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出了正月,徐远狄的闲散生活也算是结束
了。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不过即使是忙着,他也没忘记之前正月里的事儿,抽空去了书斋,特意挑了一些画的不过分、j美些的闺_F_画本,为了怕D_D害羞,特意趁他睡下了,悄悄放在他_F_间里。
这些时日,他一直没再陪徐远蛰睡了,徐远蛰也乖巧,再没说过让哥哥陪他睡的话,那些画本也不知他看了没有。
徐远狄知道D_D害羞,索Xi_ng也不问,毕竟到了这个年纪,再害羞也是好奇的,有些事儿还是应该让他知道的。
这样一直忙到四月里,才算缓了缓,有了喘口气的时间。
徐远蛰最近的body还算好,就是倒春寒时咳了几日,也不严重,每日就是乖巧的读书、作画、看些话本,知道徐远狄忙,也不去打扰他。原来他也是乖巧的,现在却有些乖巧的过分了。只是徐远狄到底是个男人,是个要负担一大摊家业的男人,这些细节上的实在很难注意到。
等他终于忙完,有时间常常去看徐远蛰,徐远蛰也是惊喜的,脸上还有了以前没有的淡淡的红晕。徐远狄这下放了心,这一放心,之前转的心思就又想起来了。
那日去过倚红楼后,他提前离席,着实让几个朋友大肆嘲笑了一顿。至于绿玉的初夜,最后到底落在了城里一个有名的纨绔子手里,后来几个人吃饭时提前,也是各个摇头惋惜。绿玉过了初夜,就是正式挂牌当了新的花魁娘子,据说虽然挂了牌,也不是日日陪客的,整个人还是淡淡的,对什么客人都不逢迎,倒是让这些能做了入幕之宾的更念念不忘了。
徐远狄这几个朋友,只有一个模样周正的花了大价钱尝了一次滋味,实在是念念不忘,每次聚会都要拿出来吹嘘一番。
徐远狄是有些不快的,这nv子到底是让他动了一点心思,就这么被人挂在zhui上,任意亵玩,心里实在是不舒_fu,年后他就让管家打听He意的nv子,可是选当家的主M_自然是不能急的,总要细细挑选He适的,没定娶谁、什么身家,自然是不好先收侍妾的。
这日晚应酬完商界的几个朋友,徐远狄先遣走了跟着的小厮,只一个人慢走回家。
天气已经回暖,在外面慢走倒也_gan觉不到冷,风一吹,刚喝的几口薄酒倒渐渐反上了头,意识还清醒,脚却不由自主的拐到了另一个方向,等到站定时,正是对着倚红楼的一出小门。
此时还不到shen夜,倚红楼里早已是歌舞升平,徐远狄在侧门的Yin影里来回走了两圈,心里一直压着的火腾地烧起来,一咬牙,沿着小门往正门走去,却不料刚走几步,倒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宁儿你真的赶我走?刚才还柔情蜜意的,才知道我兜里没钱了,就这么对我!”
一边说着,一边被几个人推推搡搡的赶出小门来,外衫穿的乱七八糟,连yao上的束带都没有系上,只被左手牵着在风里一飘一飘的。
几个推人的大汉后面,站了一个人,身形纤细,人却嚣张。
“原以为你这个二少爷兜里有点钱,谁承想倒是个外表体面的穷光蛋,就你兜里那点银子,还敢来倚红楼?我劝你看好价钱再进来,下次再这样进来装大爷,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拍了拍手,转身Jin_qu了。
那声音虽然刻意压着嗓子说的,但是也可以听出来,是个男人。
徐远狄
知道倚红楼中除了有顶尖的姑娘,还有男人,但是他从未想过,他身边的人既然有来这里玩小倌的,一瞬间,薄薄的醉意和借着醉意升腾起来的Y_u望全变成了一腔怒意,他奔着那被人推着萎在墙角的人走了过去。
昨天写的粗长,还有点别的事儿,一会儿忙完了,可能会二更**消灭零回帖A**
徐远石有些晦气的拍着弄得又脏又皱的_yi_fu,zhui里有些不干不净的,却看有人挡在他面前,他心里烦着,随口骂道:“好狗不挡道!”
