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车,挑了靠后的座位,坐下继续吃早餐,似乎都有点没话好说的_gan觉。
炒米粉味道颇重,引得车上人纷纷回头。有人认识罗疆,远远地向他打招呼,很多听闻过罗疆大名的学生都回头来看。罗疆吃了满脸油,啃着一坨结块的米粉抬头随意应了一声,刹那打碎了一车少nv粉红粉红的BLX。
吃成这副德行也真是绝了。邵孟维递上一张纸巾示意擦zhui,罗疆捧着碗凑过来,嘟着zhui让他擦。
邵孟维:“**”
然后把纸巾揉成一团塞进了罗疆zhui里。
“呸呸呸!”罗疆忙把纸巾连同zhui里的食物一起吐了出来,声音大到四周侧目。他那碗是_geng本吃不了了,干脆就伸了筷子捞邵孟维的米粉。
结果夹到一半米粉从筷子上溜了下来,落到邵孟维ku子上蹦跶两下,掉到了地上。
邵孟维快要抓狂了!谁来告诉他罗疆到底是启动了什么模式?!
还好罗疆还有点xiu_chi心,自知丢人,乖乖擦干净邵孟维的ku子,安静坐好。
车子启动后罗疆就有点犯困,把头靠在车窗上一颠一颠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觉醒来,才发现车子已经开了大半钟头。
邵孟维低着头玩手机,_gan觉到身边有了动静,原来是罗疆睡醒正在揉脑袋。他看着对方疲惫的样子蓦地有点揪心,于是拍拍肩膀说:“不舒_fu的话靠我这吧。”
罗疆毫不客气靠了上来,两颗脑袋碰在一起看手机。
邵孟维正在刷微博,罗疆注意到他看的几个人都是国nei有名的ca画大手,于是随口问道:“以后想专业做ca画?”
“没**我学得园艺设计,应该不会走纯艺**唉,给你看个东西。”
罗疆看着他圆鼓鼓的指尖在屏幕上左点右点,突然就出现了自己的微博。邵孟维点着故国千军最新一条只有“浑身疼”三个字的微博,桀桀怪笑:“活该疼死他!你说这都什么点了他竟然还泡在网上,铁定私生活Yin|乱,还浑身疼,啧啧,好像谁不知道他被压一样。”
罗疆闷在邵孟维肩窝里一阵无语,浑身疼就是因为昨晚禁锢胡乱挣扎的邵孟维,肌r用力过度搞得浑身酸痛。罪魁祸首不但不安We_i他还吐槽他,罗疆一个不爽,对着邵孟维的脖颈就一口咬了下去。
邵孟维惊得差点跳起来,放好手机掐着罗疆的脖子前后晃,罗疆摇头晃脑低声叫唤:“谁让你不穿高领AAA**”
甩了两下就累了,邵孟维靠回座位。罗疆重新把头搭了上来,看着他气呼呼的脸,撑起身子吻上他的唇。
邵孟维下意识推他,罗疆唇立刻就离开了,然后轻轻说了声:“放心没人看。”说完又吻了上来。
邵孟维四下一扫,车上人不是已经睡着了就是快要睡着了,_geng本没人注意这里,罗疆的zhui里还有米粉的味道,不是太好闻,但是*滑的*尖相碰的_gan觉还真不错。他确实不爱别扭,反正舒_fu就坦然接受了。
两人无声吻了一会儿,罗疆见好就收,松开邵孟维倒回到他的肩膀上。邵孟维Mo了Mozhui唇,浅浅一笑,轻声说道:“我收回昨天晚上的话。”
“唉?”
“你_geng本就是一个*受。”
罗疆哈哈笑了,反驳道:“我在追你嘛,自然要摆低姿态。”说着又凑近了些,T笑道:“等追到手就让你知道什么是鬼、畜、攻**在_On the bed_”
邵孟维身子一转,在罗疆脑袋垂下来之前一掌拍飞了他。
罗疆靠回车窗,看着邵孟维忍不住笑意。
两人坐到首义广场下车,广场上有一个老爷爷抱着等人高的毛笔沾着水在地上写字,字迹刚劲有力,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显出shen厚笔功。
一群学生围在一起惊叹,老爷爷被众人围观仍是相当淡定,施施然写着《沁园春雪》,邵孟维忍不住惊叹拍照,罗疆在一旁幽幽地说:“我也会写字,学了好多年。”
邵孟维头也不回地说:“知道你传奇学长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罗疆坦诚否认:“我只会写字,其他不会。”
邵孟维回头看他一眼,收起手机继续向前走去。
旁边的湖北大剧院门口有几个老太太依依呀呀在唱戏,邵孟维在长椅上坐下来,打算拍几张照片。
罗疆挨着他坐着,看着邵孟维拍,有事没事给他指导一下角度,顺便吐槽一下哪个**唱得有力道,哪个已经夕阳薄暮。
星期天早晨七八点的观景,整座武汉城市还在睡意朦胧中,路边开门的商店不多,街上也没有拥挤的人Ch_ao。几个爱唱戏的老太太,穿着一身花_yi裳,手里拿着帕子,或者是未开刃的细软长剑,慢悠悠地转着,轻轻唱和着。几个笑意满满的爷爷,靠着石墩子拉着胡琴,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昨晚的报纸。
邵孟维和罗疆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偶尔拍拍照。不拍的时候,就把手握在一起。
罗疆大概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早晨,那是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但是邵孟维没有拒绝过他温柔的讨好,他就安静的坐在那,任他握着手,眼神追着唱戏的**。
似乎也和他一样,好像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即使没有后代,没有在世的亲人,他们垂垂老矣,却依然相扶相持的晚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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