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下去吧。
及至听见外面打更,叶执还有些发怔。
倒还有脸说叶殊,红抒在自己房里,大半还不也是在做些杂事,且几乎都和那个人有关。
红抒提起的这件事,万万要想办法别被叶殊知道。
尽管后来的事他预料不到,怎么也不能怪他,但依叶殊的Xi_ng子,知道了不心里难受才怪。
想到这里翻了个身,叶执虚抱住锦被,叹口气,苦笑着将手向身下探去。
夜沉如水。
不知叶殊现在是梦着谁。
这是很久很久以后叔叔被侄子拎回家xx又oo又xx的故事。
叔叔挣扎无果被压得喘不过气,于是怒,但好歹还记得人家母亲是自己嫂子,于是大骂,cao你爹。
侄子大笑,说叔叔的Xi_ng趣真是特殊,只是家父年事已高,侄儿愿意代父受难,叔叔是想这样cao呢还是那样cao呢。
叔叔被折腾的扭来扭去,心里默默流泪说你受难个灯笼啊……啊……啊……
啊= =a
叶执几乎是一夜无眠,早早起来脸色不大好看,怕等会早饭时叶殊大惊小怪,便让仆人禀告父亲自己今日早起去视察产业,早饭不在家里用了,趁着天还没大亮就要出门。
管家的长子叶念在大门口候着,看叶执精神不大好关切了几句。
叶念原是给叶执做贴身小厮的,家里还有个弟弟叫叶恩,曾是叶殊的贴身小厮。
叶执问了他些近况,叶念仔细答了,恭恭敬敬的送他出门。
当初不知叶殊是怎的,又央着叶执陪他去庙里抽签,又哭闹着说些神仙托梦之类,非把叶恩送到铺子里做学徒,叶执便让叶念也回去和管家学习如何持家。
叶殊曾说叶恩算起来是善财童子命,放他在店铺里是能招财进宝的,现如今叶恩已经能独当一面,把铺子经营得有声有色,叶殊胡言乱语竟然一语中的。
想到当时那人眼巴巴央着自己去求父亲的模样,叶执忍不住又微笑起来。
一忙又是整天,晚上回来祖父母已经先用过晚饭,叶殊又让下人送信来说身上不舒服,叶执陪父母吃完,急匆匆的赶到叶殊房里去。
叶殊人在床上,叶殊Mo着他额头有些发烫,侍妾说已经请大夫来看过,叶执觉得奇怪,昨个不是还好好的么。
叶殊倒是还挺精神,说是昨晚做梦,有条大蛇缠着叶执不放,他就上去一通拳打脚踢赶跑那妖怪救了叶执。
叶执笑问他到底是大蛇还是妖怪,叶殊支支吾吾的吧不说。
叶执说你啊,怕是拳打脚踢掀了被子才着凉的,又转头问侍妾叶殊这一日的三餐和大夫开的药方。
叶殊悄悄去握了他的手,他自然不能说昨夜梦见的是一蛇妖死死缠着叶执颠鸾倒凤,他看了怒火攻心扑上去赶跑妖怪结果噩梦变春梦……浑身是汗的被冷风吹醒,才发现被子都让自己踢到了床下。
叶执跟侍妾说话,反手把叶殊的手指握在掌心细细摩挲,问完看他精神有些涣散,又轻声安We_i了几句便打算让他早点休息。
哪想叶殊要留他同睡,叶执本打算推脱,但既不忍心他失望又不放心他的身体,只好留了下来。
叶殊睡的倒还安稳,午夜了发一回汗,叶执起来帮他收拾停当,才又安静躺下,叶执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心里无端踏实许多。
一夜无话。((吹蜡烛了,噗……
叶执醒来的早,打算回房漱洗,叶殊却还将手臂揽在他腰上睡的正香。
被子里两人更是四肢交缠,倒有些小时候不分彼此的状态,叶执正苦于没办法脱身,叶殊突然又拿隆起的下身在自己同样精神百倍的部位磨蹭,嘴里还嘟囔些什么。
叶执只觉得那要命的地方阵阵酥麻,忙一手托住叶殊的腰不让他乱动,叶殊索Xi_ng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自己竟有些舍不
得放开。
无论如何正事还是要去做的,叶执看看怀里那人还睡的昏天暗地,不禁存了些玩笑的心态,探手下去以指节隔着里衣在叶殊下身轻轻刮了几下,就见他身子扭动挣扎,整个人往床里缩去。
这正合了叶执的意,于是轻手轻脚下床简单穿衣收拾,又给叶殊掖了掖被角,忍不住俯首将唇在他微凉的额上贴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出门。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叶殊这才放心大胆的睁眼,抬手,扶额,叹气。
跑题又跑到很久很久之后。。。
某一年的正月十五,一笑楼的幕后金主叔叔大人决定带以鸨母燕娘为首的姐妹们出门去赏灯。
于是大家花枝招展的出门,开开心心的赏灯,看完要回来点人头的时候却发现少了叔叔。
大家并未惊慌,以为他半路良心发现绕回叶府去合家团圆了。
回到一笑楼,果然叶府刚送了汤圆过来,说是叶少爷请楼里的姑娘吃的。
众姐妹于是开开心心的坐下吃汤圆。
叔叔去哪里了呢?
当然真的是偷偷回家了。
叔叔此时刚陪爹娘兄嫂吃完汤圆,正在侄子床上滚来滚去的想难为我特地跑回来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于是侄子跑哪里去了呢?
侄子他。。。
怕叔叔不回家的侄子正坐在一笑楼后院叔叔的房间里生闷气,心说你就知道吃汤圆么也不回房看一看!
没有默契,多可悲啊。。。
其实这个是BE((被痛打
好吧是我很不爽想买的汤圆都卖完了所以在YY。。。
结局是侄子默默回到家,热乎乎的叔叔和冷掉的汤圆在等他。
然后他心满意足的选了其中一样。。。
吃饱了,吹蜡烛,睡觉。。。这样好了吧。。。
最近几天愈发的热。
叶执坐在桌前看账,叶殊卧在他床上喊热。
叶殊苦夏,每年这几个月都少食浅眠,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总要在叶执房里腻歪到半夜才睡。
小时候叶殊倒没这么多毛病,就是睡觉不老实,叶执半夜总被糊在身上的那人热醒,抹抹鼻尖上的汗,闭眼继续睡。
叶执想到这里望了叶殊一眼,他正解了衣襟扇风,动作大开大阖,连腰腹都露在外面,忍不住说他,前两天着了凉才刚好,还不小心点。
叶殊把衣襟掩上,嘀咕着好热,在床上滚了两滚,突然想起,说执儿啊,表哥今天让人送信来,约我后天晚上去夜市逛逛。
叶执还在看账,答了句,我跟你们一起去。
叶殊半坐起来说真的?
叶执回头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
叶殊伏在床上嘀咕你要有空还是歇一下的好,趴了一会身下热起来,又翻身仰天躺下,说执儿,我要喝茶。
叶执放下账目,起身倒茶,走到床边拉起叶殊,递到他手里,自己在床边坐下,看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喝茶。
叶殊喝了一口,皱眉说还是热的。
叶执噗地笑出声,说叔叔你还记得么,小时候有一次我们出去玩你摔伤了,整天趴在床上,让我给你拿这拿那,还装着怎么拿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