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谦就职的实验附中在他们实力还算不错,薪资福利也挺可观的。作为一名艺术老师拿着跟其他老师一样的薪资,而且工作轻松很多。办公室都在一层楼,所以只要有空他也会常常帮帮其他科室相熟的老师——除了肖老师。
肖老师名叫肖淑琴,今年已经是她在学校里教书的第十五个年头了。作为数学老师同时又是班主任,大多数学生对她还真是又惧又怕。
因为她非常地严厉、近乎严苛,上课讲话睡觉罚站一节课简直是家常便饭。阮知谦听资历比较久的老师说,肖老师以前并不是这样。她与丈夫结婚多年却未育有一子,可以说是与丈夫两人相依为命。但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或许是世界上最宠爱她的那人不在了,她也不再温和。
倒不是阮知谦知道这些就对肖老师怎么样,而是肖老师十分针对阮知谦,不知道是不是觉得阮知谦资历不够,只是混饭的。阮知谦和她说话,她基本上只会回单音节,要不就是语带嘲讽。多数时候阮知谦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反话,主动去帮她巡班、改作业,也只会被一口拒绝。久而久之,阮知谦也就不会主动去帮她了。
阮知谦这天
第一节并没有课,他到学校的时候多数老师已经去上课了。他们科室的老师不多,加上他只有五个人。他逛了一圈儿发现没事做,就晃荡去数学科室问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小阮!”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叫住他,“肖老师刚才去上课忘记拿他们班月考成绩单了,昨天听她说今天要评讲来着,你帮我捎过去吧。”
阮知谦听见是肖老师,心里有点无奈,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肖老师教的是高三,周考、月考、各种考学生们已经习以为常,阮知谦还没走到他们班门口,就可以听见肖老师的声音了。他走到后门往里一看,竟然有好几个学生正站起来垂头丧气地挨训。
“我们班可是重点班!虽然我没带成绩单来,你们几个刚才上课
交头接耳,平时成绩怎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吗?拉低我们班水平!”肖老师站在讲台上,高高在上地说着。
阮知谦认得其中一个男孩子,吴帆,他低头看了看成绩单——第三名。他知道重点班的学生压力非常大,其实大家水平相差不远,有时候每次考试都有浮动是正常的。听到肖老师这种有点刺耳的言论,阮知谦还是忍不住皱眉。
肖老师正想继续训话,却看到站在后门的阮知谦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不得不暂停,但嘴里仍是说着,“先自习,看看自己错的,等会儿我提问。你们几个站直点!不许说话!”
肖老师走出来,看了一眼阮知谦,“成绩单?不用,我都记着了。”
“您都记得?我看不是吧,吴帆这次考试数学排第三,您刚才可是训他来着。”阮知谦面无表情,看起来有点冷。
肖老师一把夺过成绩单,看了一眼,“那又怎么样?他交头接耳影响别的同学是事实!”说完又冷笑一声,“再说了你只是个美术老师,管这么宽做什么?”
阮知谦闻言,心中有种怒气勃然而起,像是久远的记忆被猛然扯出来。
“学生进步您不嘉奖反而打压?这是非常打压他们信心的行为。重点班的同学压力都很大,这也不用我跟您说吧?”他清清嗓子,“如果有的同学因为您不分青红皂白的责备,因此丧失信心,高考失利与心爱的学校失之交臂,您能负责吗?”
肖老师也有点生气,声音高起来,“我教他们已经是为他们负责!学得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谁又来给我负责?!”