却听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徐远石,我还不知道你天天就泡在这里!”
一听这声音,徐远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大哥他素来就怕,又在这种情形下被抓住,更是怕的厉害了。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大哥**”
徐远狄很是生气,上次徐远石擅自把了尘他们带回家中,他想着那了尘的容貌确实是顶尖的,以为徐远石一时不过是被美色所迷,倒没想到他不知跟那个流氓学的,竟然染上了找小倌的恶习!
徐远狄自小不是一个只读四书五经、只学正统的人,传奇野话中什么分桃之好、断袖之癖自然也知道。但是那都是野史上说的,大多都是一种嘲笑批判的语气写的。徐远狄毕竟是受儒家思想影响甚shen,对这种现象也就是知道,提起来就是不屑和讨厌,却不想这种事儿竟然落到他们家里。
徐远石低着头,不时不安的斜眼偷看徐远狄,看徐远狄脸色铁青,神色冰冷,吓的tui都有些软了,喃喃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徐远狄强自压下心中的气恼,冷冷的说道:“跟我回去!”
说完,当先快步走回家中。
一回家,不由徐远石分辨,就把他领到家中祠堂里,一脚踢上去,让徐远石跪在地上的蒲团上,随即把家中所有人都叫到祠堂里,手里还拿了一个黝黑的鞭子,那是林家留下的家法。
徐谦晚上饮了酒,本来早早就睡了,也被叫起来,都到了祠堂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儿。
徐远石的M_亲是徐谦最先娶的姨太太,小名叫翠柳,名字叫的秀气,人却野蛮得很,看到儿子被罚跪在蒲团上,一声尖叫就扑上去要把儿子拉起来。
徐远狄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她手还在徐远石身上,人已经怯了,也不敢继续拉徐远石起来了。
看人都齐了,徐远狄把那鞭子恭敬的放在祠堂的香案上,朗声说道:“父亲,儿子这么晚还来打扰您休息,实在是对不住您。不过今日这事儿,儿子觉得不尽早解决,只会让二弟在邪路上越走越远,所以儿子大胆叫了全家人来,也请父亲做主,看看二弟这事儿该如何处理。”
徐远石跪在地上,低着头,人还在哆嗦,听这话抬头求助的看了看自己M_亲,却看自己M_亲假意咳嗽一声,倒把要搀他起来的手收回去了。
徐谦还是睡眼朦胧的,也是假意咳嗽一声,“远石做了什么,惹你大哥生这么大气?”
徐远狄扫了徐远石一眼,开口说道:“二弟不知跟谁学的,居然在玩小倌!也怪我这些日子忙,他今年也十六了,我一直想着想帮他娶门亲事,一时没He适的,也先给他纳个妾侍。却没想还没He适的人,倒发现他不知被什么人引诱的,招上这种恶习!”
这会儿连翠柳也收回了一脸的舍不得,这种名声传出去,还有那个清白、正经人家的nv儿肯嫁给自己儿子?
徐谦愣了一下,也是一脸的不赞同,虽说他自己贪欢好色,但是男色方面是绝对不想碰的,加上着实也怕徐远狄,对着徐远狄一脸堆笑,“这孩子**还真是的,远狄管的对!这种事儿不能放任了,远狄你看**”
“二弟这事儿,也是我当兄长的没管好,他年纪还小,有些事分不清楚,今日就从轻,请父亲责打他十鞭,让他长个记Xi_ng!”
徐谦连连点头称是,徐远狄又看了看翠柳,“二姨娘您看呢?”
她虽然心疼儿子,可是也同样怵了这
个年轻的当家人,半天才说了一句,“念他还小,又是第一次,罚他跪祠堂吧,这鞭子能不能**”一边说一边偷眼看徐远狄。
徐远狄却不松口。
“二姨娘,今日我要严管二弟,是为了他将来好。”
这下翠柳也说不出话了,徐远狄亲自把鞭子递到徐谦手中。
徐谦踌躇了一下,还是举起了鞭子,一下抽在徐远石身上。
其实徐谦并未用力,一来他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二来到底没干过这事儿下不去手,底下跪着的到底是他亲儿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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