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變成大叔的阿縞準備十分周到,還帶著潤滑劑和tao子。
“抱歉,不會很久的。”
說著彎起我的tui,溫柔地從身後為我放鬆。我拼命忍住聲音,把自己的手放在阿縞捂住我的手上。
過了一會兒,伴著一句低語“要進來了哦?”,阿縞慢慢地叩開我的身體。
“**唔!**哈**”
灼熱的硬塊分開r壁,寸寸shen入。
如果沒有捂住zhui,我也許會發出足以迴蕩在整個島嶼的shen_y。明明幾乎沒有做前戲,我的身體卻在迅猛燃燒。
也許是顧慮到不能弄髒借來的被褥,阿縞輕輕掀開被子。我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模樣實在難看。要是美佳他們睡迷糊了進屋來就糟了,但是**
“**呼**”
一個搖晃,我就再也顧不上擔心那麼多了。
爲了將榻榻米的聲音壓到最低,阿縞一直保持著從背後橫抱住我的姿勢。也沒有劇烈動作,反復緩慢地抽ca,偶爾像要說“忍不住了”似的猛地直衝到最shen處。
受不了了。
只能用鼻子呼xi太痛苦,流竄全身的快_gan更是折磨,我流著眼淚扭動身體。阿縞的手握住我的屹立,溫柔卻緩慢地上下mo_cha。
“**唔、哈**”
“噓**雨智**你好可愛**”
聽人夸可愛反而更有_gan覺的自己好羞人。
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什麼可愛不可愛的——大腦能夠作出這樣的判斷,身體卻興起陣陣喜悅的風,愉悅甚至擴散到未經碰觸的肌膚。
“**A**”
從未有過如此安靜而緩慢的Xi_ng愛。
仿佛浮在風平*靜的海面,接受微弱的海*愛撫——我也不用半分力氣,不去讓慾望爆發,只是讓整個身體從內部開始慢慢融化。
愈發難以忍住聲音,我主動把阿縞的手指含進zhui裡。
我含住微帶鹹味的兩_geng長指啃咬。也許多少會痛,但阿縞只能忍著。我知道唾ye從zhui邊滑下。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
“雨智**我的**”
伴隨著阿縞的低語,本已平靜下來的風突然再度襲來。
巨*將我一把托起,送上快樂的頂點。
“A**A——”
上半身飄飄Y_u仙,只有雙tui痙攣著,我Sh_e了。那是從未體驗過的極致高Ch_ao。
猛地咬緊埋入黏膜shen處的阿縞,抱住我的男人也顫了顫,發出短短的shen_y。
我們幾乎同時迎來這場小死,一時間無法動彈,在餘韵的海洋中隨波飄蕩。
第二天,大浜先生開車把我們一直送到機場。
“縞岡先生,下次夏天來玩吧。我們這兒的芒果又甜又綿,只要嘗過一次,什麼墨西哥芒果就再也吃不進口啦。”
看樣子昨晚他什麼都沒聽見。不過,比起喝得爛醉的男人們,我更不放心的是大浜太太和**。我可不想被當成茶餘飯後的話題。
“芒果可是高檔貨,平時很少能吃到呢。我會再來的。”阿縞在回答的同時,並沒有忘記推薦北海道人的驕傲,“對了,夕張甜瓜也很好吃,下次帶給你嘗嘗。”
大浜先生笑了,半開玩笑地說:“哦,順便再帶點螃蟹什麼的吧!”
也許他真的喜歡螃蟹。說起來,他經常去中餐館吃天津飯。
稍稍提前抵達機場,我們謝過大浜先生後便告別了他。
檢查完行李,我們在候機大廳裡等待搭乘導引。機場很小,隔著玻璃就能看到我們要坐的飛機,因為是從離島飛到本島,所以飛機並不大。廣播響起,告知搭乘手續將於5分鐘後開始。或許可以用“島上時間”來形容這裡的人慢吞吞的時間觀念,不過飛機好歹是准點的。
“那我們坐電車吧?”
我以為阿縞在開玩笑,但似乎並非如此。偶爾也會有人這樣想。
“**阿縞,沖繩縣可沒有電車。”
我呵呵笑著回答。阿縞露出有點不好意思的表情,小聲嘀咕:“只是沒想起來而已。”話雖這麼說,我第一次到那霸機場的時候,也曾問樺山“車站在哪裡”,被取笑了。
我們乘坐的飛機準時起飛了。坐在窗邊的阿縞專注地望著漸漸遠去的島嶼輪廓,以及像果凍一樣隨shen度變化而改變顏色的美麗大海,驀地說了一句:
“真是個樂園A。”
飛機盤旋著越飛越高。
我們下次將在1月中旬再來拜訪這座美麗的島。阿縞說會和我在那霸一直待到新年,還沒有考慮再往後的計劃。他笑著說,慢慢安排吧。
“阿縞**”
“嗯?”
阿縞轉向我。
我最想共赴樂園的人。
“**謝謝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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