里面的学生听见外面的争执,有的学生开始忍不住三三两两讨论起来,但想到班主任离开前的话,又拼命忍住了。只是一双双眼睛滴溜溜好奇地看着。
“为人师表就该为自己的学生负责!恕我直言,或许您现在的心态根本不适合做老师,”阮知谦看见引起了小小骚动,觉得可能这样下去对肖老师影响不好,他还是压低声音说,“家长把孩子交给我们,在我们羽翼下我们就要负责,这对他们成长非常关键。或许我只是个美术老师,教不了什么能用一辈子的知识,但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说完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进教室,对学生们说,“你们都很棒,肖老师刚才记错了。不要对自己丧失信心,加油。”
他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漠,语气也没什么太大起伏。但刚才像是被下了禁言咒的学生们明显松了口气。吴帆转过头来看他,他朝吴帆比了个拇指。
回到办公室之后阮知谦十分忐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在学生面前削了肖老师面子。但是他深深知道,在学生时代被老师无差别攻击和伤害对心理伤害有多大。既然做了老师,他就绝不能让这些事情在自己身边发生。
晚上坐校车回家,肖老师也在,他向肖老师打了个招呼,肖老师却对他视而不见。他尴尬地momo鼻子,心想或许今天选的方式真的不对。心里有点愧疚,又没想好怎么挽回。
孟一琮晚上回得有点晚,都八点了。他回到家发现阮知谦还在等他吃饭,心疼
地亲了亲他的头发,“怎么不自己先吃?以后过了七点不用等我。”
“我自己吃没意思。”阮知谦嘟了嘟嘴,尽管幅度很小,还是被孟一琮看见了。
“那我以后尽量回早点,实在太晚你就先吃。”孟一琮把西服外套脱了,放到一边,准备吃饭。
孟一琮发现阮知谦吃得非常小口,并且很慢,刚想问怎么了,阮知谦就先开口了。
“老公……我今天,好像做错了一件事。”阮知谦拿筷子戳了戳米饭,“我当着我们一个同事的学生的面说了她不好。”
孟一琮皱皱眉头,“为什么?”
“她、她对学生太凶了,而且都没弄清楚事情。我心疼学生,就……”阮知谦把筷子放下,叹了口气,眉头皱起来,怪可爱的。
孟一琮闻言,心里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他momo阮知谦的脸,温柔地说,“那就不是你的错,你是最好的老师。”
“可是,她都不理我了……”阮知谦说完这话觉得自己像是在撒娇,有点不好意思,“我明天要不要道歉?”
孟一琮给他夹了一块鸡腿,“可以道歉,但不是为了和她发生争执,而是为了在是在学生面前。你想,你觉得学生在同学面前被训丢脸,她作为一个老师,在学生面前和你吵起来,她是不是也一样?”
阮知谦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心里更不好受了。“我还是太冲动了……”
孟一琮又给他夹了一块鱼,嘻嘻一笑,“下次不要这样就好,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阮知谦抬头,看见孟一琮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眼尾显出细细的笑纹。不禁也放松下来,夹了一块土豆塞他嘴里,“就你话多,马屁精。”
第二天再上班的时候肖老师虽然还是对阮知谦视而不见,趁着课间他还是对肖老师道了歉,并且给他们班的学生都买了小零食,让班长发下去。
他们班的学生已经被阮知谦收买,纷纷表示不会再说这件事。
肖老师虽然还是非常严厉,但似乎有些改变,不再无差别攻击了。当然,这些只有学生们能体会,阮知谦就不得而知了。
孟一琮回国之后非常忙,离开了一个月,要处理的东西简直堆积如山。方尘虽然已经把重要的接过去了,有的事还是要等孟一琮一起决定。
有一个客户交上来审计的资料账目不真实,负责这个客户的审计师刚刚上岗,没审出来错误,现在出问题了,本来只是通报批评的事,现在客户那边把责任推过来,孟一琮心烦不已
“方尘,我以后真是不敢不实习就用人了。”孟一琮趁休息间隙窜到方尘的办公室和他聊天,放松心情。
“她简历写着一年工作经验,而且是小案子,谁知道嘛。”方尘从抽屉里抽出一块巧克力扔给他,“吃吧查理。你的婚后生活怎么样?”
