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味。徐九棍一Mo脸，湿漉漉的，脸都青了，恨骂了一个“操！”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徐九棍虽然恨这个小家伙恨得牙痒痒，但还少不等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徐老爹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把取名字的事提上了日程。
小家伙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直往徐老爹怀里扑，口齿不清的喊着“爷爷。”
徐九棍揪着小家伙的白嫩嫩的耳垂，恶狠狠的威胁：“快叫爹！”
小家伙脾气硬得不得了，转身对着徐九棍的手就是一口。在他气得跳脚之前跑出去追小黄鸭去了。
“妈的！这么喜欢追鸭子玩儿，就叫徐二鸭得了！”
“不成！”徐老爹头摇得成了拨浪鼓，“哪有这么不靠谱的，我也不能让你这么糟蹋我孙子。”
徐九棍看自己老爹明显很受那小家伙的讨好，Mo着鼻子直哼哼。
徐老爹没多少文化，想不出什么名字，就浪费徐九棍的脑力。但徐九棍说了半天，都被一票否决。最后他火了，拉住玩得一身泥还不停往他身上蹭的小家伙。
“最后我说一个，再不行我就真给他上徐二鸭的户口了。”
小家伙的眼瞪得铜铃大。
徐老爹直喊：“反了你了！啊！出去闯荡长难耐了是吧！看我不抽死了。”
徐九棍不理他老爹，狠狠抽了口烟，“您看这成不，徐帅。”
徐老爹琢磨了半天，磨磨蹭蹭的答应了。徐九棍拍着小家伙的后脑勺，“美得你了，以后不长得帅点老子和你急。啊，二鸭。”
小家伙一排雪白的小牙齿咬着红嫩嫩的唇，一眨不眨的盯着徐九棍。
“看屁呀小子，你小名还得叫二鸭！”
徐九棍跑前跑后的塞钱递烟，请客吃饭，终于把这个户口给办下来。心里有点小得意——这小子怎么不看待老子，还是得随老子的姓了。该咋滴还是咋滴。
小家伙将户口本翻来覆去，在房间里摔着玩儿。徐老爹往那光滑的小脸蛋狠狠亲了两口：“得！瞧着爷爷把你培养培养，绝不和你老子一个模样。”
徐九棍不服气了，“我哪样儿，能赚钱有头脑，村里大屁股的妞头顶头的往我们家挤。我还看不上咧！”
“哎，我可告诉你，找个姑娘可以，但不准嫌弃了我家帅帅。”
哼！到时候老子第一时间把他丢出去！该哪儿回哪儿去！徐九棍在心里嘀咕，拿眼刀狠狠剐了小家伙一眼。
2
日子就这样磕磕碰碰过去了。徐九棍依旧没个正经型，有事没事就到处蹦跶，才过二十的少年，蓄一下巴的胡渣硬弄成大叔样，有时候进城一晚都不回家，大屁股妞没看上一个，村里人都传他在城里养了个女的呢。徐老爹免不了唠叨，最后装装样子在村口开了家棋牌室，有事没事喝喝茶打打牌，也算是定了个地方。
徐帅就特不待见他这个爹。会了许多话也不叫一个“爹”。徐九棍就气他，满村子的喊“二鸭子！二鸭子！”同村的小伙伴拍着手在一旁偷笑。
徐老爹提溜着徐九棍的耳朵，“要不要脸啊！老子和儿子计较啥！有你这样当爹的嘛！”
徐九棍不和他爹计较，称没人的时候抓住徐帅威胁，“等我生了儿子，就把你丢垃圾桶去！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徐帅上了几年村里不正规的幼儿园，很快满六岁，比徐九棍膝盖高，努力仰着头盯着他，一双眼更狼崽似地发着绿光，狠狠往他小腿踢了一脚。
第二天徐九棍直接送他儿子去村里的小学。校长还挺为难。“这还真不好办，小孩都是六岁七岁才上的，你们五岁多就上，不利于孩子身心发育啊。”
徐九棍穿着挺正式，特意刮来胡子，白衬衫黑外套一样不带少的，城里那一套学得有模有样，整个事业成功的大好青年，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瞧着校长，从桌底下踢过去个黑包，“您就通融通融。一句话的事
不是。”
校长笑呵呵，“那就先旁听吧，看看效果怎么样。”
还效果呢！当我儿子是试验品啊！徐九棍在心里直骂，面上却表现不出半分，“就先旁听，但可要找好点的老师啊。严厉点没事，体罚也受得住，重要是教得好。我这儿子没啥优点，最大的缺点就是聪明，记Xi_ng比谁都好。”说完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低头站在一旁的徐帅一眼。
“那我先给你们安排个老师。他教出的学生，那是个顶个的好。”
徐九棍牵着徐帅的手就跟在校长屁股后头。这个小学就是十几年前他读的那所。但是样子可是整个都变了，教学楼崭新的，一看就是新建的，比之前敞亮不知多少倍，操场虽然烂了一点，但还看过过去，周围整了几棵树，挺不错。
这个时候徐帅也挺乖，任由徐九棍牵着走，没了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
徐九棍直叹——现在的孩子啊，真他妈能装。甩脸子还得找场合。自己优良的基因一点都没有遗传到。
老师被校长叫出来，几个人一看就笑了。这还不是当年教自己的那位嘛。熟人好说话，年近四十的女老师乐呵呵的说：“怎么了，整个小天才来给我带了。”
“您说得不是，当年我没给你争光，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我儿子来完成了。”
“现在十里八乡那个不知道你，这模样也挺不错的，不用谦虚。”
“您说得对，这孩子就交给你了，该教得教，该打得打，不用手软。”
徐九棍又给徐帅办了住宿手续，买了些生活用品，就一溜烟的跑去城里了。他才不上赶着挨他爹的揍呢。原本早说话不住校的。但徐九棍会是那听话的人吗，他巴不得早摆脱这个小崽子。
长得就是一连丧气样，赶着来克他的。亏得自己担惊受怕这么这么几年，瞧着那小脸真是慎得慌。
徐九棍骑着摩托直接去了市里，城南一片都是出租房。他把车一停，抬头瞧着三楼亮着灯光，还有人影在晃荡呢。
看得他心里直痒痒，急忙奔到楼上。先闷骚的整整衣服理理头发，才抬手去敲那生了锈的铁门。
门里探出一张挺清秀的笑脸，唇红齿白，模样真是俊俏，赤着膀子还滚着热腾腾的水珠，就像刚出炉又香又好吃的包子。
“九哥。”细细的声音像猫爪似地在徐九棍心里挠啊挠。
徐九棍矮身闪进屋子里，猴急的抱住少年就亲，“宝贝，想死哥我了。”
少年的脸红透了，半推半就挨上身，“门！门！”
徐九棍关了门，饿狼扑羊似地把少年往地上压，两人在冰凉凉的地板上摩蹭舒缓了一会儿，跌跌撞撞纠缠了一堆衣服就直接在墨绿色的沙发上玩开了。
今天徐九棍心情出奇的好。弄得少年嗓子都哑了才偃旗息鼓。两人汗淋漓的黏在一起，沙发一片狼藉，到处是白花，散发着一股暧昧的腥味。
“九哥，脏！”少年嘟着嘴，推着徐九棍。
徐九棍心满意足的MoMo那一头柔软短发，“下回九哥买一台洗衣机给啊。”
少年抽着纸巾收拾着凉飕飕湿润润的屁股，“用不着九哥，就我一个人，别太浪费。你赚钱也不容易。”
徐九棍想到什么似地，脸色一白，喉结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