刻,两条tui分得更开,带动着后`*也跟着张开,手里下意识一送,_Zhen_DBang便顶到了更shen的地方。
“A——!”
体nei某处凸起忽然被高频率_Zhen_D的硬物蹭过,快_gan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江帆一边发抖,一边夹紧了屁gu。
他叫出声,才想起电话那边还有位听众。
八六似乎是笑了,笑得很轻,他问:“怎么?顶到*点了?”
T戏似的语气。
江帆简直要把脸埋进地里,Xiong膛剧烈起伏着,body还清清楚楚记着方才那致命的快_gan。
他不好意思说话,只是喘。
八六耐着x子道:“害羞和矜持对我们关系的培养是无用的,我要你对我坦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总让我重复,能做到吗?”他顿一下,才字字清晰道,“江帆。”
他叫的不是别人,是江帆。
就是正在自己_On the bed_用_Zhen_DBang玩自己后面的江帆。
江帆低声道:“能做到。”
江帆的后`*在强烈_C_J_后紧紧收*着,他用手肘撑着,才没让自己完全躺倒在_On the bed_。
“刚才顶到*点了吗?”
“顶到了,顶到**”江帆给自己留了点ChuanXi和酝酿的时间,“*点**了。”
下`身的*`*几乎是瞬间翘得更高——为什么被强迫说出那种话还会让人觉得爽,为什么A?
负罪_gan如飓风般呼啸而过,卷走了江帆的理智,留他Nakedness*地在原地狼狈不堪。
八六_geng本没有留给他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
“还记得刚才的位置吗?用假_chicken_`巴接着顶那儿,频率开到最大——手机的话筒对着你后面,我要听见声音。”八六轻快的声音更显出他的无措,可八六的每句话都像勾人下地狱的魔咒,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听从,“两张zhui的声音都要听,所以你叫大声一点。”
江帆忍着yao上酥酥麻麻的快_gan,直起上半身,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搁在了*口附近。
这个动作他做得很快,因为太xiu_chi了,他怕再慢一点他会做不到。
“啪嗒、啪嗒”。
江帆大张着tui,假阳`具在屁gu里进进出出,他记得那一点在哪儿,干脆豁出去地用_Zhen_DBang的顶端撞了上去。
“AA**不、不——呜!”江帆几乎叫得破了音。
不是毛`片里主角们作伪的甜腻*叫,江帆略带哀求的吼声宛如一只被狠狠鞭打到遍体鳞伤的巨兽。
硬邦邦的电动假阳`具在脆弱敏_gan的凸起处,以恐怖的频率mo_cha着、碾压着。不知何时,江帆已经躺倒在了_On the bed_,他弓着背,视网膜上恍惚出现点点光斑。
他还能听到八六叫他将手机放回耳边。
八六问他:“j了吗?”
按摩Bang还在*口里ca着,在肠壁nei作乱,江帆口中含混道:“没**没、有。”
八六:“幸免;幸存;生还,不及物动词。”
这是黑体词,江帆记得,他将手机放在了脑袋边上,一只手扶稳按摩Bang,一只手死死抠着床单,以求得一些神志上的清明。
“survive,s-u-r-v-i-v-e.”
濒临高`潮时那危险又_C_J_的_gan觉太强烈,江帆的眼角挂上了生理泪水,连同着说话时也气息不稳。
八六像是浑不在意江帆是怎样状态,接着道:“装饰;装修,动词。”
“decorate,d-e-c-o-r-a-t-e.”
江帆觉得自己是一尾上了岸的鱼,在_On the bed_大幅度扭动着yao身,像是要逃离这恐怖的快_gan,*口却死死咬着按摩Bang,哪怕不用手扶着,那物件也滑不出体外,这样看,又仿佛万般不舍地挽留。
八六:“审判;审讯;试验,名词。”
“trial,t-r......”