孟一琮撕开包装,软滑丝绒的感觉瞬间荡漾在口腔,“绣花枕头,一对呗。”
方尘笑着拍了他一巴掌,“臭不要脸的,还秀。”
“不过说实话……”孟一琮把巧克力咽下去,“和我之前想的多少有点儿出入。”
“婚姻的坟墓,你自己上赶着进去,怪谁?”方尘呸了他一下。
“说不出来,就是有的时候吧觉得好幸福,想炫给全世界单身老爷们儿看,”孟一琮沉默了一下,“……有时候又觉得有点窒息,还是有点距离感好。”
“……”方尘嫌弃的看了一眼孟一琮,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太作了。“我觉得阮老师挺好的,虽然我还是亲近不起来。”
“你多逗逗他玩儿,他其实很喜欢你和夏夏。”孟一琮也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太恶心了,也有点嫌弃自己。
方尘摆摆手,示意知道了退下吧。
孟一琮刚回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看见上面写的“秦女士”,额上的青筋不禁一跳一跳的。
“喂?妈。”孟一琮做
了个深呼吸,接起电话。
“还知道我是你妈?结婚一声不吭,躲到国外一声不吭,是不是抱个孩子回来也一声不吭?”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正是孟一琮的母亲秦珍女士。
“哦,那我现在告诉你。我结婚了,去玩了一个月,回来了,现在正在上班,名字刚写一半,还要我报备什么?”孟一琮语气很冷,面对这个独自养大他的母亲,他情绪非常复杂。
“今晚回来吃饭,七点。别带你那个乱七八糟的老婆,我不承认。”秦珍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不容孟一琮回答。
孟一琮用力捏着手机,手上血管都轻微凸起。“……妈的!”
孟一琮是单亲家庭,六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带着他离开了本来的城市,来到c市,慢慢生根发芽。母亲没有再嫁,全副心神都放在孟一琮身上。秦珍生活中事无巨细都管着孟一琮,保证他向自己想要的方向长大。孟一琮倒是没让他失望,一直都是属于“别人家的孩子”类型。但不知道是不是顺从惯了,高三时孟一琮突然向秦珍出柜。秦珍把他打了个半死,孟一琮仍是不妥协。
从那之后母子俩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微妙,孟一琮以深造为名决定出国读大学,实际上或许是想离秦珍的控制远一点。但这并没有什么用。秦珍在孟一琮上大学时常常不顾时差就给孟一琮打电话,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要孟一琮接而已。有一次孟一琮不接,第二天秦珍竟然就飞到英国来找他。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这就导致孟一琮的xi_ng格有些奇怪,多数时候很温和,突然爆发却有些令人害怕。孟一琮结婚的事不想告诉秦珍,就是觉得自己的终身伴侣应该自己选择,而不是又让母亲指手画脚。母亲是自己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但他也受够了所有“安排”和“命令”。
但最恐怖的是——如果孟一琮反抗到一定程度,秦珍会自残。这也是孟一琮烦的不行却不得不听的原因。
孟一琮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给阮知谦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
“喂?一琮?”阮知谦有些清冷的声音透过无机质传送过来,孟一琮竟觉得有点安心。
孟一琮忍不住笑了,“知谦,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不用等我了。”
“哦,好。工作吗?不要喝太多酒。”
“……不是,回我妈家。”孟一琮伸出手揉了揉眼角。
阮知谦闻言停顿了几秒。“那,我要去吗?”
“不用,合适的时间我再带你去。”孟一琮亲了一口话筒,“晚上在家等我。”
阮知谦也很乖的回亲了一口话筒,“嗯。”
秦珍站在窗台前,看着楼下那辆切诺基停车熄火。
她坐回饭桌前,顺手到冰箱拿了一瓶椰汁。桌上很多海鲜,都是孟一琮爱吃的。
孟一琮开门进来,叫了一声妈。
“嗯,过来吃饭。”秦珍招呼道,把椰汁放在孟一琮位子前。
孟一琮一个大男人,非常嗜甜,各种巧克力
、奶糖、蛋糕,简直就是最爱。饮料也爱喝椰汁这种偏甜腻的。
孟一琮看到那瓶椰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以后不要我叫,自己回来。”秦珍剥着虾,说。
“工作忙。”孟一琮喝了一口椰汁,还有椰肉。
秦珍冷笑一声,“忙得很,忙得结婚都不告诉妈妈。”
孟一琮本来心情还算平静,一说到这个,他又觉得心烦了。
“怎么又提这个?告诉你你也不同意,没必要为了这个再闹一次。”
“在你眼里妈妈就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是吧?”秦珍非常生气,但儿子大了,也不可能随便打骂。但孟一琮对秦珍来说,确实是她的全部。
“我没这么说!”孟一琮烦躁地皱眉,“我和他结婚也不会不理你,不要钻牛角尖。”
“两个男人结婚,简直滑稽!!谁承认了?法律承认吗?父母承认吗?还是只有你们两个承认?!”秦珍一拍桌子,怒道。
“我就算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个女人!爸爸走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看开点吗?”孟一琮强忍着怒气,“他期望的、你期望的我都做到了,还想怎么样?!”
秦珍看着高大帅气的儿子,心中觉得十分疼痛,“做到了?最重要的没做到!!我和老孟就你一个儿子,你倒好,想让你孟家绝后!!这就是你想要的?简直自私!”
“你怎么知道爸爸怎么想的?说不定成材就已经是爸爸想要的。是你自私还是我自私?!”
孟一琮觉得这顿饭是没法好好吃了,他缓了缓口气,“妈,我们能不能不提这个了?”
秦珍大口大口喘着气,显然也是被气得不轻。但她知道,从儿子出柜那天起,除非有一个人妥协,否则永远也不会有圆满结局。
好不容易约到的一顿饭在母子两人的争吵中不欢而散。孟一琮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是爱自己的,从她为自己准备的饭菜就知道。可是这种爱这么多年来已经让孟一琮觉得十分喘不过气来。
他没法一走了之,也没法再次妥协。
切诺基只停在这老旧的宿舍楼下两个小时,又风风火火地开走了。
孟一琮回到家里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阮知谦却不在客厅。家里是一间复式,一楼的客房改成了阮知谦的画室,主卧在二楼。他走进去画室看,发现画室也没人。刚想上楼叫他,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细细的呻吟声。
孟一琮放轻脚步,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阮知谦正跪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撅起,脑袋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宝蓝色的被子显得阮知谦肤色非常白,但他白皙的肤色此时却透着淡淡粉色,非常秀色可餐。阮知谦一只手掩在胯下,臀部随着频率一动一动的。另一只手不甘地mo着x_io_ng部,x_io_ng前两点已经被刺激得非常硬了。
“唔、嗯……”阮知谦低声叫着,身上汗涔涔的。
孟一琮再走近一些,可以听见震动的声音——阮知谦在自we_i。
一根电动阳具深深的嵌入阮知谦的前穴,那里已经有许多装不下的yin水因为重力滑落在被单上,一小滩,很明显。前面那颗小肉珠已经高高肿起,待人抚we_i。
“知谦……”孟一琮叫了他一声。
阮知谦结结实实吃了一惊,膝盖一软,跪坐在床上,身下那根电动阳具此时深深的插进他身体里。“啊——!!!一、一琮?”
孟一琮把外套脱了,一把把人翻过来,双腿大张着。他低头仔细瞧着被插入那处,红艳艳、湿漉漉的。被人这么瞧着,似乎更兴奋了,一张一合的。
“就这么饥渴,嗯?”孟一琮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一把yin蒂,从那肉穴中又喷涌出许多yin水。“是不是经常这样干?”