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八六耐心地等待了将近半分钟,才开口道:“江帆。”
江帆的骨头缝都要生出痒来,他闭上眼睛,shenshenxi了口气,把手机又移到*口附近,让八六听他关掉按摩Bang的声音。
“扑哧”,硬物在*软的肠壁nei搅动最后一下,毫不留情地停下了对_On the bed_这人的高频率抚慰。
“呃**”江帆浑身哆嗦,脸颊泛红,双眼微眯着。*口还在开开HeHe,像zhui一样一下下吮`xi那_geng假阳`具,隐约带出些极细微的声响——让人脸红的声响。
八六:“爆炸,不及物动词。”
“explode,e-x-p-l-o-d-e.”
重新打开。
八六:“入口,名词。”
“entrance,e-n-t-r-a-n-c-e.”
“目击者;证人,名词。”
“eyewitness,e-y-e......”
关掉。
“非正式的,形容词。”
“informal,i-n-f-o-r-m-a-l.”
打开。
“争论;辩论,名词。”
“debate......”
关掉。
江帆侧躺在_On the bed_,开口时声音都沙哑:“再**再这么弄该坏了。”
八六意味不明地笑了:“按摩Bang坏了,还是你坏了?”
“按摩Bang坏了,我会考虑多给你寄几个大型号;你坏了,不可惜。”
江帆被这话吓得打了个哆嗦。
“八个单词三个不会——这样的正确率,你糊弄谁呢?”
听到八六问了这么一句,江帆才知道他是用不正经的法子要正经考自己单词,悔不当初。
“我错了,”江帆平日里轻易不向谁低头,此时也觉得自己的道歉颇为陈恳,“真错了。”
按摩Bang还在*口里待着,后面He也He不上,江帆的脑门已经浮了一层汗。
八六好久才出声问他:“道歉很光荣吗?”
江帆忍住身上乱窜的火,像只正被主人教训的家犬,一副耷拉着耳朵的可怜样,闷闷道:“不。”
“那就努力去做,不要总想着用zhui道歉了事,道歉就意味着你有什么没做好,那你挨罚也是该的。”
八六只抛给他这句话,那晚的问答便到此结束了。
八六没再拿单词考江帆,甚至大发慈悲地准许他接着用假阳`具自`慰。江帆隐约能_gan觉到八六喜欢听他叫`床,喜欢他用最下流最*`*的词句来形容自己,江帆便抱着豁出去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八六。
*、贱、欠ca。
江帆几乎是吊着一颗心说这些只在黄书黄片里看过的台词,他支吾着说,八六往往只回他轻蔑的冷笑。可他知道八六在听,只是这样想着,他的大tui就忍不住痉挛。
body上的快_gan清晰而强烈,是最直白的nei心写照。
江帆忽然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喜欢这样,这不是强迫来的。
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放在个可怜虫的位置上不可呢?为什么要自怨自艾?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借口?
他分明乐在其中。
“*_chicken_`巴还没j呢?”电话里忽然传出八六的声音。
与江帆的狼狈不同,八六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下`身又硬了几分,硬得快要炸掉了。
江帆想,八六的声音太像催情药。
“没j**”他小声答。
八六的语气里带上了点嫌弃:“你这什么效率?你不会自`慰?”
江帆把这问题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道:“不**不太会。”
八六仿佛被他逗笑了,再开口时少了几分严厉:“笨死了。”
这话说得轻,还隐约han_zhao笑意。江帆的脸“唰”地红了,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他确信自己除过求主这方面,对同x没什么其他_gan觉,可此时听了八六的话,心跳个不停,“咚咚”的直跳得人慌了神,仿佛自己都能听见响。
“拿个枕头夹在tui中间,一只手扶住假_chicken_`巴。”
“嗯**”
“一边蹭,一边捅,晃晃屁gu。”
“嗯**嗯**”江帆闭着眼睛,全部照做,时不时哼哼唧唧两声。不知为何,八六的声音让他觉得安心,连yu`望也不至于非得急切cu_bao地纾解了。
“蠢狗。”电话那头低声骂了句。
八六笑了吗?江帆迷迷瞪瞪,想不明白也听不清,邪火又全朝下`身窜,他揪着枕taoj了,neng力地在_On the bed_ChuanXi,恍惚觉得灵魂都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