阮知谦被吓得魂飞魄散,又觉得十分羞耻,整张脸都红透了。“不是、没有……是因
为你总不弄前面,我、唔……”孟一琮这个混蛋,又伸手把那电动阳具推进去了一点。
“嗯啊!你……不要、不要弄……”男人的手大力揉搓着他下方,又痛又爽。
孟一琮看着那饥渴的女穴一直在收缩,紧紧地含着那根电动阳具。又想起今晚和母亲争执的事,心中突然有点生气——为了这女人的东西,弄得他不得安宁。
阮知谦嘴里虽然叫着不要弄,但大腿已经不知何时轻轻圈住孟一琮了。
“你又嫌我弄,又嫌我不弄,究竟想要哪个?嗯?”孟一琮伸出手指插入已经被电动阳具填满的女穴开始粗暴的抠挖着,yin水沾满了他的手指,很快使得手指进出得非常容易,
阮知谦抽抽噎噎的哭着,“满了,插、插不进去的……呜呜……”
孟一琮却不再回答他,一只手把他屁股抬高,另一只手继续扩张着。直到可以容许三根手指通畅无阻的抽插,他握着阳具,顶端顶住女穴口,缓慢地插进去。
“老公、老公,不要……你先、先把那个拔出来啊……”阮知谦的手紧紧抓住被单,脑袋在床上乱蹭,x_io_ng膛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肉粉色。
孟一琮一只手按住阮知谦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玩弄着他前x_io_ng,下身猛地插进去。插进去那一刻他忍不住轻叹一声,里面真的非常紧,电动阳具在刺激阮知谦的同时也刺激到孟一琮的那根。
阮知谦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这处久不使用,实在是紧致非常。从前他倒不觉得这处有什么特别的,直到第一次和孟一琮做了之后,有些食髓知味,总是禁不住挑逗,时不时湿湿的、痒痒的,可孟一琮却从不主动碰他这里,这让他十分煎熬。
今晚以为孟一琮不在家正打算自己偷偷抚we_i一下,结果被发现不说,还一上来就被双龙了……
孟一琮温柔地亲着他的嘴唇,tian掉他含不住的津液,把他的嘴唇tian得红肿又润泽。阮知谦求孟一琮把那根电动阳具拔出来,孟一琮总是拔到一半又狠狠捅进去,跟自己的阳具一进一出,弄的阮知谦苦不堪言。身下那朵肉花已经暗红色,被迫含着两根巨大。
阮知谦实在忍不住了,紧紧抱着孟一琮的脖子,“一琮,你拔那根出来好不好……求你了……只要你……”
孟一琮看他哭唧唧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只好真的拔出那根电动阳具扔在一边。拔出来之后孟一琮干得又快又深,没一会儿又插到阮知谦的子宫了。阮知谦两只脚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内部一次次高ch_ao,喷出温热的yin水浇在孟一琮的gui头上。
最后孟一琮sh_e了两次在阮知谦身体里,阮知谦已经累得没力气,双眼依旧是水光涟漪的。大腿大张着,腿合不拢,下面的穴口也合不拢。孟一琮想抱他去洗澡,阮知谦却已经睡着了。孟一琮也觉得累得不行——主要还是心累,就抱着人又把东西捅进去,让阮知谦含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
闹钟响的时候阮知谦还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下身有一种强烈的异物感。
“一琮,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合不上了……”阮知谦嘀咕着,刚想起身刚孟一琮给他看看下面,却发现这人根本就没把东西拔出去。
孟一琮按着人狠狠亲了一通,“我的东西堵着当然合不上,别引诱我。”
阮知谦浑身上下都疼,可是还是得起来赶紧洗澡上班去。看着罪魁祸首,忍不住伸出手揉他的脸,“滚蛋,坏人。”
孟一琮欣然接受老婆说的一切,把人抱起来洗澡去了。
孟一琮最终还是怕阮知谦下面受伤,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太莽撞了,怒气上头,并且又不是阮知谦的错,内心觉得十分愧疚。
“我帮你看看下面是不是肿了,腿张开点儿,乖。”孟一琮接过阮知谦手里的花洒,把水流开小,细细冲着。
“……”水流冲刷在私处的感觉十分难以言喻,弄的阮知谦又红了脸。
孟一琮伸手轻轻拨开yin唇,看了看。yin唇被欺负得红红的,似乎是变大了一些,yin蒂更是有些藏不住。“有点肿了,今晚不弄了,回来给你擦药。”
阮知谦小声的嗯了一句,有点疼,但把腿张开些,让孟一琮给他洗那里。
“一琮,你昨晚,是不是心情不好?”阮知谦轻轻抚mo着孟一琮的头发,手指绕着一个小小的发旋打圈。
看阮知谦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孟一琮更觉得自己过分了,竟然莫名其妙把怒气发xie在老婆身上。
“嗯,对不起,我昨晚太粗暴了。”孟一琮给他洗干净之后把花洒放回去,把阮知谦抱在怀里,将开关调回顶头的大花洒,温热的水轻柔地冲刷着两人。
“你以后,可以给我说说吗?”阮知谦向后靠着孟一琮的x_io_ng膛,手悄悄握住孟一琮还在他腰间的手。
“好,”孟一琮温柔地吻了吻阮知谦的嘴唇,轻轻在下唇咬了一口,“以后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